底是怎麼回事兒?”
越凝繞過越然,跑到御逸身邊坐下來,拉著御逸的袖子擋在自己身前,望著越然低聲說,“我要說了,父皇可不要生氣……事情都過去了……”
越然一瞪眼,“快說!”
越凝嚇得一縮,吞吞吐吐的顫聲說,“昨日沒出皇宮之前母后就告訴凝兒……她要是哭了,凝兒也要隨著哭……而且要跟父皇說,求父皇救黎國的外婆和舅舅……凝兒不願意,後來……不知誰掐了凝兒一把……”
御逸一驚,忙問,“公主殿下被人掐了?掐哪兒了?還痛不痛?”
越凝撅著嘴捲起袖子,露出胳膊,粉嫩的胳膊上,一大塊淤青甚是扎眼。
御逸心疼的看著,抬起手,在她手臂上方輕輕劃了一個圓圈。圓圈懸在越凝手臂上方緩緩流動,越凝手臂上的淤青立時便消散開了。
越凝瞪大眼睛看著那閃亮的圓圈消失掉,拍著小手高興的叫起來,“兔子哥哥好厲害!”
越然壓著心中的火氣,又問越凝,“凝兒,你母后就只和你說過這些嗎?”
越凝還在為剛才那光圈的事情高興著,隨口答道,“母后還說,以後帶我去見見外婆和舅舅。母后說,舅舅是絕代的美男子,而且很善良,是個好皇帝……”
“好皇帝!”
越然咬著牙怒吼了一聲,起身跳下暖榻。
“她那弟弟!軟弱無能,任人擺佈!還是好皇帝?朕倒要聽聽她到底是怎麼說的!她到底是赤焉國的皇后,還是那好皇帝的姐姐!”
越然邊吼著邊穿上靴子,回頭一指越凝,“凝兒,你跟朕來!”
越凝知道自己似乎說錯話了,連忙躲到御逸身後,顫聲說,“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凝兒說出錯了!凝兒不去……”
“什麼說錯了!什麼不去!朕也得讓你看看你那母后到底是怎麼做這一國皇后的!你以後十有八九也會是一國的皇后!到那時你要是也做出此等事來,豈不是丟盡了赤焉國的臉!下來!”
越然越說越氣,御逸看到他那個樣子,也有些害怕。
越凝顫抖著小聲說,“可不可以……讓兔子哥哥也去……”
“你別總是粘著他!還有!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以後再叫他哥哥,朕……”
“陛下!”
御逸高聲打斷越然的話,皺著眉頭說,“氣大傷身,你還是先壓壓火氣。”
御逸說著,下了龍榻,穿上靴子,拉著越然的手,伏在他耳邊輕聲說,“陛下氣壞了身子……可怎麼辦啊……”
御逸身上的氣息讓越然原本暴躁的心一下子靜下來不少,越然也壓低聲音說,“怎麼?兔子會心疼?”
御逸臉上微紅,點了點頭。
這下越然不僅消了滿肚子的氣,反而還有些高興了。
可他看著暖榻上坐在的越凝,仍是沉著臉,悶聲說,“好吧,朕準兔子哥哥一起去了。”
越凝長出了一口氣,麻利的跳下暖榻,穿好鞋子,拉著御逸的衣角,跟著他們前往明霞殿。
皇家兔子94(後宮)
從百草寺回來,皇后就直接被送回了祥軒殿,越然下了嚴令,派了一群年長的宮女看著她。
越然帶著御逸和越凝到明霞殿的時候,正好太后單影奉也在。
皇后自打回來之後就神情恍惚的樣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單影奉不放心,一夜都沒回去休息。
越然三人給單影奉施禮之後把下人們都打發出去,屋中就只剩了他們五人。
越然先把越凝說的話對單影奉說了一遍,又把那時皇宮之中,他和御逸發現鼠妖的經過,以及鼠妖說出的一切都詳細的講給單影奉聽。
單影奉越聽越吃驚,最後只覺得背後發涼,冷汗直冒。
她一直以為皇后只是念著自己的弟弟,一時心急,才做了錯事,沒想到,她竟然瞞下了這麼多事情。
“皇后。這些事情,你如何解釋?”單影奉皺著眉頭問。
皇后面容憔悴,一夜之間似乎蒼老了許多,整個人都沒有了之前雍容華貴的樣子。
聽太后問自己話,皇后坐在那裡冷笑一下,高聲說,“太后,皇上,既然你們都知道的很清楚了,臣妾還有什麼可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可惜……”皇后嘆氣道,“最終……我也沒能幫得了誠兒……”
越然聽她這麼說,原本壓下的怒火又撞上了腦門,他站起身吼道,“你心裡還念著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他要是有一點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