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在威脅我麼?”
越然重重的點頭,“怕不怕?”
御逸邊笑邊說,“用全國的兔子威脅我?”
越然又重重的點頭,“你別不信啊!朕說得出做得到!”
“信……哈哈哈……我信……我信……”
皇家兔子68(策夜襲)
御逸歡笑了半晌,看越然還是悶悶的表情,才輕聲說,“陛下誤會了。我不是說要回鬥陽山,而是想到了另一件事。”
越然皺著眉頭說,“另一件事?什麼事?”
“上次我夜晚出去,在那破落宮殿中聽到兩個人談話,其中一個是皇后宮中的宮女,而另一個似乎才是瞭解農亦兄真元的人。我猜想,這個人既然拿著農亦兄的真元,說不定是與鼠族有關的人,又或者就是鼠族裡面有修行的靈鼠。若果見到此人,相信從他口中多少能得到一些訊息。”
御逸說完,看著越然。越然想了想,問,“按你的說法,這個人是不是也有可能就是在京城中犯下多起慘案,巽營兄弟所說的進入了皇城的妖物?”
御逸點點頭,“也有可能。那天我見到淤積於那透明缸底的東西時就是這麼想的。”
“不行不行!”越然擺手說,“既是如此,朕就更不能讓你去了。你放心,朕馬上派人去那宮殿裡把那個什麼透明大缸取來。”
聽越然這麼說,御逸連忙擺手道,“陛下不要衝動!那鼠神的真元並非尋常之物,稍有差池,說不定會釀成大禍。”
越然想起了以前御逸對他講的,當年在赤焉國橫行的鼠患就是因為鼠族人擅自取了兔族靈獸真元所致,他不禁背後一涼,心想,一個普通靈獸的真元尚且如此,獸神的真元又會如何?
“那……你有什麼辦法?”越然問。
御逸嘆了口氣說,“我猜那人夜晚應該還會去那破落宮殿,我今夜再去看看,如果他來了,我便會會他。”
越然拉住御逸的手,點頭道,“你若想去也可以,朕馬上調巽營的兄弟來保護你。”
御逸淺笑著說,“那樣做的話,豈不是直接告訴那人,我們盯上他了麼?萬一嚇跑了他,可就遭了。陛下不必擔心,我應付的了。”
“不行!”越然瞪著眼睛說,“至少讓朕陪著你去!”
說完這話,越然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高聲說,“放心!朕保護你!”
御逸看著越然的樣子,不禁笑著搖頭道,“陛下萬金之軀,怎麼能以身犯險呢。”
“怎麼不能?兔子要出去,朕當然得陪著。還是說……”越然扳著御逸的臉,直視著他問,“兔子,你莫非是信不過朕?”
一句話問的御逸啞口無言,越然見他那樣子,就知道是被自己說中了。
越然,自打出孃胎以來,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人們拿來形容他的詞彙,就沒有一個是帶負面色彩的。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被自己的兔子鄙視了……
“兔子!為什麼不說話!”越然漲紅了臉,大吼道,“朕……朕在你心裡……你以為朕很弱嗎!”
御逸被吼的閉眼一捂耳朵。
“不說到這裡朕還想不起來,你用法力彈開朕好幾次了吧?你心裡是不是覺得朕其實很弱?你說!”越然回想起以前幾次的事情,高傲的心裡就總像是揉進了沙子一樣。
御逸捂著耳朵睜開一隻眼睛,弱弱的說,“陛下是一國之君,不需要自己親自動手……”
越然皺著眉頭高聲說,“馬上步下長拳短打,拳腳兵器,十八般武藝,朕也都是樣樣精通的!朕也是高手!”
御逸無奈的笑著點頭道,“我並不是說陛下不是高手,而是人與妖不同,尤其是鼠族的妖,總會用些旁門左道的手段,我怕陛下不知其中玄機……”
“你的傷還沒有痊癒!”越然放緩聲音說,“無論如何朕也不能讓你獨自前往。”
御逸想了想,點頭道,“如果陛下非去不可,那就先答應我,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越然一笑,“好,朕答應便是。”
雖然和御逸說好了只有兩個人去夜探,可越然仍是不放心。趁著時辰還早,他找了個藉口離開祥軒殿,召巽營中的精銳進宮,調換了當夜值班的宮廷侍衛。巽營的兄弟們聽越然大略的講了事情的經過,得知今夜要對付的是“妖怪”,心中也都有些緊張。不過這群人,緊張歸緊張,更多的卻還是躍躍欲試的興奮狀態。
同樣處於興奮狀態的,還有越然。
他不是不知道其中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