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彌又仔細打量了幾眼御逸,“御逸賢弟似乎臉色有些蒼白,氣息有些不順,莫非是有傷在身?”
御逸點頭道:“在下確是有傷在身,承蒙……”
“御逸!”沒等御逸話說完,越然就大聲打斷了他,“朕剛才告訴你什麼來著?”
御逸被越然嚇了一跳,不再說話了。
越彌氣呼呼的一拍桌子,大聲說,“然兒!你怎麼這麼不講道理了?怎麼?還不準別人說話了?”
還沒等越然說話,只聽外面腳步聲響起,又一個人挑暖簾進來了。
進來這人正是越然的母后。她的孃家姓單,名叫單影奉。越彌沒做赤焉國皇帝之前曾遊歷各國。他的這位皇后,便是他在遠方的崎甲國結識的。單影奉是當地最大的山賊頭目的女兒,為了迎娶她,越彌也費了不少心,吃了不少苦。不過最終的結果還是好的。兩人結為夫婦之後感情只增不減,直到越彌把皇位傳給越然,兩人才決定離開赤焉國,隱姓埋名,過閒雲野鶴的生活。
此刻,只見她已經換了便裝,一身輕布衣裙外罩絨緞襖,走起路來很是輕盈,舉手投足透著利落,眉宇之間英氣不減。
“彌哥,你來看然兒也不和我說一聲,害我好找呢。”太后進門就嗔怒道。
“奉妹來的正好,我來引薦個人給你認識。”越彌高興的走過去拉過單影奉,對著御逸說,“御逸賢弟,這位是愚兄的妻子,也是然兒的母親。你叫她奉姐姐就可以了。”然後又轉頭對單影奉說,“奉妹,這位是御逸賢弟。”
單影奉仔細打量御逸半天,才笑著一抱拳說,“御逸賢弟,有禮了。”
御逸趕緊還禮,“御逸見過太后。”
越然緊緊的拉著御逸,不讓他上前半步,見他還了禮,才對單影奉說,“母后,你可別被父皇誤導了,御逸和我年紀相仿,你怎麼能叫他賢弟呢。”
單影奉嫣然一笑,“叫賢弟恐怕是不恰當。”她看了越彌一眼,越彌也看著她點點頭,她又接著說,“御逸公子若是肯聽得我們二人稱他為賢弟,便也是給我們面子了。”
越然暗叫不好,心想這兩個人一定是看出什麼端倪了。
“奉妹,你快管管然兒,這孩子現在都霸道的不讓人說話了。”越彌躲在單影奉身後吐苦水似的說。
單影奉一皺眉,問越然,“真有此事?”
越然從小到大都很怕自己的母后,被她這麼一問,心下一驚,連忙辯解,“我沒有!”
“你就有!”越彌高聲說,“你不是威脅御逸賢弟來著嗎?”
單影奉一瞪眼,看著越然說,“你威脅人傢什麼來著?”沒等越然說話,她又轉頭問御逸,“御逸賢弟,他威脅你什麼了?跟奉姐姐說,別怕他。”
“我真……”越然皺著眉頭想要解釋,可話剛說出口,又被單影奉擋了回去。
“你不許說話!讓御逸賢弟說!”
御逸被這一家三口人的對話弄的有些暈頭轉向,他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越然,又看了看越彌和單影奉,良久,才開口道,“在下身負重傷,多虧陛下相救才得以倖存。陛下並未威脅在下什麼……”
皇家兔子53+54(有朕陪著你……)
越然長出了口氣,瞪了一眼他那位告小狀的父皇,昂著頭說,“怎麼樣?我說沒威脅,就是沒威脅。”
越彌哼了一聲,拉過凳子讓單影奉坐下,自己也拉了凳子坐在旁邊,同時對御逸說,“御逸賢弟,快快請坐,我們坐下慢慢聊。”
御逸看了一眼越然,沒有動。
越然是千個萬個不願意,但是看到自己的母親臉色不善,只好拍拍御逸,示意他坐下來。
四個人圍桌而坐,氣氛卻並不融洽。
單影奉最先開口,“敢問御逸賢弟家住何方?”
御逸輕聲道,“在下一直居住在鬥陽山中。”
“鬥陽山。”越彌問,“可是那黎國境內的鬥陽山?”
御逸點點頭。
單影奉又問,“賢弟家中可還有什麼人?”
御逸略微思考了一下,說,“在下一直同族人住在一起。”
單影奉想了一下,又對越然說,“然兒,我看御逸臉色蒼白,是不是你慢待了他?”
越然苦著臉低聲說,“兒臣怎麼會慢待他呢。他是身上有傷,還沒有痊癒。”
“身上有傷?”單影奉一皺眉,關切的問御逸,“你受什麼傷了?怎麼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