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然是不是又會生氣了。可是戰局已開,就只有比試一場再說了。
朱凡正向御逸抱拳行了個禮,口中說,“還請御逸公子賜教。”說完,亮出了門戶。
御逸心想,自從自己被傷之後也有段日子沒有活動了,不知身體恢復的如何,也不知對方到底有多厲害。御逸不敢掉以輕心,提起一口氣,靜靜觀察著對方。
朱凡正圍著御逸轉了幾圈,突然腳步加快,眨眼之間,這人便像在眾人眼前消失了一樣。
在場的其他人都知道,朱凡正之所以被大家稱之為無影,就是因為他練習的這種以速掩形的功夫。他腳步動的極快,人憑眼睛或是耳朵根本不能判斷他到底身在何方。
越然站在那裡,心裡想著還是不應該讓御逸去比試的,萬一真的被傷到了怎麼辦……
越鳴則瞪大了眼睛不錯神的看著御逸,不知他會如何應對。
其他人各懷心思,目光都聚集在御逸身上。只見御逸不慌不忙,仍是淺淺笑著,突然一轉身,就在眾人眨眼之間,朱凡正的手腕已經被御逸抓住了。
他竟然如此輕鬆便破了無影的招式?
在場這些人無不驚駭。
只是這一招,就足以說明朱凡正根本不是御逸的對手。
朱凡正滿臉驚異的看著御逸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又看看御逸,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絕招竟然如此輕易就被人給破了。
御逸送開他的手,一抱拳,說,“朱兄不必驚異,在下能抓住朱兄的手腕,並非是什麼高強的武功,只是在下天生的體質使然。世間萬物,生生不息,天地之氣,週而復始。朱兄步伐固然精妙,但卻也逃不出自然的規律。在下身為兔神,只要集中精神,便能輕易察覺到其中不同。”說到這裡,御逸又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雖說如此,但若非是這樣切磋的場合,以在下的性格,也很難一直集中精神去留心周圍的變化,所以到了真正有用處的時候,一定還是朱兄更勝一籌。”
朱凡正聽他如此解釋,笑著點頭道,“御逸公子過謙了。神明之說,我原本是不信的,可如今見了御逸公子,我卻不得不服。今日得公子指教,實在是三生有幸。”
越鳴兩步衝過來拉住御逸的手,激動的說,“自然的規律?你察覺到什麼不同了?能不能跟我說說?還有之前說的,集天地之氣化為己用的,剛才酒的那個是不是就是那樣的?怎麼做到的?”
他這樣一問,巽營的兄弟們也都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
越然無奈的想把御逸拉出人群,卻怎麼都擠不進去。良素在旁邊拍拍他的肩頭說,“陛下,我看你這次帶兔子出來真是做對了。看這樣子,這群人都挺喜歡兔子的。”
越然長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越永湊到他們身邊,也壓低聲音說,“我看你這次是真的捨出來了。”
“朕若此時不捨出來,只怕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越恆也湊過頭來問,“你們說什麼呢?什麼來不及了?”
“來不及……來不及……”越然眉頭越皺越緊,突然一跺腳,“再不把他拉出來就來不及了!這群混蛋!你們都把爪子從他身上拿開!”
離開巽營已經是半夜了,尤柏提議讓他們在巽營住一夜,可越然執意不肯,非要連夜回去不可。回去的時候御逸被越然拉著坐到了自己的馬上。御逸後來又喝了幾杯酒,坐在馬背上軟綿綿的靠在越然懷裡。回到宮中,越然沒有下馬,直接催馬奔回了祥軒殿,到了殿門前,他翻身下馬,抱下御逸直接衝進了浴室。
御逸任越然脫掉他的衣服,把他安放到水池之中,舒服的閉著眼睛享受溫暖的水流。不多時,越然也脫了衣服進了水池。
“御逸,不許睡著。”越然說。
御逸眨眨眼睛,微微一笑,輕聲說,“我沒給陛下丟臉吧?”
越然假裝生氣的說,“沒丟臉倒是沒丟臉,你自己說,今天你多少次沒聽你朕的話?”
御逸想了想,“只有一次吧……”
越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清醒著呢?朕以為你喝醉了……”
御逸湊過身問越然,“陛下生氣了麼?”
越然搖搖頭說,“朕哪是那麼小氣的人。”
“可是淨王爺總說陛下小氣……”
“你別聽他的。以後你也要離他遠一點。”越然廖水輕輕的幫御逸擦拭著身體,漸漸的心猿意馬起來。
兩個人身上的酒氣漸漸在浴室中瀰漫開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