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哼哼,哼哼,哼哼,你還是去做夢來的快一點。”
“喬兒,床很軟的,你不要睡大樹了,大樹哪有床舒服不是?”
“沒關係,我習慣了,嘶嘶……我就知道我沒有睡床的命,哎呦,嘶嘶……”
嚴鼎奸詐一笑,“你不下來,我就不會上去嗎?我從軍多年,輕身功夫還是有的。”
喬青玉滿腦袋黑線,和自己比,嚴鼎不是蚍蜉撼大樹,而是蚍蜉撼大山,何止的自不量力,簡直就是非常的自不量力。
一聲輕笑,“你有本事就上來好了。”
嚴鼎自然很輕鬆的上了房梁,也就在他跳上房梁的一霎,喬青玉跟一陣風兒似的,從從窗戶出了屋,尾聲,“嚴鼎,等你變成女的了,公子我就和你圓房——”
嚴鼎在月下,倍加惆悵的看著還在吱呀吱呀的窗戶,感慨,“這個世道呀,當妓女的千金有,當乞丐的富翁有,當和尚的皇帝有,有床睡,偏偏還要去睡大樹的傻子怎麼也有了?世風日下,人心愛樹呀……”
喬青玉……嚴鼎眉毛彎彎的,美得眼角的魚尾紋都出來了,等自己什麼都處理好了,就和他一起走,然後圓房,喵嗚,好甜蜜。
嘶嘶,嘶嘶,嚴鼎學著喬青玉的聲音,納悶,喬青玉是什麼時候染上嘶嘶嘶嘶的毛病的?
喬青玉在嚴府外三十里的一個巨大的樹上,抱著巨大的樹枝,“嚴鼎,你真的可以是我的紅塵麼?嚴……鼎……大樹,你告訴我是不是?”喬青玉不輕不重的拍在了大樹的枝丫上,大樹很配合的悶哼一聲,“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