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他才不幹!
“殿下……”
他才不管賣蠢的兔子,對著耳朵大聲說話:“對了!我跟你說!我現在不是狻猊殿下,早就改名叫陽曜了!”
“耳朵——”
看著在桌子上打滾的兔子,司徒澈滿意地笑了笑,剛要出去給他找吃的,社在後面傻兮兮地問了一句。
“陽曜神君,為什麼你要改名呢?”
“哈?因為被逐出定雲天了啊。”司徒澈皺著眉,看著不懂就問的社。
“睚眥也被廢除神籍了,他又不改名,我覺得就神君你的事兒挺多的……”
碎碎唸的社看著沉默不語的司徒澈,也止住了開玩笑的心情,他看著那位在天界名字如雷貫耳的狻猊天君,後來逍遙不羈的陽曜神君,靜靜地站在那裡,還是能看見當年斬殺魔軍的風姿。
司徒澈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那麼久的事情,哪還記得。”
社坐在桌子上,愣住了。
陽曜神君,真真大美人也……
把門一關,司徒澈懶懶散散地往伙房走去。
今天什麼日子,居然撿了一隻兔子,兔子還是個傻瓜官二代仙人,照這個機率迴天界買個天界彩票什麼的包管一夜致富!
“少爺,怎麼了?”碧如看見他,忙向他走來。
“嗯,給我拿一條紅蘿蔔,還有青菜,要生的。”看見碧如百思不得其解,他拉著碧如低聲說,“我偷偷養了只兔子,小碧如幫幫忙嘛~”
“兔子?!”碧如也很感興趣,連連點頭,竄得一下子沒影了。
司徒澈拍拍手,往回走,沒看清身後的人,一下子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澈兒,怎麼了?”司徒羨之扶著他的肩,溫和地說道,“方才見碧如走得匆忙,你跟她說了什麼了?”
司徒澈在他面前不想說謊,而且這也不算什麼事,便笑著說:“爹爹,我在院子裡撿了只兔子。”
“兔子?”司徒羨之揉揉他的腦袋,笑了笑,“好好養。”
司徒澈抱著他的大腿蹭了蹭,溫順地說:“嗯。”
“院子裡怎麼會有兔子呢?奇怪。”司徒羨之牽起他的手,司徒澈一愣,躲開他的手,轉而拉著他的衣袖。
“我也不知道啊……”司徒澈內心狠狠鄙視了一把社,想起明天入宮的事,拽了拽他的袖子,“對了,爹爹,剛才娘把新衣服送過來了。”
“是麼?明天她會陪你入宮,不必擔心。”司徒羨之拉著他到了亭子歇息,他讓婢女拿了些點心,安撫似的揉揉他的腦袋。
司徒澈拿了一塊芙蓉糕來吃,他對甜食到沒有扶桑和睚眥那般熱衷,但是也不至於說討厭,他一邊吃一邊問:“爹爹,為什麼我的衣裳是紅色的?”
司徒羨之一愣,然後喃喃地低聲說道:“他竟然讓你穿紅色麼……?”
“他?”
司徒羨之回過神來,笑得有些勉強,“國師大人會特許一些人穿特別的顏色,以示尊貴。”
“哈?”
看著他爹的表情,好像他惹到了什麼大麻煩啊?!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驕傲好嘛!聽他爹說,國師指定某人穿某種顏色後,入宮朝見時必須要穿這顏色的衣服啊!?
……他覺得國師真是個有趣(bing)的人。
這種怪異的要求會讓人誤會國師大人是個變態啊!國師怎麼不想想呢,哎!
“除了我之外,難道還有人這麼倒黴……啊不,這麼榮幸讓國師點名的嗎?”他撓撓司徒羨之,瞅著他看。
司徒羨之想了想,“將軍府的秦楓,他是大將軍的兒子。”
“噢……”司徒澈低著頭想了一陣,該不會這變態國師想組建個什麼彩色男子軍團之類的,想想就犯惡心。
“之所以如此,陛下才想見你。”司徒羨之嘆了口氣,“從前,國師曾向陛下請求過准許一些人穿特別的服裝朝見,但多年未有一個人得到國師的特許,唯有你,然後才到秦楓。”
司徒澈低下了頭。
命名就算了,還得到服飾的特許。
人界和天庭、定雲天不同,人界的服飾是代表了一種身份和地位,是權勢的象徵,而命名,是同等重要的事情……國師,到底想幹什麼,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了麼?
他又想起社說的話。
「暗之大陸,是指,離暗魔君的大陸。」
這麼說來,國師屬於魔君的那方几率非常大,皇帝和國師又是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