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提氣,就覺得陷入理智的邊緣,隨時有可能失控。
扶桑將最後的一頭狼砍下頭顱,一刀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肢體上,吐出一口濁氣。
“扶桑討厭殺戮。”她消除了身上的血跡,喘著氣說。
司徒澈過去揉揉她的腦袋,“對不起啊,小扶桑,想耍把帥結果拖後腿了。”
扶桑難得溫順,嘆了口氣,“狼群的大部隊都是殿下消滅的,哪來的拖後腿。”
“清讓進步了很多吶,表揚一下。”司徒澈見清讓臉色不虞,趕緊誇他一下。
“我沒有把你當女人。”
司徒澈一愣,“哎?”
清讓面沉如水,重複道,“我沒有把你當女人,也不是覺得你弱。”
“是的話就最好了。”司徒澈聽後,越過他,按住他的肩膀,“我不喜歡躲在背後,還是並肩作戰吧。”
清讓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司徒澈示意幾人跟上,昏暗不明的霧氣中出現了風姿綽約的身影,他下意識地握緊劍,對方卻說話了。
“我說是誰在我地盤上鬧事,原來是狻猊天君。”
甜膩的女聲落下,來人走到司徒澈面前,搭上了他的肩膀,一雙妖媚的狐狸眼顧盼生輝,半個身子都挨進了他的懷裡,柔若無骨的手環住他的腰,如情人般親暱。
女子身著司幽國的服飾,酥胸半露,罩著薄紗,隨著她的動作,雪膚若隱若現。
“這一刻我有種人生贏家的幸福感。”司徒澈後來在《天界八卦錄》接受緋聞採訪時,談起這段豔遇時說道。
“放開我哥!”清讓用劍指著女人。
“奴家好害怕啊,狻猊大人會保護我吧?”女人挽著司徒澈,靠在他的肩上,“來我家吧,站在這裡說話不安全。”
司徒澈磨磨蹭蹭地說:“那什麼,人生地不熟的,剛認識就去你家不太好吧?”
“狻猊大人該不會是忘奴家吧?”女人側頭微笑,“奴家可是在這裡等了你一千八百年啊……當然是天界的演算法。”
“風流債啊……”司徒澈苦笑著,朝清讓招招手,“放下劍吧,老相好來了。”
清讓面色一沉,不情願地收劍,看他時多了幾分惱怒,“她說了你就信!”
“沒辦法啊,我對女孩子很沒轍的。”
女人倚靠著他,引著幾人走著,不時和司徒澈親密地說著話,看得清讓直皺眉。
“總是提睚眥睚眥的,還不是那樣!”
扶桑不緊不慢地跟著,餘光瞥見面色如常的景昭,“司徒景昭,扶桑以為你會粘他一點。”
“嗯?”景昭一愣,隨即便說,“粘大哥的是清讓啦,我只是拿大哥沒辦法,從小就喜歡湊過來……我太弱了,就算想和清讓那樣一直待在他身邊,也做不到。不過啊,大哥的眼睛沒有笑呢。”
扶桑收回目光,嗤笑一聲,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對你,殿下真是瞎了。”
在踏入森林的最深處——女人口中所說的“家”前,隨著司徒澈停下,女人千嬌百媚的笑容逐漸消退,她嘆了口氣,“狻猊大人,請將你的匕首收起來吧,我必知無不言。”
司徒澈深深地看著她,將抵在她腰間的匕首收回了袖中,“為什麼要在外面設幾層結界,森林深處有什麼?”
“司幽國的靈石在我這裡,魔族想殺我——讓魔族進入我的結界之日,就是我死之時。”
女人說完一笑,又勾住司徒澈的手臂,“狻猊大人,你信我嗎?”
“你和我是什麼關係?”
“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呀,你真的忘了?”
第五十三章:天作之合
司徒澈掃了她兩眼,說了一句很打擊她的話:“還沒我家睚眥好看呢,我又不傻。”
話是這麼說,司徒澈已經跟著女人進入另一層結界之中,其他人沒辦法只好跟上。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嗔怪地嘟起嘴,“現在才想起問,你是真的忘了啊……我叫千平,狐妖千平。”
意外平凡的名字啊……司徒澈默默地想。
千平瞥了他一眼,“狻猊大人又是這副表情!”
說話間他們穿過了層層樹叢,來到千平的屋子裡,裡面沒多少雜物,還只有四張椅子,扶桑和社乾脆就站著。
“真不好意思,原本這裡是我和哥哥兩個住的。”
“你哥哥?”
千平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