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下,司徒澈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好痛好痛,別掐,乖啊小清讓……”
“那就道歉。”
清讓沒什麼感情地說,抱緊了他的腰,從那不喜不怒的聲音中,司徒澈再怎麼裝遲鈍還是沒辦法混過去了,他靜了一會,還是沒想明白在氣什麼,“為什麼要道歉?”
“自己想。”
父神吶!他真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個小混蛋啊!這這這……這冷淡的態度是腫麼回事!以前還會軟乎乎地喊他“哥哥”,雖然不夠小景昭軟,但是好歹也端著弟弟的身份,現在興師問罪是要哪樣!
於是司徒澈賤兮兮地扭過頭,討好地笑,“小清讓,提示一下?”
“提示?哥哥你要提醒什麼?”清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鬆開了他,雖是仰視,但是司徒澈卻覺得一陣壓迫力襲來,清讓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哥哥,我現在最討厭你嬉皮笑臉的樣子了。”
“哎?小清讓別討厭我嘛……”
“哥哥總是這樣,按照自己的想法來,一點也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清讓向他逼近,“那些根本就不是安慰人的話,你自己好好想想聽的人是什麼感受啊!”
司徒澈掃過清讓閃著淚光的眼眸,嘆了口氣,將他拉入懷中,“對不起,小清讓肯定很擔心我吧。”
“……是。”
拍著清讓的背,司徒澈瞥了眼乖乖坐在椅子上的景昭,無奈地嘆息一聲,仰起頭,“喂,我殺人是不是很可怕。”
四周安靜了下來。
他很清楚,說一絲影響都沒有的話肯定是假的,直接暈死過去的景昭不提,單是清讓,比起之前,環繞在他身側的氛圍明顯是變了,隱隱透了些凌厲的架勢。
司徒澈摸摸兩個人的腦袋,聲音沮喪,卻是溫柔的,“一定是給你們留下不好的回憶了,下次……”
司徒澈的話沒說完,清讓便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怕。”
趁著司徒澈發愣的片刻,清讓伸出手,在他沒回過神時,指尖輕輕描繪他右眼下的淚痣,“哥,這種事不需要對我道歉。”
“我已經打算跟在哥哥身邊一輩子了,現在只不過是早一些清楚哥哥是怎樣的人而已。”清讓託著下巴,定定地看著他,眼神柔軟。
司徒澈握住了他的手,眼中有了笑意,“你是……笨蛋嗎。”
暗處的扶桑和社皆是一驚,對視了一眼。
“喂,司徒景昭!你也說點什麼!哥哥可是因為你受的傷啊!”清讓打了景昭一下。
司徒澈的注意力也轉移到景昭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溫潤細綿的眼神裡,帶著輕微的忐忑。
“大哥手上一旦拿了刀,就會微笑,很害怕……”景昭一說完就被清讓瞪了一眼,他還是說了下去,唇邊揚起一抹笑,露出可愛的虎牙,“所以以後不會讓大哥有拿刀的機會了,讓我們保護大哥吧。”
“……省點力氣背多幾本書吧,腦子裡的水記得抽乾淨。”司徒澈看著那兩個小傢伙擊了個掌,無奈地揉揉額頭,唇角卻揚了一下。
第四十二章:危機潛伏
穿得再吊,被一磚擱倒的司徒澈在修養的日子裡就是看清讓和景昭兩人練武,時不時還指點一下,倒是過得滋潤。
後背的傷天天換藥,每次都要扶桑來將圖騰消除掉,倒也好了起來。問他為什麼不要扶桑和社用法術療傷?即使在天界,大家受傷也不會用法術,而是用仙藥治療。因為不同神仙間的力量屬性不同,用法術療傷的話,兩人的法力會相互衝突,雖然能癒合,但還是要調養好一段時間,對修為影響也很大。
所以他疼得齜牙咧嘴的。
但是回想起來,似乎這一千多年但凡睚眥受傷,自己都是用法術給他療傷的,沒關係吧?司徒澈心虛了一下。
好得差不多了,司徒羨之某天將他叫到書房裡去。
他知道司徒羨之要秋後算賬了,將衣服穿好,悠悠然地往書房走去,結果在門口徘徊了好一陣才推門進去。
“身體好些了嗎?”司徒羨之看見他,笑著揉了揉他的頭。
“嗯,還好,就是有點癢癢的……”
見他苦惱的模樣,司徒羨之大笑,“說明了快好了,別撓知道嗎?”
“知道啦……”司徒澈在椅子上坐下,拿過茶壺,往面前的杯子倒了茶。
司徒羨之掃過他的表情,無奈地笑著,在他前面坐下,“澈兒,看你這樣,想必知道我找你做什麼了吧?”
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