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買。”
和擅自跑到皇宮附近待命的小鳥小兔子會合後,司徒澈一邊啃著包子,抱著景昭光打雷不下雨地嚎啕了半天,半滴眼淚沒掉。
“原來是這樣。”扶桑吃著虎皮花生,“扶桑和那兔子擔心你們兩個,便去皇宮外守著,兩三天不見動靜,還以為怎麼了。”
於是司徒澈把嘴炮對準司徒景昭:“你這死小鬼跑到哪裡去了?丟了我怎麼找你啊?如果不是你自己走回來我都要敲詐老闆一大筆錢了!”
司徒景昭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包裹,放到司徒澈的腦袋上。
“好重!!!”司徒澈意見很大,拿下來開啟後差點閃歪了脖子:“銀子銀子銀子……你去哪裡搶的?”
“……賭坊贏來的。”他猶豫了一下,“運氣似乎不錯,買大小贏了挺多。”
只憑賭大小都能賺這麼多?!
從來運氣為零的司徒澈很受打擊。
“下次不許去那種地方!”司徒澈皺眉敲了他的頭,“銀子的事小孩子別亂操心,以後……算了,這麼大一袋用到大後年都行了。賭坊的人沒找你麻煩嗎?”
“沒有。”
“那就好,心情煩著呢,來一對殺一雙!”說完氣勢洶洶地操起大砍刀,殺意瀰漫到整個大街上。
躲在暗處的賭坊人員慢慢地縮回去。
就說那小子贏了那麼多錢還敢大搖大擺地走,原來也不是好惹的人!
清讓看司徒澈罵了半天的景昭,開口道,“既然拿到了靈石,我們就到下一個國家吧。”
“那就去季厘國吧。”
司徒澈一說完,就看見扶桑在拼命點頭。
“小扶桑你好像挺興奮啊。”
“嗯!”扶桑難得地坦率,笑得很燦爛,“扶桑很喜歡雪!”
沒見過世面的司徒澈乾乾地說,“還沒見過雪……”
“真的?”
“小清讓,小景昭都沒見過啊。”司徒澈指著兩人,“中榮國冬天就下過幾次雪,也不大。司幽國和青丘國就那麼幾天,而且據說這兩個國家從來不下雪的。雖然我定雲天的宮殿裡有設定雪景,但是我沒見過真正的雪……不過也可能失去記憶了。”
“那殿下去季厘國一定會很有趣的!”扶桑拉著他的袖子,歡快地跳來跳去。
“你這樣才比較像一隻小鳥嘛,蹦達蹦達的。”
“扶桑不是小鳥!!!”
在馬車上顛簸了幾天,晚上一群人就在青丘國和季厘國的邊境落腳了。
“神君,你知道季厘國的靈石在哪裡嗎?”
“哎,不知道啊。”
扶桑:“……”
社:“……”
司徒景昭:“……”
司徒清讓:“……”
看著司徒澈在磨嘰著,扶桑用力戳了一下了他的腰,看他倒在地上,憤憤地說:“你不知道還帶我們過來幹嘛!!!”
“不是你說雪啊雪啊什麼的嗎?”司徒澈摸著腰,“你不知道男人的腰很重要嗎,出手太狠了……”
“你活該!”扶桑哼了一聲,“還以為你知道。”
“呃,小鳥你去找找……”
扶桑哼了一句:“才不,扶桑要去朋友家幫忙,送殿下到這裡就回去了。”
“哎?難道是小鳥朋友?”
扶桑點點頭,“嗯,很快就回來了。請殿下保重。”
司徒澈對於扶桑離隊後,隊伍變成純漢子感到十分鬱悶。
季厘國位於大陸的東北部,終年寒冷下雪,是個銀裝素裹的冰封之國。司徒澈一眾來到時正值冬季,四個土包子瞪著厚厚的積雪,發出驚歎聲。
潔白的雪花從天上飄落,司徒澈從馬車上探出頭來,微張著嘴,好奇地伸著手。
“很冷?”司徒澈餘光瞥見司徒景昭,一把伸手過去摟住他的脖子。
司徒景昭伸出一根手指,戳在司徒澈的掌心,睜著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裹得厚厚的衣裳裡,白皙的臉被氤氳得紅紅的,可愛的小動作把司徒澈萌得腳軟。
“走走走,我們去住最好的客棧,”司徒澈拉著景昭跳下馬車,結果景昭一站起來,勾著他肩膀的司徒澈不得不非常努力地踮著腳尖。
司徒景昭看著吊在他身上的司徒澈,“錢在我這。”
“哎哎,蹲下一點,腳好累。”
見司徒澈一直在抱怨,司徒景昭乾脆將他放下來,“不要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