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司徒澈應了一下,總覺得哪裡不對,咋了咋舌。
好像……以前都是圈著小景昭的,什麼時候變成小景昭摟著自己睡了……而且景昭也不小了,比他還高了……
不開心。
將軍家的血統就是不一樣,比皇宮玩魔獸的皇族就是強。
“等等你剛才叫我‘哥’?挺難得的嘛。”
“說不定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你了,還是覺得對自己好一點比較好。”
司徒澈眼神微動。
不是說不定,可能,永遠不會看見景昭了。
勸他回去,也是不想再讓他捲進自己的事情去。
他嘆了口氣,“那平時怎麼不喊,搞不懂。”
“你不懂。”
“那你就說!”
“因為清讓喜歡你。”景昭很認真。
“那又怎麼樣啊?”
“睚眥也是那樣叫你的。”
“所以呢?!”司徒澈最討厭說話說一半的,差點發火了。
司徒景昭轉過身,正對著他,唇角似是苦笑般上揚了一下,“我不想那樣,喊你的時候讓你想到別人。”
“我才沒!”
司徒澈被冤枉,很是委屈,轉過身,把後腦勺留給景昭,自認為挺酷。
司徒景昭見他這種近乎撒嬌的動作,唇角上揚,伸出手慢慢地在他背上一筆一劃地寫著。
“好癢,別鬧……”他扭了扭,還是任景昭在他背上寫寫畫畫。
司徒景昭那不輕不重的觸控格外的撩人,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脊髓竄上來,他一口氣沒喘上來,甜膩的喘息聲硬生生地壓在喉嚨裡。
陽……曜?
“你寫我名字幹嘛?”他惡聲惡氣地說。
“忽然發現,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都有‘日’字。”
司徒澈認真地說,“我是因為在陽光下法術效力加倍,你……五行欠日。”
“……你還真是口無遮攔。”輪到景昭噎住了,好半晌才無奈地嘆氣,把頭扭到一邊。
“你也到了可以說葷笑話的年紀了嘛。”
“你對睚眥也敢開這種玩笑嗎?”
“啊,不敢。”
景昭“噗嗤”笑出聲來。
“小景昭你好像很開心嘛。”
“嗯,感覺像贏了睚眥一樣。”
司徒景昭拉高了被子,轉過身面對著他。
“你喜歡清讓嗎?”
司徒澈毫不猶豫地點頭,“喜歡啊,這世上的一切存在我都喜歡。”
“不是,我是指讓你捨棄這一切,高於世界萬物,寧願用你的子民來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