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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算不上熟練的動作,油一下子濺到了手背上,她急忙開啟冷水去沖洗,還是起了水泡,有些氣餒,做飯那麼容易的事,為什麼自己也做不好?

她關掉火,走到樓上找了點燙傷藥膏,用棉籤塗抹到一半的時候,不知怎的突然委屈得落了淚。

“還是那麼沒用啊,Ling姐。”

Kim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身後的,Lings一陣慌亂,沒放好的棉籤撒了一地。

Kim嘆了口氣,蹲下來替她撿。

“明明是那麼怯懦的人,當時究竟是什麼力量讓你開了那一槍的,嗯?”

他一般說著一邊小心地收拾著雜亂的地面,把急救箱放回原位,如此平淡的語氣,Ling還是咬著唇,不知道怎麼回答。

Kim直起身,不打算再理會眼前的人,想到剛才莫北打電話叮囑自己的事又回頭看著依舊坐在地板上的Lings,開口清淺:“莫哥說他晚上有事,不回來吃飯了。”

沒想到一直沉默的人,竟然咬牙切齒地問了句:“為什麼!”

Kim終於正視她,挑釁的問:“你是想問他為什麼寧願打給我,也不親口和你解釋?還是想問為什麼當初他選的是我,而不是你?”

看到了吧,莫北,你的虛情假意表現得真失敗,全部被戳穿了。

Lings扶著床沿站起來,淚水漲紅了眼眶:“是我先遇到他的。”

那種哽咽的音調,帶著破碎的尾音,Kim有一秒鐘的呆怔,隨後期待著她接下來的控訴。

“我們一起熬過了那麼多辛苦的日子,他什麼都不是的時候,只有我陪著,他說過會娶我,只愛我一個人。”

Lings的胸口因為激動而起伏不定,懷揣著忐忑的心情假裝幸福,裝傻充愣地享受著莫北給予的各種溫柔,名之為委屈得情緒積蓄多日終於爆發出來。

Kim平靜的看著她的爆發,說道:“原來女人喜歡把恩情當做愛情來使用。”

從來不懂得憐惜更不會憐惜任何人,他說完後,就準備離開。

“可是我成功了。”Lings的聲音突然變得無比驕傲,帶著勝券在握的洋洋得意,“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現在是是莫北的妻子了,而你什麼也不是。”

“想看我狼狽的樣子,你還不夠資格。”Kim只停頓了一下,就邁開步伐往樓下走去。

街角的法國餐廳裡充斥著悠揚的鋼琴曲,淡黃色燈光下是格調優雅的佈局擺設,唯一不協調的是桌子的兩側坐著兩個男人而不是一對情侶。

侍應生單手遞上一份松露鵝肝,莫北看見對面的紳士拿起刀叉,從容不迫的開始進餐,在這種氛圍下他完全沒有食慾,只好先開口講話:“安德烈.韋柏先生,是嗎?”

剛想把鵝肝放進嘴裡的人,為表示禮貌放下刀叉,專心聽他說話。

“你知道我找你來是為了Kim的事。”

“我知道莫先生是為了兩年前我帶走安然的事,才和我一起吃這頓飯的。”韋柏的臉龐是西方人特有的蒼白,混血特質的五官更加英氣逼人,舉手投足間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度,十足的上流人士。

那麼Kim那傢伙到底是怎麼認識他的?

與此同時韋柏也在觀察著對面的莫北,聽說他的出身並不高貴,可是渾身散發的氣場卻不輸給他這個從小接受貴族訓練的人,在紐約的報紙上也經常可以看到莫北的版面,這個近幾年在金融界迅速竄起的亞裔新秀幾乎贏得了所有投資者的青睞。如今親眼看到,才讓他有了估量的標準。

旗鼓相當,結果才不會那麼難看。

“首先,我很感謝你救了Kim,但是我想你並沒有任何合理的理由幫他隱瞞還活著的事實。”

“不,你錯了,只要他有需要,讓我做什麼我都會照辦。”然後,韋柏雙手交疊支撐著下巴,唇邊勾起笑容的弧度和Kim一般無二,“其實如果有的選,我寧願他一輩子也不回到你身邊的。”

莫北突然看不清眼前這個作風優雅的男人,他幾乎把自己完全的偽裝了起來,讓人看不出破綻,一種本能的警惕油然而生。

韋柏喝了一口紅酒,繼續說道:“我見到安然的時候,他的肺被子彈射穿了,記憶裡一片狼藉的監獄裡到處都是他血的味道,那麼熾熱的顏色。”

原來那灘血,真的是他的。

“手術之後的後遺症十分明顯,安然花了整整兩年的時間才慢慢根除,原本他完全沒有必要回來的,莫先生,你把他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