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無奈的微笑:“穆大人,你我都是凡人,凡人之命,不過百年,何來長久?”
白黎不懂什麼叫委婉,他只聽得懂葉洵的字面意思。原來,葉洵是擔心這個,哈哈,恰巧本天君是天上的神仙,命長著呢,還怕不能長久。
於是,白黎笑的滿臉是牙:“這個葉公子不用擔心,葉公子可以修仙的。等修成了正果,成了不死之身,便能長久。”
葉洵一個踉蹌,想狠狠給自己一記耳光,我錯了,我不該認為傻子可以聽懂人話。他勉強扶住身子,虛弱的說:“在下沒耐性也沒靈性,怕是一輩子也修不成仙。”
白黎笑容更甚:“這個葉公子更加不用擔心,不瞞葉公子,在下已經頗有修為,只要葉公子與在下雙修,自然事半功倍。”
呵呵,葉洵笑的臉抽筋,雙修,呵呵,雙修,我去你媽的雙修。
“啊~~~~~”高分貝的慘叫衝破雲霄,白黎捂著眼睛看著葉洵嫋娜離去的背影,嗚。。。。。。本來就可以雙修嘛。。。。。。
3。情人是用來追求的,不是用來冷落的
白黎天君倚在仙橋上,一襲白衣翩翩,羽化而登仙,自以為無比風流倜儻。他託著幽怨的下巴,眯著幽怨的狼眼,含著幽怨的淺笑,咧著幽怨的薄唇,操著幽怨的腔調說道:“吟詞誦賦話愁腸,無奈佳人在遠方。十指相扣離別情,淚溼錦帕紅燭殤。本將丹心換君意,卻道君心薄情郎。一腔痴情無人懂,須臾似渡萬年長。”
另一邊,凌澤仙君學著白黎酸味十足的調調,一邊吟誦,一邊搖頭晃腦的走過來:“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狼。”身旁還跟著萬年冰塊臉鎖塔天神。
白黎天君瞥他們一眼,繼續倚著仙橋望眼欲穿。
凌澤仙君轉頭對鎖塔天神說道:“天神,小仙給天神講一個故事吧。”
鎖塔天神:“。。。。。。”
“從前從前,在極寒之處的北俱蘆洲,有一隻幼(防吞專用)齒雪狼與一隻成年鳳凰在雪山之巔對峙。”
鎖塔天神:“。。。。。。”
白黎天君的狼耳豎了起來。
“咳。本來呢,按理說,雪狼是絕計戰勝不了鳳凰的。可是,這事的神奇之處便在此處。鳳凰居然被雪狼逼的靠近不得,只能於空中盤旋週轉。”
白黎天君狼耳轉了轉。
“後來,鳳凰被元始天尊帶回天庭,雪狼不知所蹤。不過呢,事情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千年過後,靈寶天尊竟然尋到了當年的幼(防吞專用)齒雪狼,也將他帶回天庭。這下當年的事情便傳開了。”
白黎天君抬起前爪繞繞耳朵:“然後呢?”
“然後可想而知啊。雪狼大戰鳳凰,何況還是幼(防吞專用)齒,在天庭就越傳越邪乎。這事於雪狼自然是好的,可是於鳳凰,那可是奇恥大辱。鳳凰一族本就驕傲,哪能容得如此汙點,於是,鳳凰就把自己罰到人間去了,歷經磨礪,可憐的鳳凰哦。”凌澤仙君搖搖頭。
“不過說起來也巧了,天神,你知道麼,鳳凰居然是我的熟人。”
鎖塔天神:“。。。。。。”
凌澤仙君看著鎖塔天神毫無表情的臉恨不得一拳揮過去,拜託,你就不能表現的興奮點麼,早知道你這麼不配合我還不如找倚萱來幫忙呢,我腦子壞了才會找你這麼個白痴。
“那便是我在凡間的朋友葉
洵。唉,我家可憐的葉洵啊,都做這麼久的人了,鳳凰的脾氣一點沒變,還是那麼矜持。怎麼就是不肯告訴雪狼自己其實一直在等呢,偶爾軟一點這麼難麼?唉~~~~唉~~~~”凌澤仙君一聲長嘆。
只聽“嗖”的一聲。凌澤轉頭,仙橋邊快成化石的白黎天君不見了,只留遠處一個黑影。
凌澤愣愣的看著那黑影越飄越遠,喃喃自語:“也不用,急成這個樣子吧。”
鎖塔天神終於開口:“凌仙君為什麼要騙白黎天君?”
凌澤仙君微微愣了一下,這句話好熟悉啊。是了,當年自己也曾這樣問過璟舒,當時他好像是這樣回答的吧?
“誰叫他夠呆又好騙。”
鎖塔天神:“。。。。。。。”
凌澤伸手拂過腰間紅色的鱗片,璟舒,想不到你走了這麼久還可以騙到白黎天君。好了,我知道,你沒騙他,你是為他們好,何況,葉洵本就是鳳凰嘛。
神仙的生命很長,長到自己常常會忘記時間。可是,什麼是熬得過時間的呢?等了近萬年,終於讓木訥的雪狼明白當年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