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了。”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衛揚先是觀察了一下才進屋。
這裡陰氣很重,像是蘊藏著極大的怨氣。
甫一進門,腦門圓大的中年男人,就迎了上來。雖然面上顯得很高興,可眼神卻沒什麼表情。
衛揚不喜歡這個人,他皺了皺鼻子,伸出手,“你好,我是衛揚。”
中年男人滿臉堆笑,“啊,歡迎歡迎!”
衛揚收回手,臉色也沒什麼變化,好像中年男人的殷勤他完全不放在眼裡。
“衛先生請跟我來。”中年男人說完,就領著他進了大廳。
這個男人叫劉正,是一個公司的老闆,妻子在幾年去世了,留下了一個女兒。現在,劉正一個人單身,據說是因為他女兒的極力阻攔,好幾次相親都黃了。
衛揚一路低著頭,跟在男人身後,臉頰旁滑過輕柔的撫摸,像是在說——不要管閒事!不要管閒事!
衛揚輕巧地笑了笑,輕抬左手,修長的五指上捏著一張黃色的紙。
噗——紙燒了起來。
輕柔的風,一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抹刺耳的女人尖叫,在衛揚的腦海裡一閃而過。
不消一會兒,他們就到了大廳。
大廳不愧為大廳,空間大得出奇,裝潢擺設無一不精巧奪目,一眼就看出這裡的主人是個有錢人。
劉正站在大廳中間,指著一處沙發,“請坐。”
衛揚略一抬頭,餘光瞟到沙發的另一端,坐著一個男人。此刻正悠閒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閒散地蹺起來。
整個人呈現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來。
衛揚皺了皺眉,對著劉正嗯了聲,便坐了下來。
而旁邊的男人,卻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看吧看吧,待會兒讓你驚掉眼珠子!
劉正開口,“聽裡面的朋友人說,你這方面頗的真傳,對妖魔十分拿手,所以我特地請你來幫我看一看。”
衛揚點頭,“是什麼樣的東西?”
劉正正要開口,就被一旁的男人打斷,“我說劉總,你也信怪力亂神這種事?”說著看了眼衛揚,“人家擺明是要騙你的,你也當真!”
劉正有點為難,“趙先生,我本來是不信的,可最近這房子鬧得太不安生了!”說著想了會兒,“我沒料到這位來得這麼早,要不,合作的事,改天再繼續?”
男人搖頭,“讓我開開眼界,這位朋友是如何捉鬼的。”說完便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衛揚。
衛揚大大方方地給他看,看看還能少塊肉不成!?
這個男人,從第一面開始,給衛揚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再然後的相遇,就像八點鐘的肥皂劇一樣可笑。
現在,不過是第四次見面而已。
“麻煩劉先生請一下是什麼樣的現狀。”衛揚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語氣自然免不了有點衝。
男人笑笑,放鬆身體靠在沙發上,“我期待著看好戲。”
衛揚氣結,咬得牙齒得得響。
“那個,”劉正趕緊打圓場,得罪了衛揚不要緊,得罪了那個男人他就不要活了,“我這棟宅子,每天天黑後,就會聽到女人悽歷的吼叫!有一天晚上,我半夜起夜,剛進廁所門,玻璃上赫然映著一個女人的臉,她整張臉都快潰爛了,兩個烏黑的眼眶裡,竟然沒有一點神采,而兩隻眼球。女人的頭髮很長,突然就向我纏過來。我被嚇壞了,抓起手邊的東西仍過去,女人倏地的消失了!”
劉正排排胸口,心有餘悸的樣子。
衛揚安安靜靜地聽完,並示意劉正繼續。
劉正拿眼睛看看一旁無所事事的男人,確定他臉上沒別的表情時,才又接著說,“據說,這片別墅區,以前住了個女人,是這兒的第一位業主。後來,入住的人漸漸多起來,就有傳言說她是別人包養的小蜜。再然後,那女人在一個夜晚,吊死在了窗臺上。有人說,女人是被她的男人殺死的。”
衛揚搖頭傳言不可信,但還是讓劉正繼續。
“然後,那棟房子就拆了,因為後面搬來的人說那裡鬧鬼!”
“然後呢?”閒散的男人,終於開口,不知是故事,還是故事裡的主角引起了他的興趣。
劉正也放開了膽子,“後來我們搬了進來,一開始倒也沒什麼事,可是最近兩個月,實在是鬧得太厲害了。”
衛揚沉吟了一會兒,問,“劉老闆的這個屋子,就是故事裡那女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