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看著正抬頭和他對視的牙牙身上,“又磕了一塊青麼?我聽說有種藥很有用,塗上了,青就很快消失了哦……”
若夜手指觸碰上牙牙的額頭,牙牙驚恐地躲開,捂著自己額頭那塊青色。
若夜打了個響指,回身對眾人說道:“如果說我、小絕、鏡離、破曉、寐引五個懂得術法的人不在,那麼即使像兮靜錦呈這般武功上乘的人也是根本不知道身為死靈的對手,是要何時何地殺人的。
所以我們陰差陽錯地去了衣冠冢,而這期間這個兇手的不在場證明是不成立的,死靈不存在這種東西。”
見一干人還是有些不解,若夜理了理思路將語言想通順了才開口說道:“死法就不說了,是死靈標準的吸取人陽氣的方法,而陰氣不行只會起反作用所以可以理解為什麼穆天雲他內人只是死了而不是向其他人一樣死的悽慘。
第一次我們追死靈時,那死靈的死氣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只能說是突然被掩蓋住了吧,而死靈的蹤跡麼……如果一開始他就沒離開過呢?裝作被襲擊的樣子?”
若夜挑了挑眉,若絕他們均是看向了牙牙,牙牙一臉茫然,明白了若夜的意思後忙揮手錶達自己的無辜。
“之後麼,以病著這個純天然條件,留在客棧,在利用你死靈的魂魄分離將那些人殺死,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了。
別搖頭呀,額上磕了那麼塊青再搖不怕頭暈麼?”
話風一轉若夜又換成了那副溫柔的口氣,牙牙一愣,往後挪了挪。
“我們可以先假設,牙牙是兇手,其實很好理解,把你們和遁那些人聯絡在一起的話,是怎麼知道有牙牙這麼個人的並且可以用來擾亂讓我們哪怕發現了你的可疑也是第一時間放在你的名字上,不過我想這或許是個巧合。
你本來就是取自己名字的諧音,只是恰巧芽芽與‘牙牙’重合了罷了。
我們見到的那個芽兒是面板黝黑的孩子,可能和如此蒼白虛弱的你聯絡不上,若不是小絕剛剛提到了捕快的話和這個想法連了起來我也想不到這個層面上。
這麼明顯的差別可能就是別人想不到的原因了,而想到一開始我們追死靈發現你的地方,我又能理解了這個原因。”
“麵粉,是麵粉,他平時一直都是用女子使用的水粉之類的裝飾他的臉,很有可能他的虛弱也只是白天的陽氣不同於人身上的陽氣,讓他不適了才會這樣?”
若絕想起了那次,和若夜追進一個麵坊,看到牙牙被扔在麵粉裡的情景。
作為死靈逃跑,臉上那些妝不可能持續太久的,但來不及補妝也只有撲到麵粉裡去掩蓋住那黝黑的面板這一個方法了。
這麼說來……
若絕從椅子上跳下來,又顛顛地往櫃檯走,瞎翻了一通找到了一瓶藥水,往牙牙那邊走。
“我幫你上藥吧,哥哥只是個假設可能不成立的,所以你額上的傷比較重要!”若絕鉗住牙牙的手,將藥水抹了上去,奇怪的是又用一旁的桌布(=皿=)一擦,額上黝黑的面板便顯現了出來、
不懂得看,還以為這倆兄弟欺負孩子呢,哥哥用那勾魂的笑容看著牙牙,弟弟則是乾脆動手。
“而現在你的虛弱嘛……是剛才被我們打的對麼?還有,你的死氣封印住的來源,應該是你胸前的這個東西吧。”
若夜指了指牙牙胸口的衣服,其實他應該早點注意到的,牙牙哪怕被人打也一直護著胸口,那裡一定是有什麼的,
牙牙一慌,從椅子上摔了下來,衣服裡滑落了一個手環,帶著銀鈴的手環,就是樂齊蒼手上的那個。
“樂齊蒼是術師,那應該是他的東西,卻給了你,在我們發現你時有拿了回去自己帶著,也不怕被自己疼了多年的弟弟誤會,牙牙,不,芽兒,你能說說發生了什麼麼?
事實上吧,你不是人,抓著了也定不了罪,可是樂齊蒼就不同了,他是人呢,當然,你可以把罪名往他身上推,那你真的是兩袖清風了。”
若夜和若絕一前一後對著芽兒誘惑著,其實芽兒就是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被這麼一嚇如果一般人就乾脆推脫了,可芽兒卻執著的不說話,半天才憋了一句出來。
“和,和主人沒關係……你們可以打碎我的元靈……我不怕的……”
“噗!”
若絕很不給形象地笑了出來,而後笑容便凝固了,芽兒那孩子居然真的自己聚集了自己的元靈打算自己毀掉。
想阻止的若夜再次被一個銀色的身影搶了先,一個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