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的是他給慕持戴綠帽子。
這下好了,綠帽子倒是沒戴,直接人沒了。
文修休養的這一週,依然沒有葉斛的影子。葉斛去哪兒了?慕持有些坐不住,可是他去他的住處找過,去他之前打工的地方找過,每天都會在遊戲裡轉一圈。整整一個多月,他甚至連遊戲都沒登入一次。這可不像他的風格,真的不留一點痕跡的說走就走了?到現在為止慕持才發覺,原來葉斛真的沒有在他的世界裡留下一絲痕跡。甚至,他們的住處沒有一樣葉斛的東西,沒有一件葉斛的衣服。因為,他來的時候都是直接穿慕持的衣服。
直到文修可以下床了,又開始為幾天後的月圓之夜發愁時,葉斛依然沒有出現。
文修漸漸覺得肚子裡揣著個蛋的時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上次發情期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這次不知道又有什麼新花樣供他玩,會不會還這麼折磨人。顧愷卻對文修的此次發情期相當期待,因為人魚在這一夜會非常放得開,即使做一整夜,也不知疲倦。所以,這幾天裡顧愷一直好吃好喝的侍候著,就等著儲存些能量,在那一夜爆發一夜。
而文修,每次看到顧愷都覺得他眼神發綠。天哪,他漸漸相信顧愷不是什麼上神轉世了。否則,哪個上神會用這種眼神看人?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唉,真是誤上賊船,誤上賊船啊!
沒辦法,文修只好儘量躲著他。除了夜裡必要的雙修之外,基本都是懶得理他。這個人,食髓知味,真看不出以前的他是個冷麵將軍!他一直懷疑,以前他那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文修和慕持窩在沙發裡看電視,孵化箱裡時不時傳來對於蛋寶寶的孵化狀況報告聲。到目前來說,蛋寶寶已有差不多兩公分大了,在顯示屏上可以看得出,小傢伙兒像個小海馬似的,彎彎的身子窩在蛋殼裡。又像剛發芽的豆芽菜,文修每次看了都覺得神奇,一直擔心他這樣彎彎的會不會不舒服。
慕持在一邊給他解釋,手裡的搖控器時不時的換一個臺。
“胎兒一開始都是這樣的,不論是卵生還是胎生。你不覺得他這個時候很可愛嗎?像只小海馬。哦,對了文修,你知道嗎?小海馬都是靠雄性來繁殖的。是不是很神奇?”
文修張大了眼睛:“是啊!那不是和我一樣?”
慕持笑道:“還是不一樣的,海馬的繁殖與人魚的繁殖有本質上的不同。人魚是雌雄同體,海馬並不是雌雄同體。雄性海馬只是負責孵化,雄海馬的腹部、正前方或側面長有育子囊。交配期間,雌海馬把卵子釋放到育子囊裡,雄性負責給這些卵子受精。雄海馬會一直把受精卵放在育子囊裡,直到它們發育成形,才把它們釋放到海水裡。所以說是海馬爸爸負責育兒,雖然爸爸不是真的生小孩,但是孵化還是需要爸爸來完成。爸爸的育兒袋只是起到了孵化器的作用,卵還是來源於媽媽。但是人魚就不同了,卵是來自你們自身,唔,這個解釋你能聽明白嗎?”
文修臉上紅了紅,關於繁殖的話題,即使是在普通人裡也不會有人談論。子曰非禮勿言,可是沒想到這裡的人竟然可以高談闊論關於生殖的事。不得不說,這裡的民風真是開化。
“差不多明白了,確實挺神奇的。”
慕持談興似乎很高,難得他今天的心情還不錯,自從葉斛離開後,慕持的情緒一直提不上來。慕持抿了口茶,又換了個臺繼續道:“每年的5月…8月是海馬的繁殖期,漁民常於此時張網捕……”慕持的話忽然停住,文修捏了一塊點心,見慕持發呆,便問道:“捕撈麼?”他儘量配合著慕持的話題,以挑起他說話的興致。
可是,慕持卻盯著電視螢幕一動不動。這時,文修也朝螢幕上看去。只見,一個西裝革履,長相清朗俊逸的男子,端正的坐在辦公桌後,大方得體的微笑讓人感覺眼前一亮。一看就是個溫文有禮,家教良好的世家公子。他談吐大方,他言行端正,他待人和善。
以上這一切的一切,都與從前那個逗比二貨沒有半點相像!除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個彬彬有禮的世家公子哥兒,竟然就是失蹤了月餘的葉斛!
記者用適宜的甜美語調報道著這則商業新聞:“負責海藍集團餐飲業務的海藍集團小公子葉斛近日首亮相……”
☆、第五十四尾·
後續報道是海藍集團小公子一直是個迷,從不接觸媒體,似乎很低調。這次亮相為的是海藍餐飲的半年盤點,剛剛負責海藍集團餐飲業務兩個季度的葉斛為集團業績再創新高。一度晉升為當今星際最亮眼鑽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