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你何必當真?再說,你有心裡話不和我說和誰說?咱們兩個,可是同病相憐的知已好友啊!”
趙棋展露了笑顏,把文修的胳膊放了回去:“扎著針呢,小心點兒。”
文修道:“沒事,你們倆最近似乎挺恩愛,是不是又有新的進展?”
趙棋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我們都老了,不想再折騰了。別光說我,說說你。這就有第二個孩子了,老大讓葉斛搶了個先,老二該讓給我了吧?乾爹的位置還沒有人搶吧?我先預訂一下!”
文修道:“給你留著給你留著,誰搶也搶不去。”
趙棋心情甚好,把脖子上的棋盤掛墜兒摘了下來,放到了文修手裡:“這是我給我乾兒子的見面禮,到時候他孵化出來,別忘了告訴我,我要親手給他戴到脖子上。”
文修看著那個棋盤道:“這個,不是你母親留給你的嗎?送給孩子,不合適吧?”
趙棋道:“能有什麼不合適?這是一個母親對孩子的祝福,我把這祝福轉給我乾兒子。再有,我也該是時候和過去道聲別了。母親的事,如果繼續耿耿於懷,我想我和凌瑞永遠都不會幸福。只要把母親放在這裡,她就永遠不會消失。”趙棋指了指自已的心,笑了起來。
文修接過趙棋的棋盤,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你為小魚兒的一番心意,他長大以後我一定會轉達的。到時候小魚兒出生,一定請你親自掛在他脖子上。”
那邊凌瑞和顧愷商量好中午去吃h星的珍珠水晶宴,說是珍珠水晶宴,其實不過是用h星的水產品做出的模擬食品。不過珍珠確實存在,水晶是用海鮮產品提取做出的。凌瑞對兩人道:“你們倆聊完了沒有?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