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就一直在聽身邊的人說顧愷某處有恙,估計這與他不近女色有著直接著關係吧!
文修道:“我們走路過去嗎?我會駕雲訣,帶你一個不成問題!”
顧愷盯著文修的眼睛,認真道:“文修,以後不要在外人面前用任何法術,提都不可以提,懂嗎?如果被別人看到你用駕雲訣,這可就不僅僅是把你當成神經病的問題了!真的會被送到一群穿著孝袍的男人那裡解剖!”
文修被成功距住,默默點了點頭。顧愷牽起文修的手,出了大廳,走向前院。這還是文修第一次出這個院子,即使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沒見到前院長什麼樣。因為他是被一輛箱式貨車運進來的,所以沒能看清院子的風景。這次文修看清楚了,顧愷的前院放了好幾個造型精美別緻的大鐵箱子。一個個排在那裡,樣子還挺奇怪!
文修指著那一個個的大鐵箱子,道:“此為何物?”
顧愷拉著他坐進一個大鐵箱子,道:“坐穩了!”
文修一驚,大鐵箱子離地而起,直衝藍天!文修一驚,立即抓緊扶手,大聲道:“嗚呼,這是何種法器?竟可載人飛行!連駕雲訣都用不著了!師父見了定然歡喜!”
☆、第四十二尾·
顧愷側眼看了看文修,笑著摸了摸他的額頭,文修一把將他的手擋開:“不要摸我的頭!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學師父和師叔的這個毛病!”
顧愷覺得炸毛的文修很可愛,忍不住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文修,你師父和師叔是什麼樣的人啊?”
文修道:“師父和師叔啊!他們是子虛洞第九代傳人。師父道號青虛道人,本名子歌,聽師叔說他本是一家豪門宰相家的獨子,和師叔從小就認識。不過,師叔只是他的書童。只因家境貧寒,在宰相家做宰相公子的伴讀。後來師叔被太師父領養,因為他根骨清奇,是個修仙的好苗子。師父他老人家不知道想了什麼法子,似乎是和太師父打堵堵贏了,把太師父灌醉了,在一個契約上按上了太師父的指印,從此便成為了子虛洞的入室大弟子……”
一邊開車的顧愷聽得直咋舌,怎麼聽怎麼都覺得文修的師父是追著媳婦出家啊!於是顧愷難得的八卦了一下:“哦?那你師父和師叔平常怎麼相處?”
文修想了想,認真道:“師父做事不靠譜,是修仙史上屬一屬二的夯貨!師皮心思縝密,做事嚴謹,所以不論什麼事都是師叔出面,但是如果有需要打架鬥毆強出頭的事,一般都是師父幹……”
顧愷幾乎被自已的口水嗆到,這是什麼修仙世家?什麼叫打架鬥毆強出頭?他本以為仙人都是仙風道骨,至少也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是聽上去,為什麼文修的師父和師叔……如此的……唉,反正挺特別的。
文修接著道:“不過師父是最疼我的,他老人家從來不捨得我吃一點苦。如果因為我犯了錯被師叔罰,一般師父會替我在祖師爺神像面前罰跪。可是……一般這種情況,師叔都會罰得更狠一些。本來要跪一個時辰的,一般都會被罰一整夜……”
顧愷:……
文修道:“師叔叫少辛,道號紫虛道人。師叔是書聖,他博覽群書,文學淵博,尤其書法造詣頗深。他與歐陽先生論過詩詞,與真卿先生鑽過筆法,與唐王論過執筆之道……”
顧愷:……
文修道:“不過,這些,是不能在世間留下印跡的。師叔說,如果不是師叔刻意抹去這些人的記憶,四大書法豪客師叔必排首位……”
顧愷:……
文修道:“我被師父師叔領養時,他們已經位列位班,師父是劍仙。我聽師叔說過,師父之所以可以位列劍仙,是因為他買通了度劫掌雷的司雷神,兩人喝了一頓酒,他送給司雷神一本……二十四季春宮圖冊。”
顧愷:……
文修道:“後來,司雷神因為此事被降罪,所以我度劫的時候,師父急得三天三夜沒閤眼。最終我還是沒能度過雷劫,*不復。”
聽到這裡,顧愷才心頭一陣悵然,他單手握住文修的手,道:“文修,以後有我呢,別難過。”
文修在顧愷的手背上拍了拍:“我沒事,奪舍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明白了不少道理。師父與師叔當初把我護的太周全,師叔雖然嚴厲,但始終沒捨得讓我入世。唉,這樣也好,如今只餘我一人,師父師叔說不定能感到欣慰些。只是……”文修摸著自已的肚子,不再發一言。
顧愷道:“文修放心,如今我們有了孩子,你師父師叔肯定會更為你高興的。”
文修笑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