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包裝出來的。”
文修道:“別這麼說,我有查過你的資訊,你有好多……粉絲!呵呵,喜歡你的人有很多。”
趙棋勒住馬韁繩,轉身對文修道:“那,你有沒有查過我當這個所謂的靈魂歌手之前的身份?”
文修搖了搖頭,這他還真沒關注。不過是聽顧愷偶爾提起了一句,所以他才會去查關於趙棋的資訊。還看了關於他的影片,的確跟本人差距很大。舞臺上的他就像是另外一個人,瘋狂的融入到音樂中的那種超脫感,讓人一看就極具感染力。
趙棋道:“你可以查一下墨棋星際集團,到時候你一定會看不起我的。”說完趙棋一夾馬腹,走到前面的npc面前交上了完成的這個任務。
文修也跟了上去,追上趙棋後文修道:“我不想查。”
趙棋看了他一眼:“怎麼?”
文修道:“如果你願意,完全可以和我說說。”
趙棋左右看了看,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小山道:“去那兒,怎麼樣?”
文修道:“好,走吧!”
兩人收了馬,一前一後向小山爬去。小山上長滿了一叢一叢的牽牛花,文修笑道:“這下好了,你最喜歡的花。”
趙棋和文修在一叢牽牛花前坐下,趙棋從衣服裡把脖子上掛的小棋盤拿了下來。很精緻的小棋盤,上面的棋子是用白玉和黑玉鑲嵌而成的,底座是純金打造。趙棋道:“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脖子裡是一方硯臺,跟著她一起下葬了。”
文修把這方小旗盤拿在手裡,做工很精緻,這應該是一個母親對孩子滿滿的愛吧!
文修道:“很漂亮啊!”
趙棋道:“這是我百日那天,我母親設計,我外公親自手工做的。我母親的名字裡有一個墨字,我的名字裡是棋。墨明棋妙,是父親後來改的名字,一開始是趙氏集團。後來,生意越做越好,漸漸走上星際。與淩氏財團,並駕齊驅。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認識了凌瑞。凌瑞是個花花公子,經常搭訕各種男女,尤其喜歡玩弄……像我這種型別的小男孩。我一直不願和他說話,也不願參加他邀請的聚會。後來,父親的生意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每況愈下,母親被查出患有中度抑鬱症。她每天鬱鬱寡歡,父親卻一直忙於他的生意,不管不顧。我當時只有十七歲,不知道怎麼勸慰母親,只好去找父親,讓他多陪陪她。可是父親卻像走火入魔了一樣,我在他公司樓下整了一整夜,第二天高燒,醒來以後,有人告訴我,母親跳樓了……”
文修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難怪趙棋一直冷冰冰的,原來,在他身上發生了那麼不幸的事。文修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默默坐在那裡。覺得,這世間的冷暖,自已經歷的的確是太少了。
趙棋接著道:“母親的後事剛辦完,我以為父親會留下來陪我,他也確實是留下來陪我了。可是後來,星際法庭的人,來把他帶走了。”
文修驚道:“為什麼?”他知道星際法庭,還知道星際軍事法庭,這些都是顧愷告訴他的。
趙棋道:“父親為了拿到與淩氏財團的合作,擬製了虛假資訊,以虛假資訊,拿到了淩氏財團上百億執行資金。”
文修不知該怎樣安慰他,更不知道,當時僅僅十七歲的趙棋經歷了怎樣的苦難。自已剛剛奪舍時也無助,也害怕。可是,畢竟自已從沒經歷過失去致親之痛。而趙棋,還沒從失去母親的悲痛中解脫出來,又將面臨失去父親。這種感覺,恐怕只有他本人能瞭解吧?
趙棋接著道:“父親以商業欺詐嫌疑犯的身份被帶去調查,可是罪名是否成立,全在淩氏財團是否撤訴。這一切的一切,全看淩氏,是否要置我父親於死地。”
文修張了張嘴,他彷彿猜到趙棋接下來要講到誰。
趙棋道:“那個時期,凌瑞剛好接任淩氏財團總裁。我父親的商業欺詐,也是他嗅探出的。我知道,如果罪名成立,他將意味著什麼。涉及百億資金,他的下半生,很有可能在j星度過。哦,j星是我們這裡的流放星球,所有罪犯都會被流放到那裡。聽說那裡生存條件惡劣,雖然有醫療條件,卻很少有人能享受得到。你覺得,我會忍心讓父親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下半生都在那裡度過嗎?”
文修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趙棋道:“我當時,給凌瑞傳了一條簡訊。我說,我把我自已給你,你放過我父親。”
文修張大嘴,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他覺得自已奪舍重生成一條人魚,被迫給別人傳宗接代已經很不幸。但是,這世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