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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臨諾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接近,但他並未轉頭,只是依然維持著那個仰望的動作,這個人,並不重要。

“冰兒,怎麼了?”臨祈一過來首先看到的就是一西玉孜兩人身後氣的直跳腳的韓冰,並沒有注意到一西玉孜那危險的神色,不就是兩個小廝嘛!

可是看到韓冰,臨祈心裡不禁一寒,他離開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這女人又給他添什麼麻煩了?

“祈哥哥~”韓冰再次撲到了臨祈懷裡,拖長了音節喊著臨祈。

臨祈雙手僵硬,回抱也不是,推開也不是,韓冰才不會在意這些,兀自委屈,“祈哥,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這兩個人他們不但不和我們拼桌,還欺負我!嗚嗚……”說完後她更是不停往臨祈懷裡擠,完全看不到臨祈臉上的噁心。

一西玉孜聽了這女人顛倒黑白,差點沒衝上來給她兩巴掌。這女人長的又醜,竟然侮辱少爺(大人)!她顯然是嫌她獲得太長了是吧?不過後來一想到界痕之前的那個眼神,也知道界痕自有辦法治她,也便忍了下來。

臨祈顯然是不會相信這個女人的話的,但是卻是不能拒絕這女人的話。就算她是錯的,他也只能支援她。誰叫她是韓家小姐呢?暫時,他還不能動她。畢竟,韓家可是與臨家並列的修真世家之一。這一代又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千般寵萬般疼的養大了,若是她回家哭訴,他就麻煩了。韓家與臨家聯姻,之前可是與那個病秧子哥哥的,雖說他是廢人,但怎麼說也是臨家正統嫡長子,那些人總是會抓住任何把柄拿來說事。

轉過頭看著隔間內的兩人,臨祈這才發現這兩人的不簡單。朝著窗外的那個身影先且不說,這個就算坐著也能讓人覺得高大的冰冷男人那渾身冷凝的氣勢就連身為修真者的他也是覺得十分不自然。他一向認為自己的天分已是極好,在年輕一輩中起碼也算是佼佼,如今他當然是不能就這般認輸了的。

“兩位不知方不方便與在下二人拼桌呢?”他放低了聲線,彷彿害怕打斷那望著窗外的人的沉靜。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身影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彷彿知道了臨祈的想法,望著天空的臨諾輕輕笑出聲來,他們似乎不久前還談過心呢,他可愛的弟弟。

聽到這熟悉的笑聲,再看了眼那人在這盛夏時節還厚重的貂裘衣裝,臨祈猛地覺得一陣諷刺,這不是他親愛的哥哥嗎?果然就算過了這麼久也還是一個病秧子呢!

韓冰還窩在臨祈懷中假假的哭著。可臨祈卻不再在意,他的視線已完全集中在了臨諾身上,眼神嘲諷。既然在外面見到了,也就不用如同在臨家那般假惺惺的了,那時還有個母親護著他,現在,哼!

似乎感覺到了臨祈的目光,臨諾緩緩轉過頭來,眼神並無絲毫其他含義,彷彿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親愛的哥哥,最近過得好嗎?”對於臨諾的目光,臨祈顯然是非常不爽。以前他去臨諾院裡的時候,臨諾看著他的目光雖說並無過多意味,但明顯是柔和的。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是看不起他嗎?此時的臨祈完全忘了自己之前做的種種事蹟,甚至還有他懷裡這個女人。

聽了臨祈的話,臨諾未有絲毫波動,彷彿臨祈並不是對他說話一般。連動作也未變一下,只是靜靜的看著臨祈。

但趴在臨祈懷裡的韓冰卻是驚得停住了她的假哭。脫離了臨祈的懷抱,看向臨諾,眼裡皆是驚訝,這便是臨家大公子臨諾嗎?她的前任未婚夫?從前只聽說過他是多麼病弱,並未聽人說過他的相貌,如今一見,卻是比臨祈好看太多了。

對於韓冰的行為,臨祈並不關心。他此時只是直直的盯著這個幾月未見的哥哥,他雖比在臨家的時候看起來好多了,不過還是這麼虛弱。又想起母親的叮囑,他不禁冷哼,他怎可能告訴這人母親讓他回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不快嗎?

界痕眼神死死的盯著這一男一女兩人,身上的冷氣不要命的往外冒。不知為何,只要看到這兩人看臨諾的目光他便覺得非常不舒服,似乎是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了一般。

臨祈韓冰似是並未感到界痕的不悅一般,還是看著臨諾。臨諾也不在意,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任兩人觀賞,手臂閒適的搭在不高的窗欄上,顯得十分悠然自得。

“你便是臨諾哥哥嗎?”韓冰眼裡全是這個完美的男子,口中冒出的話讓界痕差點失手把她嘴撕爛。

“我是臨諾,但不是你哥哥。”臨諾終於抬眼看了看這個做作的女人,呵,這女人還差點成為他的妻子。

臨諾口裡冷冷的話讓韓冰臉色一僵。不過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