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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個該挨千刀的廣川一給打斷了,在臨州則是在車上一路只能看不能摸不能嘗,現在在睿州,當然我是不能錯過這個大好的機會了,一定要把前幾次的都給補會來。

睿州也真不虧是個大州,晚上大街上依舊是很熱鬧的,小販站在大街的兩旁忙著推銷產品,只是似乎今日比平時更加的熱鬧。而且到處都是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走在一起,相互依偎,毫不顧及外人的眼光,好似宣佈自己的最相愛的情侶一樣。還有許多的情侶來到小販的攤前買下一對便宜的翠鐲,男方為女方帶上手腕,女方為男方穿上紅線帶上脖子。我覺得奇怪,好奇的看向虞,那知他正好笑的看著我。

“今日是睿州特有的情鐲節,這是他們祖先的一個故事,說的有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約定用一對翠鐲來決定他們的一生,男孩為女孩帶上鐲子,女孩在鐲子上穿了紅線掛在了男孩的脖子上,這樣便定了各自雙方的一輩子。可是到了後來,兩人住的屋子遭了強盜,女孩有了身孕,男孩為了保護女孩犧牲了。女孩想要追隨男孩而去,卻在這是那對翠鐲發出亮光,阻止了女孩,男孩的靈魂來到了女孩的面前,對她訴情,並告訴她當孩子長大到能保護自己的時候,他來接她,並載下一直帶在脖子上的鐲子交給女孩,說是他的靈魂來找她的引路燈。就這樣一年一年的過去,女孩用心照顧著兩個孩子,並看著他們長大自立,也盼著男孩來接她。之後四十個春秋過去,兩個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和愛人時,男孩的靈魂尋著引路燈找到了女孩,並帶著她走了,那時的女孩已是個老太太,男孩已是個老公公。後來人們便說那翠鐲是他兩的化身,來給天下相愛的人引路的。”笑著為我解了惑,然後從懷裡那出一對翠鐲。

“帶上吧。”他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伸出手,帶上鐲子,又為他帶上紅線鐲子,兩人對望著。

“明兒啊,你可知我為什麼後來會喜歡上你?”虞牽起我的手,把臉靠向我,在我的耳便說道。

而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會說這句話的我,顯的有些無措。

“哎,便是你那日在車上,手舞足蹈的給我講你的所見所聞的時候,當時我就想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為什麼能有那麼多笑臉,那麼都說不完的話,那麼多能讓你開心的時。當時的你便和今日一樣忘記所有,歡樂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只是當時的你是向我傳遞你的快樂,而現在是你的快樂感染了我的快樂。那時我便覺得我可能是喜歡上你了,因為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會沒有往日那種暴氣。只是沒有想到,會像現在這樣,陷的那麼深。”他專注的看著我,他的眼神很溫柔,很溫柔,只是又一次的告白吧?或許是比以往那兩次霸道的宣佈更加霸道的語言吧?

只是,似乎也是這幾句話讓我突然發現,我一直以來是在逃避,逃避相信他喜歡我的事實,逃避我同樣會被他吸引的結果。或許一開始的排斥便是最好的證明,我自身最根本的感覺在逃避著和這個男人的接觸,只是最後還是被他帶動,漸漸脫離原來的軌道,然後開始淪陷。

“虞,我……”正欲開口,卻不料,突然的,空中落起了雪花,飄飄灑灑的一片,我連忙停下要說的話,拉起虞來到一家點的屋簷下,看著街上的對對情侶或驚或喜或怨的表情。

“我們還是先回去好了,下雪了,若是小雪還好說等等,但是現在,雪下的大了,萬一感冒了可不好,你的手還吊著呢。”我笑著說道,反正是想通了自己的感情了,那麼什麼時候說不一樣呢?

“好吧。”他的眼裡有閃過的遺憾,但是還答應了下來。

我們跟店家借了傘,並允諾明日歸還,便兩人稱著同一把油傘,走進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來路走去。一路上,他把我的左手放進他的右手,緊緊的沒有放開。不知道是他的擔心什麼還是我在遲疑什麼一路上,我們也沒有講話,只是走著。

我們本出來的時間就不長,回去的時間也很快,一下便到了那老宅。抖落了傘上的雪,敲門,進門。

“主子。”一進門,來迎我們的便是茶叔,他的表情有些凝重,似是有什麼嚴重的事情。

“什麼事?”虞把傘放進茶叔的手中,吩咐他明日歸還,邊問起他事由來。

茶叔看了看我,然後開口跑出一個單音,我大概瞭解了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我不能聽的內容,我擺擺手,大方的說到:“我回房去換件衣裳,虞你和茶叔去書房聊吧,等等事情解決了別忘了,你也換身衣服,別感冒了。”說完,我邊沒有理會虞那還要說話的表情,徑直向我的房間走去。

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