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懌走在後面也小步跟上,後面還有那先前叫住我們的僕人。
我還是待在懌的懷裡,一路上來,我伸著不長的脖子東看看西看看。有點埋怨起懌來,雖然他前面救馬是好事,但也不能把我要的東西都扔了啊!好吧,他扔就扔了,再買就是,又不是沒錢,可來的一路上我示意他要幫我再買,他都不理我,那是什麼意思啊!
我生氣的窩在懌的懷裡,本想跑掉算了,可惜那手臂有的是力氣,不是我披著兔子皮就能掙脫的。
嘆了口起,看起周圍的情況來。
我們進了一間雅間。這裡確實像那男子說的一樣很安靜。
“不知少俠如何稱呼?”男子問懌。
“少俠不敢當,只是些花拳繡腿罷了。在下姓白,單名一個懌字。”懌還算謙虛的說道。
“那在下便稱呼你一聲懌兄如何?”男子說道。
“大人不見外這樣叫便是。”懌摸著我的毛回答到。
“哈哈,懌兄豪爽。來來來,讓我敬你一杯。”說完,那男子就要舉杯。
“在下不喜飲酒,還望見諒。只是還未聽大人說說自己的名諱,是否有不妥?”懌抬手擋開酒杯,保持著禮貌說到。
“看我把這忘了,我叫廣川一,懌兄可以稱呼我川一。”男子自我介紹道。
“我還是稱呼廣兄的好。”懌推辭道。
“懌兄說好就好。”
他們倆客套來客套去,說了很多無關的話。那個叫廣川一的在我看來一定不簡單,光是看他的衣著就可以看出,他在應國的地位不一般。
在他和懌的談話中並不能看出什麼,但可以明白他對懌只是表面上的客氣,似乎在這表面上的關係打破之後會是一場風雨。
不過這個廣川一長的只是一般,濃濃的眉毛,寬寬的額頭,鼻子有點塌,但惟獨他的眼睛,讓我感覺他並不是一般的人。他有一雙深藍的雙眸,那深幽的海面在平靜下,顯示著洶湧。且那雙眸子中吐露出的高貴時時閃現,總覺得這樣一雙藍眸不應該配上那樣一張平凡的臉。到底有哪裡不對?
我胡思亂想著,卻聽見廣川一說到了我,“懌兄,這是你寵物?”
“寵物說不上,只是在山中碰到的,便把他帶在身邊了,他似乎也很喜歡我。”懌淡淡的說到。
“哦?這樣的一隻兔子看似平凡,不知是否有什麼不一般的能力啊!”廣川一的想象力不是一般的豐富。
“廣兄太抬舉他了,他只不過是只平常的兔子。碰到了我在山間,也是一種緣分。”懌口氣不變。
“恩。只是應國少產的便的這灰兔,幾百年難見這一隻,給懌兄碰上了真是說不清的緣了啊。”那廣川一似有感嘆的說道。
“卻實,灰兔難見。”懌回道。
“恕冒昧,不知懌兄能否告之廣某那灰兔的來處?看這兔子實在有靈氣,也想帶只在身邊。”話說了一半,廣川一便說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聽見了他的話,我便在懌的懷一下躁動,懌是明白我的,山裡幾乎就我和我爹兩隻灰兔,告訴他地點那我爹不就危險?況且山裡那麼多的夥伴,萬一他要去了,山裡的寧靜就會被他打破了。懌明白我的意思,低下頭用手摸了摸我的毛,算做安慰。
“這實在是難為在下了,這灰兔本是難得,我只是在很尋常的山中偶爾尋得。廣兄要灰兔長伴身側,還是不要問我找地方的好,何不與我一樣隨緣?”懌如是說。
廣川一還算識相,退一步說,“確實也難為懌兄了,畢竟這是難得之物。想要得到也是很難的,但不知懌兄能否把這灰兔賣與我?”
這話又惹的我動作,在懌的懷裡站起來,不過動作不大,那人沒看出。懌的手還是撫摸著我,很溫暖,但說話的聲音明顯比前面冷了下去:“廣兄認為我是那種會買賣自己心愛之物的人麼?”
“懌兄實在是誤會了,我本就在四處尋找灰兔。因為一些難一啟齒的原因,只好對外宣稱是自己想要兔子玩耍,實是不情之請。”廣川一皺眉,似是真有難言之隱。
“對不起,這事實是在下無能為力,還請您自己在多加尋找的才好。”懌不鬆口,我也穩定了點。
“這,懌兄若是真的不便我也不好強求,只是我真心想買這灰兔救急,不知能不能幫在下這個忙,實是不得以而為啊。”廣川一仍想進行最後的補救,皺著的眉頭,越鎖越緊。
我雖討厭他說的買賣,但是看他的難言之處,又在想到底是什麼讓他這麼高傲的人,在懌面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