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死在這,他的身體開始變化出原型,上半身裂變成巨大的花,延伸的藤蔓衝破天花板直達三樓,他的枝條四射要把整棟樓拉垮困住獵物。
斯利亞拉著蒼,迎著落石衝出濃烈的粉塵,在藤蔓橫掃中硬是衝了出去潛行進雜草。
光頭大漢被憤怒和血腥衝了腦子,忽略了一些事情。
當一發子彈打進身體的時候,光頭大漢愣了一下。
接著是第二發,第三發,那些聽到動靜埋伏過來的警員已經把這廢棄建築給包圍了。
“隊長,那是什麼東西?”一個年輕警員探出身子想看更清楚一點。
一段藤蔓橫掃把年輕警員的頭給鉤了下來。
接著是四面八方的子彈開始朝光頭大漢射擊,大漢植物化的身子開了一個個孔,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子彈,看不清軌跡的攻擊讓他躲都沒法躲,大漢的身子開始冒出綠汁,綠汁蒸發起毒氣,綠色的毒霧蔓延在空間裡。
“冊那娘B!”警官脫口罵出,“這東西有毒!”當機立斷呼叫救援。
就在建築裡一片混亂的時候,蒼和斯利亞正躲在遠處的一個破爛雕塑後。
“那些子彈夠他受了。”蒼表示很平靜,拍拍身上的塵。
“是啊。”斯利亞也一身粉塵,“他們手裡的是什麼武器?”
“槍。”
“哦,怎麼沒聲音?”跟書裡看到的不一樣啊。
“裝了消音器吧。”
“……”斯利亞雲裡霧裡。
“走。”蒼拉著斯利亞,繞遠路往住宅區跑去。
“我們不過去看看嗎?”斯利亞眺望遠處的廢棄建築,煙霧繚繞,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不,別過去。”
一個青年靠在遠處待拆遷小樓裡,吐出一對皮鞋。就在不久前,這鞋子還踏在一把梳子上。他轉身離去的時候不忘掏出鏡子照照自己,又拿起梳子慢慢地給自己整理頭髮。
夜晚,廢棄的別墅裡,花哥坐在樓梯上岔開腿,花弟埋在他胯間,努力地吸舔肉棒。
“唔…唔啊…”花哥輕聲呻吟,快感就像電流,一陣陣地竄上脊椎。
花弟努力地舔舐,大力地把龜頭吸長,又用舌頭去打轉,花哥的肉棒膨脹著就是沒有射出東西。
“哥……”弟弟很有挫敗感。
“哼。”哥哥別過頭。
花哥拗不過弟弟乞求的眼神,總算答應給他來一發。當然,至於能不能射出來,還是得看花弟的技巧。
現在花弟對自己笨拙的口交技巧感到無比失落。
花哥喘著氣,就是還差那麼一點點射不出來。
“再大力點。”花哥提示。
“嗯,唔唔唔……”花弟努力著,感覺下巴無比痠疼。
一個青年拿著鏡子,一邊用梳子仔細地梳頭,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上樓梯。“肉棒好吃嗎?”青年站到樓梯下,望著鏡子裡的自己,依舊專心地整理頭髮。
“真是…難得見到同類……”花哥努力壓抑下呻吟,鎮定地盯著他。
花弟依舊埋頭苦幹,沒有理會他。
“跟你說哦,人肉更好吃呢。”把頭髮規規矩矩地梳到一邊,青年終於停下動作,抬眼看向兄弟倆。
“你叫什麼名字?”花哥淡定的聲音。
“我沒有名字,要不你起個?”
“哈,梳子男你真有意思。”花哥輕笑一聲。
“哈,梳子男?有趣。”梳子男也笑了,定格在樓梯下沒有走上去。
“你來有事嗎?”花哥的小腹開始抽搐,他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迎接高潮。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梳子嗎?”
“啊哈…為什麼…呢…啊……”花哥按著弟弟的腦袋,抖著身子就要到達巔峰了。
“你看,”梳子男掏出梳子,玩弄上面的鋸齒,“本來是完整的一片木,硬生生地缺了好多個口子,就像被匕首切過一樣,真美,對嗎?”視線落進花哥眼裡。
“這就是…你…唔…啊!”花哥低吼一聲,在弟弟口中射了出來。
“……”花弟滿意地舔舔嘴,也轉過頭望向梳子男。
“要跟我一起合作嗎?”梳子男又開始梳頭,“讓他們變得跟這梳子一樣殘缺。”
“呼呼…哼……”高潮後花哥有點脫力,“我不想跟臭美的男人合作。”
“哦。”梳子男眼皮一顫,猛地抬手,一段滿是倒刺的藤蔓划過來的時候,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