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來了,我也得過去了。”三皇子朝守在一邊的獄卒們使了個眼色,“明天我還來,別玩死了。”
“領命。”齊刷刷的聲音。
三皇子離去後,剩下的獸人獄卒們繼續操弄賽爾,賽爾的後洞殘留了三皇子的汙物,他們毫不介意,也不清理,直接當做是現成的潤滑劑。
賽爾早已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看他的樣子快不行了吧?”一個獄卒往賽爾的傷口上滴蠟燭油,蠟燭緩緩移動,最後停留在那破碎的手掌上,滾燙的油一滴一滴覆蓋在那血洞裡,裹出一片蠟。
賽爾麻木得已經毫無反應。
“啪啪啪!”皮鞭落在胸上。
“啪啪啪!”皮鞭落在小腹上,又打在大腿上。
“喂,你別打了,停下,別打死了。”抽插的獄卒對拿皮鞭的獄卒吼,“給他喘口氣,別打死了。”
“呸!不耐打,沒意思!”拿皮鞭的獄卒朝地上狠狠啐了口唾沫,眯起眼看向賽爾破碎的手掌上。
“嘖,多嫩的面板啊。”抬起腳狠狠踩下去。
賽爾的身子抽搐起來。
“唉,你別踩死他了!”拿蠟燭的獄卒連忙收起蠟燭。
“沒事。”腳下用力繼續碾壓。
“哎哎你踩輕點啊。”努力抽插的獄卒舔舔嘴,就像看著一道美食,“不過嘛,估計三皇子過幾天就玩厭了。”
幾個獄卒目光一碰。
“嘿嘿嘿嘿…”心照不宣地大笑起來。
【北部冰原】
莉比婭最近總覺得心裡有點慌。
她不知道這種心慌是來自哪裡。
她的丈夫黑龍王又下去玄冰空間了,她獨自在房間裡思索,嘗試在記憶中尋找蛛絲馬跡。
“報,夫人。”士兵在外面傳話,打斷了她的思路。
“什麼事?”
“達克瀚求見。”
莉比婭站起來,“我馬上過去。”
“領命。”士兵遠去。
冰天雪地裡,達克瀚孤零零地站在城寨門口,沒有人願意放他進去。就算是黑龍王下令批准,族裡的人也不會執行這道命令。
更何況黑龍王根本就不會放他進來。
他是一個黑龍族禁忌和恥辱象徵。
族人裡的髮色有深棕色,有黑色,就只有他是深藍色。
那顏色像一個符號,明明白白證明著自己是上代龍王與妹妹亂倫的孩子。
那唯一疼愛他的母親跟隨父親離去了。
在這廣闊的土地上,他只剩下他自己。
冰原大雪紛紛揚揚,這抹深藍色站在風雪裡,染上了一層的厚厚白。
達克瀚抬起頭,莉比婭與幾個近身護衛一起從城寨深處走來。
她的紅髮像一團火,那是她常年喝龍血積累而成的結果。
她走近了,盯著丈夫的弟弟。
“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好…”她疑惑地問。
【魔界 皇城】
夜裡,阿紫被三皇子摟著坐在大浴缸內。
“阿紫,你這兒真美。”搔著阿紫的龜頭,用力摳挖著那頂端的小口。
“啊…主人…不要…”阿紫在三皇子懷裡扭動身子。
“嘿嘿嘿。”三皇子摸著阿紫的屁股,狠狠捏著,“真有彈性……”
“啊…主人……”阿紫嬌喘一聲。
“嘿嘿……”三皇子把手指探進緊實的菊穴裡,屈著手指翻攪著內壁,“舒服嗎?寶貝?”
“好厲害…我還要更多…啊哈…啊哈…快進來…”阿紫回頭吻著三皇子,手探進胯下,按著三皇子的手用力往洞裡捅。
“太小了…主人…要更大的……”自己也探進去一根手指,與三皇子的手指一起互相摩擦撐大甬道。
溼滑的腸壁緊緊包裹起兩人的手指。
“別急寶貝……”三皇子粗暴地把阿紫推起來,讓他趴在浴缸邊,自己貼在他屁股後,把早已挺立已久的巨物狠狠地捅進去。
又熱又緊的甬道緊緊含住巨物。
“阿紫……”三皇子挺腰衝刺著。
“好棒…好大…呃啊…”阿紫肉棒隨著抽插前後擺動著。
“阿紫…你知道嗎…你的比他的熱多了…”三皇子又在自豪地說自己的戰績了。
“他是誰…啊哈…”明知故問。
“嘿嘿嘿,我的那個賽爾哥哥喲。”三皇子咬著阿紫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