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而他自己也不該一次又一次容忍吳瓊,如今只恨當初沒有一刀將他給殺了,說不定就不會有現在這件事情的發生了。
用布沾著溫水,小心的將傷口周圍殘留的血跡和藥草清洗乾淨,傷口上細小的髒東西也去掉,舒珂再次確認,肩胛上的傷口沒有危及到手臂的正常使用。
骨頭向上錯位,想要糾正倒也不是特別難,舒珂比劃了兩下,就確定了怎麼下手。
一手抓住肩胛上方,一手扶住手臂上面,舒珂兩手使勁,向下一拉,在向左一抖,只聽咔嚓一聲響。
小白的雌父掙扎著就要過去,獸人雖然也擔憂,可看白牙那麼信任舒珂,他選擇忍耐,祭祀說小白的手臂廢了,現在舒珂顯然是在治療,不管結果如何,沒有比廢了更壞的了。
傷口再次流血,舒珂立刻撒上止血藥粉,血止住後,再次將傷口周圍清洗一遍。
白色的布,儲存的很好,也很乾淨,舒珂直接用空間刃將它們開了口,撕成一條條,將處理好的藥全部刮進陶罐,然後一邊攪拌一邊走到床邊,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將那天從叢林挖到的一株處理過的小草加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將傷口全部重新包紮,看起來很複雜的事情,其實前後也不過十來分鐘,從小白難看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就算是昏迷,該有的痛楚實際上也沒有少掉一分。
“我每天早上和下午會過來給小白換藥,叔叔,你們給小白換衣服擦身體的時候,一定要注意手臂,”舒珂停了下,“要不,我來做?”
“……舒珂,他們是小白的獸父和雌父!”貝塔在旁邊提醒,舒珂愣了下,隨即意識到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有些過分了。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舒珂趕緊張口道歉。
“不,”獸人滿臉感激,“是我們應該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