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氣場似乎都溫柔了幾分,不過,這當然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看夠了沒?看夠了就給錢。”慕容澈忙忙碌碌的挑挑揀揀,頭都沒抬。
安倍斐柏帶著笑長呼一口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兩天吧,該玩兒的都玩兒了,該看的也看了,該吃的也吃了。”
安倍斐柏有些道不明的悵然:“……兩天嗎?也好。”
慕容澈忽然抬頭看他:“安倍,我們是沒可能的。”
如此直白到坦誠的話,還真像是他的風格,安倍斐柏怔忡之下便有些惶惶:“我沒想過,真的。”
慕容澈坐起來,一臉淡定的嚴肅:“有些話,咱們沒必要挑明瞭來說,你認真想想你對我真的是那樣的心思嗎?我們的確很相似,有相似的家庭背景,有相似的職業,但其實我們是不一樣的,也許,這是讓你為之追逐的東西,但這未必是我願意揹負的。安倍,你仔仔細細的想想,那真的是喜歡嗎?”
這一段話是慕容澈能力所及之中最婉轉最迂迴的表達方式了,所以安倍斐柏有些懵懂,不知道在腦袋裡打了幾個結終於悟了:
“小澈,你真是……很文藝。”
慕容澈嘴角抽了抽,縮回腦袋繼續去挑自己的禮物。
“可是,那些執念是我想要的,不對嗎?”
慕容澈手裡頓了頓,悠悠接下去:“執著成魔。”
“那如果,這個人換成了青魂,你還能這麼拒絕嗎?”
一室寂靜。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了,柔和的光在此刻成了完美的背景,房間裡的兩人沉默了,浴室裡,門把上的手也頓住了,靜默無言。
慕容澈看著安倍斐柏嘴角飛揚,眼神晶亮,不由得好笑:“那不一樣,他是我認定的人,我已經是他的了,不用再執著了。”
浴室裡的某個人不動聲色的笑了,安倍斐柏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我是真沒機會了。”
“噗,”慕容澈沒忍住笑出聲來:“其實,你身邊有的是有心人,珍惜眼前人。”
“你說水麗?”安倍斐柏挑眉。
慕容澈睜大了眼睛:“你知道啊?”
“廢話,從小一起長大的,能不知道嗎?”
“那你還這麼吊著人家?”慕容澈覺得安倍斐柏有點不厚道。
安倍斐柏一臉的無奈,聳肩攤手:“誰讓她不是男人呢。”
“噗噗,”還是沒忍住,慕容澈捂著嘴顫著笑:“其實你完全可以把她當男人。”
安倍斐柏破認真的想了想:“恩,有道理。”
就在兩人還要繼續無聊的閒扯下去的時候,浴室的門開了,胡亂穿著浴衣的青魂頭髮還滴著水,就這麼站在浴室門口,陰晴不定的掃掃相談甚歡的兩人:
“你們在幹什麼呢?”
安倍斐柏眼角一抽一抽的,心說,這敞著大門呢,除了聊天還能幹什麼?正想出口反駁兩句,就見慕容澈幾乎小跑著過去,扯下自己的毛巾捂上青魂的頭髮,低聲嗔怪:“夜裡涼,你怎麼也不擦擦就出來了。”
安倍斐柏那些諷刺的話就說不出口了,心底一陣陣的苦澀卻是愈發的明顯,末了,終於還是重重的嘆口氣道:
“其實,我就是來告訴你們,過兩天東京會舉辦‘櫻花祭’,在上野公園,挺熱鬧的,你們去看看再走吧。”
說完,也沒等回話,安倍斐柏便又抄著手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慕容澈注視著安倍斐柏消失在門後;還沒等反應過來衣領就被揪起來然後一個大力被按到在地板上,接著唇上一熱,腰肢也被緊緊地箍著,柔軟的舌帶著霸道一點點的掃過內壁,慕容澈被突如其來的吻吮吸的有些窒息,好容易推開他,大口喘著氣,嗔道:“青魂,你幹什麼啊,這麼急!”
青魂俯身看著愛人,紫色的眸,深邃而幽深:“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嘴裡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一點點的抽掉他的浴袍,修長的手指慢慢撫上那小小的茱萸。
慕容澈有些許的顫慄,忍耐著身體敏感帶來的不適,伸手環住青魂:“幹嘛,吃醋啊?啊——!”
青魂手上一用力,眼神愈發黯沉了:“哼!”
慕容澈對於青魂這種反應基本還是滿意的,除了躺在敞著大門的房間裡以外:“那個,青魂,能不能關上門?”
青魂翹翹嘴角,雙腿強勢的擠進慕容澈,火熱而堅硬的灼熱甫一接觸到小小澈,便有些無法控制,已經太久沒有親熱了,彼此的身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