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上牆壁,努力控制自己語調中的顫抖,嘶啞而略帶揶揄的問:“那麼,你…想怎麼樣呢?先、先鬆開我行不行?”
他知道絕對不能和這個人硬碰硬,和這個人打過無數次交道,他已經深知這一點。反正……這個人應該不會殺掉自己吧。抱著這樣的念頭,他安慰著自己,努力把穩因為本能的恐懼感而有些發抖的膝蓋,努力想和對方求和。
“不要動,乖乖把手放在牆上。如果再敢試著逃,我會一根根折斷你的手指。”梁徵俯視著他,冷哼了一聲緩緩鬆開他的手腕,低沉的在他耳邊道。“快做。”
實在沒有辦法,鍾凜只得揉了揉被對方捏得生痛的手腕,很不甘心卻又毫無辦法的服從了命令。手指僵硬的扒在冰涼的牆上,他的心緊張的跳動著,生澀的吞了吞口水,最後努力道:“我…我覺得我們之間用不著弄得這麼可怕,我……”
一隻從他腰部緩緩遊移而下的手讓他的話語猛然噎在了喉嚨裡,隨即他感到對方的手抓住他的衣襟,隨著布料的生澀撕裂聲,他的衣領被粗暴的扯開一直拉到肩膀下,冰冷的空氣一下子就讓他警醒了過來,心越來越涼,他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胸膛急速起伏著,被完全制於人下的屈服感壓得他幾乎無法喘息。在這裡?被侵犯?他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