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襲笑著,沒了以前的張狂,倒有一絲的羞怯,“我沒想到你那麼小。”
“我十六了。”
“哦,我都快三十了,還不算在蛋裡的。”襲小聲的說,雖然聖獸並不在意年齡的問題,畢竟聖獸的成熟不是以年齡來衡量的,可聖傾一看就嫩的可以,呵呵,雖然經過仔細觀察,聖傾發育成熟。
“……”聖傾瞥了瞥襲,淡淡的一笑,媚眼流轉,哪裡像一頭老虎散發的感覺,弄得襲差點沒餓虎撲食。
接下去的幾天,聖傾都維持這人的樣子,第一次穿衣服,第一次用雙腳落地走路,第一次和襲在一個高度看一樣的風景,聖傾突然覺得自己原來也可以這樣。
初春,生氣勃勃,村外的野花片片,兩個人追逐與花海之中,那一年,襲害羞的說喜歡聖傾,而聖傾也淡淡的笑了,笑的幸福。
那一晚,糾纏的兩個人,白皙的肌膚上面佈滿汗珠,低低的呻吟,是陌生的快感。
“啊……”襲緊緊的擁住聖傾,光潔的肌膚上,襲喜歡這樣膩滑的肌膚。貪戀的舔舐少年的汗液,帶著虔誠的愛意。
少年迷濛的看著身前的男子,這是他第一次被愛,被愛的徹底,男人用他的所有保護著自己,靜靜的送上自己的吻,青澀的卻帶著意猶未盡的色情,湛藍色的眸子流轉著情慾。
接近野獸的靠近,侵佔,襲在聖傾身上留下斑駁的紅印,屬於他的記號。
長驅直入的開拓,似乎向所有宣佈著自己是這片土地的所有者的霸道,卻也帶著襲獨有的溫柔。聖傾是膽怯的,卻也期待襲給自己帶來的快樂。
“叫吧,傾,我想聽你的聲音。”因為慾望而沙啞的聲音,襲逗弄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引來一陣顫慄。
“啊……”不負眾望的低低叫囂,聖傾狠狠的瞪了一眼襲,卻透著無與倫比的嬌媚,“襲,你,你等著。”
低低的一笑,襲抵著少年的胸口回答,“好啊。”隨之而來的是近乎小心眼的狂風巨浪,將初試情慾的聖傾尖叫。
“啊!!”
此時的聖傾哪還有金虎的微風,隨著襲的猛烈攻擊,聖傾就如同颱風中的一葉扁舟,沒有了支撐點,只能隨著襲的擺動而擺動。
如同洞房的澎湃,直到激情退卻,兩人緊緊相擁而睡。
如果預知到未來,可能襲那一夜不會那麼輕易入睡。
當所有激情退卻,初夏的陽光照入房間,襲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那熟悉的模樣,一頭慵懶的金虎。
靜靜的對視,原本就不願開口的聖傾卻打破了沈默,“我很滿足了。”其實早在能夠幻化人型的那一刻,聖傾就預期到這個結果,只是相比之下,比他預期來的長一點而已。
從沒覺得自己可以有人型的那麼一天,卻有了生命中那片刻的奇蹟,聖傾滿足了,只是心痛襲眼底的悲傷。
後來,襲有好幾次執意抓了幾條百年巨蛇,只是奇蹟再也沒有出現過,可能就如同老一輩說的,蛇膽只是良藥,而聖傾是先天性的缺失,不是補能不回來的,而是需要近乎半身的神獸法力才可能填滿,可這一身的法力,又有誰願意給呢,就算願意,虎都又有誰能勝任呢。
時間飛逝,聖傾與襲的感情依舊,只是那一份希冀也隨著時間而淡化,可誰都明白,這一份希望直到死的那一刻,他也不想丟失。
而聖傾,這麼多年也從沒回去過一次,因為恨,還有那一份直入心扉的痛。
第十四章
睜開眼,警惕的戒備著周圍氣息的波動,聖傾緊繃的身體緩緩地變成攻擊性的防備,將寶貝蛋蛋護在身體後面,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
煞氣越靠越近,門開了,聖傾看見的是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
男人一頭張狂的進發,湛藍的眸子透著強大的壓迫感,簡單的衣著卻掩蓋不了男人的氣場。
“看樣子你還記得我。”男人冷漠的開口,只是眸子底層帶著片片的柔情,男人似乎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柔軟。
“……”沒有開口,但是聖傾身體已經緊繃到極限,似乎下一瞬間就會發起攻擊,就連法力也隱隱的滲出,被淡淡的金光籠罩。
男人眯了眯眼,“這次來是想讓你看尹毅一面,他……”男人沒有說下去,似乎也不願意觸及。他和虎都都主尹毅之間的糾葛,誰都不知道是如何,曾幾何時聖傾覺得這個男人厭惡這尹毅,可事實卻似乎又不是。
“讓他再殺我一次?”聖傾開口,帶著不可饒恕的恨。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