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迅速脫鞋上床,我鉤住他的肩膀,壓抑著一波波衝出來的慾望,道:“若我被醉月控制了,一定不要讓我進你身體裡去,也不要讓你進來,好嗎?”
當他應允之後,我便把自己託付給了□,脫盡衣裳,和他緊貼在一起,兩具許久不曾品嚐情愛滋味的身體迅速契合,彼此撫摸摩擦蹭動,直到我多次釋放,累到暈眩過去。
被他知道了這個方法,我真是自作孽!
自從知道了“淺緣”原來可以繞一個方法逃避立刻死亡的魔咒時,廖文霖喜不自勝了好一段時間,接連著日子上朝都是紅光滿面,但當他漸漸發現我的身體開始慢慢虛弱,找來太醫都尋不到病因之時,才感知到了“淺緣”原來真的在我們倆的體內發揮著他不願面對的一切,於是他又不得不盡量節制。而他最近熱衷的話題則是:我那痛苦的前幾世。
本來我不願告訴他,但一方面看他一臉嚴肅認真虔誠,另一方面我也感知到了自己的死亡,反正結陰婚後幾百年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連帶最近看廖文霖的臉都感覺順眼了起來。
“我們是怎麼結的陰婚?前世的你難道是個姑娘家?”
“當然不是!嗯,從哪兒開始說呢,何蕭然你認識吧,你寶庫裡還有他的一幅畫,他是我結陰婚前一世的哥哥,越人滅我凰朝,我死後亂葬在後山上,因為是太監下葬立法不全,我無法轉世,飄蕩近兩百年,被盜屍人挖了去,和幾個姑娘的屍骨擺在一起,你那一世的娘偏偏選了我這具男屍下葬結親。”
“獻芝,原來你早當了我幾百年的妻,然後呢,每一世都是怎麼樣的?”
“真的要說嗎?”
“嗯,我知道你會難受,但是我要和你一起難受,相信我現在一定難受地比你更多。”
連續好幾天,我們倆就坐在冬日的暖炕上,看著窗外飄飄白雪,聽我將往事娓娓道來:
第一世……
第二世的時候,我是皇家琴師,你是大將軍的長子,你知道所有的王孫貴族都要統一學習,那時候世風開放,男女都在一起從師,在我的一批學生裡,有你,還有當時的六公主,公主喜歡我這個大十幾歲的老師,你聽你父親的話想借公主攀上皇親,但是我卻要讓你愛上我。公主為了靠近我吸引我的注意,每日勤於練琴,你為了靠近公主吸引她的注意,每日也跟來學琴,可惜啊,你最終還是沒有學琴的天賦,學了許久,仍然彈不成一首曲子。你不到二十歲就隨父帶兵西征,而公主也在皇上那裡耍盡了脾氣,最終嫁了我這個伶人,後來還生了好幾個孩子。而你在出徵歸來後,聽說公主下嫁了我,就怒氣衝衝來找我算賬,在我教琴的琴房裡,一次次侵犯折磨我,幾年後,甚至當你有了多房妻妾也有了不少孩子後,依然找機會來羞辱我。直到又幾年過去,你意外戰死邊疆,死的時候只有三十四歲,而我卻依然當著我的皇家琴師直到老死。那一世,是我受你影響最小的一世。
第三世,我是武林大幫清原的幫主,而你是邪教教主,本水火不相容……
第四世,我考上了文狀元,三十歲不到就當上了刑部尚書,那時候,你是我的一名手下。那一世是我主動勾引的你,給你說過第三世後來的日子裡,我被那有特殊嗜好的少爺□了十幾年,已經懂得要如何讓一個男人徹底迷戀上我的身體,而你也沒有擺脫這一點。但我依然低估了你的野心,你確實對我的身體著迷,但也只有身體而已,利用我對的信任,你暗中積蓄力量,後來用一個無中生有的誣告把我送入了熟悉的刑部大牢。本來要殺要剮我已經悉聽尊便了,但單單放倒我並不讓你得到滿足,在繼任我當上刑部尚書後,你利用職權把我從大牢裡換進了一個地窖,把你的狐朋狗友以及要勾搭的惡人一一請到了地窖,讓他們強|暴我。那一世我已經無法拒絕情|事,所以那具身體很快就幫你控制了幾號人物,但你依然不滿足,想把我改造成極品的玩具,幫你實現更多的願望,所以你閹割了我,可惜因為年齡略大,早就過了變聲期,你居然狠心讓人挖走了我的喉結,讓我再無法出聲。又擔心我的指甲會劃傷那些人,你拔掉了我的指甲,捏碎了十指尖的骨頭;嫌我的眼神卑微絕望,又讓人刺破了我的瞳孔;為了讓我顯得更加卑賤,在我身上多處扎孔穿環……那些人似乎很滿足於你的殘忍,對於在黑暗中折磨一個絕望的人感到十分興奮,每次都要把我折磨到奄奄一息,但你卻每次都要把我救活繼續噩夢。最終失了生活希望的我,漸漸隔絕了一切感官,失去知覺後兩年,就被你扔到荒郊餵了狼。
第五世,我是個醫師,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