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頭乾澀得不斷咳嗽。
「你倒說說大爺我有甚麼特別啊?」戲謔的語調響起,男人在他一步之遙,他剃了一頭紫色的短髮,一身黑色的貼身剪裁,身材就像癮君子般乾癟瘦削,他銅鈴大的眼瞪著,紅色的瞳孔在擴張,燕琦珣不料眼前人的眼神竟有此般震懾力,他就像待宰的牛羊釘在地上。
「嗚咳、咳……」被掏空的肺部很痛,就像被冷冷的空氣灼傷一樣,眼球變得溼潤起來,流下幾顆珍珠。
男人一言不發,只是涼在那,冷眼看著他,在黑夜中,那隻瞳孔不斷的放大,像是發現了甚麼玩物。
毫無預警地,他一掌按在燕琦珣的肩膀上,一切來的這麼突然,只令他記得如何呼叫──
「啊啊啊啊──!」貫穿了夜裡的淒冷的呼喊,有甚麼刺中了他的淚線,眼淚叭嗒叭嗒的流了一地,身體就像死後的屍體僵掉了,眼睛卻仍可看到,滿目卻是自己扭成一團的手臂。
「咕、」手臂……斷了!「哈呀、哈啊……」他的肌肉被絞的盡碎,火燙的痛噬斷了他的神經,又紫又紅的顏色令人作嘔,可連擴張心肺也有可怖的痛腐蝕著他,思緒一同變的混亂,快要令他崩潰的念頭充斥著腦海。
一雙漆皮靴走到他面前,他發抖的身體停不下來,縱使眼前的人打亂了他的步伐,水藍的眼仍睜著,燕琦珣用力的呼吸著,他知道只要惡魔不允許,這個身體便不會死。
「令人興奮的叫聲……」頭頂傳來幽幽的呢喃,男人陶醉的啃著自己的指頭,盯著自己的金瞳,瞳孔的金色就像流水般在晃動,一剎,血色的瞳放得更大。
「要不要把另一邊也拗斷?」他吐出自己血肉模糊的指尖,男人粗重的喘氣看似十分享受。
「唔!不要、求你不要!」左手臂內有股波動,一直流淌到手指,就像重生的感覺,通體舒暢。
「嗯?」男人蹲下身,一手捉住了他的手腕。
「好快的回覆速度……」他嘻嘻的笑起來,笑的有點瘋癲,意猶未盡的舔舔下唇。
「真好。」
「嗚啊!」男人扣住了受傷的手腕,拇指狠狠的壓住了筋脈,將他拖行到了不遠的倉庫。
根本沒有反擊之力,左手臂被狠狠的捆在水管上,稍一用力便勒出了血,男人坐在他背後,他那乾枯的身體此刻卻沉重的讓他覺得連內臟都要吐出來。
「唔!」背後閃過一寒光,布料撕裂聲剛響,鈍痛割開了脊髓般,流出了疼痛的殷紅,似是一個訊號,男人扯起了咆哮的笑,他顫抖的手指輕輕探過綻開的皮肉,那瑟瑟不斷的痛楚正是新生的證明。
「真是傑作……」他喃喃自語,同時,溼滑的舌頭舔去了血,連疤痕也淡去,雪白富彈性的背肌看得男人著迷。
「究竟要割開多少次才會留下疤痕呢?」
◎ ◎ ◎
'嘮叨'
報告快要交了交了交了交了交了……
放假根本做不到報告的啊
這幾天雖然一直不斷補內容
但那根本是深坑好不
比文還難填完喂!!!
鬱悶想死想死想死想死想死
'/嘮叨'
這篇雖然沒甚麼要“*”的
但下篇有了…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惡魔 22 H
「啊啊!」語音才落,鞭笞似的酷刑如暴雨洗刷著面板,飛濺的血液投在眼前的影子裡,嘴邊嚐到自己的血,一切都像揪住了心頭,呼吸現在卻變得這般遙遠,然而死亡的腳步從未走近,瞳孔中仍清晰的看到了背上慘不忍睹、反起的肉屑。
「等、唔!」甫開口,強烈的腥臭鑽進了口鼻,壓著的肚子不爭氣的攪動起來,空空的肚子只榨取到些許胃液,喉嚨被灼得滾燙,晶瑩的淚點綴起湛藍的寶石,頃刻,沉重的刀口並沒再劃過面板,男人的動作像定格般停止。
「哈哈……」腰上一輕,被擠壓著的內臟得到解放,燕琦珣不安的看著他,那張陷在陰霾的臉令人頓感恐懼。
「果然不行嗎?」男人甩掉了刀站起拍拍自己的皮褲,慢慢的勾起了嘴角,背著光的眼睛仍然發出駭人的金光。
「換個方法好了。」他粗暴的板過癱軟在地的身體,也不管被綁著的手腕發出多大的錯落聲,男人欺身壓在單薄的胸膛上,雙手不安分的在腰際遊移,又進一步的剝掉了襯衫,玩弄敏感的乳尖。
「咕嗯……」被疼痛洗禮的身體光一點觸碰已像遭到電擊般,燕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