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無法吐出一個完整的字眼,牙關光是喘氣就十分使勁,被圈住的雙腕簡直要被這可怕的幹勁折斷,可是比這些更強烈的是將要迸發的高潮。
只見分身噴灑出濃濃的白色液體,視線就像被切斷了一樣,四周變得雪白一片,刺激視線的白光佔據了雙眼。
◎ ◎ ◎
混亂。
站在安大略上微笑的惡魔 42
再次睜開眼皮就如世紀之後,他享受著有點生澀的撫摸,又覆上了眼。
未幾,睡意全無的掙扎著起身,支起額頭,整個人都很沉重,頭暈目眩。
光裸著的身子一絲不苟,他拉開被子下地,著地的瞬間眼前一黑,噗咚一聲,膝蓋撞在地上,燕琦珣扶著床沿起身,卻發現有疊好的衣物整齊的置在床上。
他套上衣服後,疲乏的邁開雙腿,撒索著眼前不太熟悉的空間。
現在是甚麼時候了?
燕琦珣步履蹣跚的走下樓梯,陌生的環境渲染著黃昏的麗霞,金黃色的地板像是滿眼豐收的禾稻,踩在地上的毯子柔軟細膩,上好的傢俱精美的裝潢如陳列室一樣。
黃昏?
我幹了甚麼?
他輕輕挨著沙發上整理思緒,看著落地窗後的別緻花園。
頭好暈。
他細細的沉吟,頭痛難當,燕琦珣弓著身抱頭,好看的臉皺成一團。
──對了,我被瘋狗追到這裡……之後發生了甚麼事?
不遠處一個格格不入的金屬物吸引了他的視線,燕琦珣上前拾起了它,塞進懷裡。
那個男人……不在。
一點印象也沒……跟猘接觸後身體起了反應,然後那個男人……
「沒死成還真出奇。」
燕琦珣得出了結論後,一臉筋皮力盡的樣子回到了傑安爾,倒是一路上連一條瘋狗也沒碰到的幸運,沿途不管遇到誰也無心搭理,他直直倒在床上就矇頭大睡,睡到夜深就醒了過來。
旁邊的床位空無一人,被鋪也沒有翻動過的樣子……福斯好像整天也沒回來。
快天亮了吧……
燕琦珣懶散的爬下床,也不管衣衫不整就離開了房間,尚迷糊的狀態下,他竟踱到那花園去,眼前就是那座黑色豎琴。
冷風一吹掃清了倦容,他撫上那座琴,光滑的材質還有攝人眼目的光澤,從琴身輕拂至弦上,拉弦一記,清脆的音色響起,伴著晃動的絃線,稚嫩的聲音一同響起。
「請問你還有甚麼事……」燕琦珣回頭,見過幾面的女孩這次穿回了紫色的裙,面無表情冷冷的問。
雖說是無意間來到這裡,但無可否認地自己對這個女孩的事是有點在意。
「我只是想問……」
「請你回去好嗎?」女孩挪開了視線,越過燕琦珣坐到豎琴前。
對於自己成了不受歡迎的人物,燕琦珣有點煩躁,他掏出那墜子揚在女孩前,語氣強硬的問:「這個東西是你故意給我的吧?為甚麼要這樣做?」
燕琦珣不以為自己的態度會嚇怕女孩,可是少女一臉驚慌,僵硬的站了起身,踉蹌的不斷後退,彷佛自己是見到日照的吸血鬼,橫起兩手擋在面前,驚弓之鳥一樣的大喊:
「別讓那東西靠近我啊啊啊啊啊──!」
無法想像眼前一副溫順乖巧樣子的少女會突然扯破喉嚨大叫,燕琦珣措手不及,少女跌在地上匍匐,眼裡湧出兩行淚水,自己儼如一個壞人,想要說甚麼解釋,卻被尖叫的音量蓋過。
「喂!等下!」少女畏縮的眼眸向後一瞪,終於能蹬起雙腳,拔腿就跑,將燕琦珣遠遠的甩在後頭。
「幹嘛啊……」燕琦珣無奈的收回手,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動靜,他緊張的轉身,卻發現是張熟悉的臉孔。
「是你啊,不要嚇人。」
「早上回來不見你,有點擔心便出來了。」福斯輕輕牽起他的手,「回去吧。」
重重陰霾的天色,深冷的顏色圍繞,一片死城更顯荒誕,戰爭開始了。
一群由喪失身心的腐朽怪物為中心的戰爭發動了,可幕後黑手卻是昭然若揭,只有鴉獅為中心沒有受襲,誰也不知道格勞克用甚麼方法控制了那群怪物,只是,被認定處分的物件是傑安爾,一但被襲擊,無一倖免,連皮肉丁點也不剩的被分屍。
在人心惶惶的狀態下,只得像個窩囊廢般縮在傑安爾的人們有心無力,終日怨聲載道,多半是埋怨他們那個有名無實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