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也有難以推卻的責任。”
“你是個好孩子,也有出息,當年我與你母親也算是至交好友,原本你是可以有個更好的伴侶,現在被逼著娶我們家小白,我知道是委屈你了。”閆韻華眼神柔和的看著面前的青年,好友的兒子也長大成人,而自己卻還在打秋風,逼著這個苦命的孩子犧牲掉自己的婚姻,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的慚愧。
“小白前段時間被人打了,打人的人是個被小白欺負過的一個窮人家的孩子。”閆韻華搖搖頭,嘆了口氣,“我已經做主將人放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小白自從被打後居然失憶了。”閆韻華又起身親自給續了杯水,皺眉,又是好笑又是心疼,顯然是想到了自打崇白失憶後乾的事了。
誰能想到失憶給人帶來這麼大的改觀呢?也許小白骨子裡還是個純真的,所以才會有如此多的童趣吧!
也不得不說,即使閆韻華再怎麼理智,心還是偏向了自家兒子。
“原來是這樣,難怪小白今天都不認得我了。”柳亦謙‘恍然大悟‘,難怪會神經兮兮的叫自己什麼鳳王了,想到這裡,心裡也不由得被逗樂了。
“是啊。”閆韻華頭疼極了,“自打小白醒過來後,他什麼都不認得,見了電視就喊妖怪,見了飛機就往家裡跑,說大鳥要吃他,更別說汽車等了。”
“前兩天還慫恿著管家將花園裡所有的鳥給趕走了,頑皮的不得了。”
“只要人好就好,伯母不必擔憂,相信小白很快就會恢復的。”柳亦謙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不以為然,只是想到崇白說自己是小蟲仙,就有點好笑,這孩子大約是想當神仙當上癮了,都產生癔症了。
閆韻華點點頭,“再過幾天,小白就要嫁給你了,我只希望小白要是再闖了什麼禍,你能多多包涵。”
柳亦謙能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