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肉麼,你就不能有出息一些?”
很痛的樣子,何聰暗忖著。雖然目測無法確認嬌小身影的性別和年齡,但憑聲音可以確認這是胸前‘一馬平川’的年輕女性。
大個委屈地嗷了一聲,摸著小腿喃喃:“貓咪,這肉很香。”
“吃吃吃,大笨熊,要是這傢伙在肉裡面下毒了呢?毒不死你呀?”
“呀?!這東西有毒?!”
“沒有沒有!看你這熊樣,毒毛!毛毒都沒有。”女生大概認知到對大個子炸毛很蠢,腦袋一甩,朝著何聰狠問:“你什麼人呀,在這幹什麼?”
何聰把手掌送到火堆邊上取暖,睞一眼沒有發話的另外兩個背光的身影,合作地說:“我是洋蔥,在烤火。”
“……”女生頓了頓,嚷嚷:“誰不知道你在烤火呀?我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嗯……為什麼我不能在這裡?”何聰了然狀:“哦,這是你家的地?”
女生噎住,大個卻插嘴:“貓咪,你傢什麼時候有這塊地了?”
被同伴這麼一堵,女生又蹦起來踹了大個一腳:“靠,不說話能死了你?閉嘴行不行呀?大笨熊!!!喂,洋蔥是吧?你小子賊頭賊腦的,看著就不是好人,少在這裡扯東扯西,快說你是個什麼東西。”
女生氣急敗壞的語氣令何聰產生強烈熟悉感,不用看臉已經令他想到那裡,那小子也是個小鞭炮,碰碰就炸。但是比起激動的女生,何聰比較擔心槍枝會走火,鞭炮+破槍,世上沒有比這個更危險的組合了,他不由得重嘆,和顏悅色地說:“我正在進行愉快的野餐,旁邊這位帥哥正在睡一個甜美的大覺。”
“……”
“另外,如果你們有需要,這幾罐水和這幾串肉隨便拿走,這是我們全部的財產。還是我們擋路了?”
“你……”
“好了。”
未等女生再次跳腳,另一個安靜的石像終於發話,女生立即噤聲。
開口的男人聲音沉實,聽著十分可靠的模樣,頗具領袖氣質。
何聰沒敢用逗女生的態度去調戲這人,他擦擦手起身上前,主動問:“能幫幫他嗎?”
“我們為什麼要幫忙?”
何聰反問:“那要為了什麼,你們才願意幫忙呢?”
“哈哈哈。”
背光的魔鬼身材的女人突然發出豪邁笑聲,在曠野裡特別悚人,與一系列恐怖片相比,這一笑水準還真高,何聰不動聲色地抬手搓搓臂膀上起立的寒毛。
女人肩扛重型機槍,單手叉腰,挺胸,笑說:“你膽子不小呀,為了什麼才幫你嘛?要是我說要殺了你,才救他呢?”
何聰很乾脆:“那就罷了。”
“……”女人微怔,又說:“喂喂,怎能這樣貪生怕死?你的同伴受了重傷,可能會死哦。”
奉天會不會死,何聰不清楚,但要他死才救活奉天,沒意思:“我跟他不是很熟。”
“……要是我現在就要殺了你們呢?”
沒有比廢話更煩人,何聰揉揉額角,皮笑肉不笑:“能不能求你從背後地、一聲不吭地、突然地開槍呢?”
“嘿……如果我非要在你面前開槍呢?”
“……”何聰懷疑自己碰上了瘋子:“如果你非要,我就不勸你了。”
聞言,女人在半秒沉寂後發出更磣人的狂笑,直笑得前俯後仰:“這小子太瘋了,叫我殺了他?他叫我殺了他?真是瘋了。”
何聰考慮著要不要道聲謝謝讚賞,被一個瘋女人說瘋,沒有比這更瘋狂了。
“好了,火雞。”
男人做了一個手勢,燈光熄來,夜色再次包圍,何聰憑著微弱火光終於看清這幾名全副武裝的年輕男女。
最高大的吃貨一身虯結肌肉,有一雙巨大的灰熊掌,估計力大無窮,臉生得周正,氣質特別憨,被小女生稱為‘大笨熊’;最嬌小的女生一頭雜色毛髮,棕黃白黑灰鬍亂長成一團,髮質柔軟,似乎手感不錯,有貓眼和貓耳,果然是一隻貓咪,端著臭臉瞪人的模樣也令人想要摸摸腦袋;身材最好的女人曬著一口白牙,跟鮮豔紅唇對比強烈,是一位美豔的大姐,不管是胸前兩座‘僭建物’還是臉上那濃妝豔抹,或是滿腦袋顏色鮮豔的羽毛,都跟‘豔’脫不了關係,火雞這名字果然切合實際;至於‘大哥’則是有一對通常出現在萌物身上的犬耳,給‘大哥’帶來幾分違和感,灰髮,酷著一張俊臉,可惜段數遠不及植物系貴族二大棺材板臉,他身形修長,是幾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