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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江櫟蓮自己腦補的吧?

“錫炎,你照顧好他,順便把你的御火咒術也好好練練。”

陳錫炎微微點頭道:“臣盡力。”

見他應了,初擎便擺了擺手,“你們去吧,留我一個人靜靜。”

“嘿,我還沒說幾句就又趕我走……”江櫟蓮剛要抱怨就被陳錫炎拉走了,留下了幾句還沒來得及說完的話,“就算這樣初辛陛下也會受苦的吧,初擎你……”

父親在受苦吧,應該是吧,初肅叔叔怎麼會放過父親呢?初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心都跟著苦澀了起來,渺遠的空中這聲低語,能否傳到他的耳邊呢?“父親,我願以一人之力擎天。”

就像當年,仙妖大戰的戰場上,年輕的神帝對著自己渾身是血的下屬說的那樣:就叫初擎吧,願他能以一人之力擎天。

妖宮從來沒有如此安靜過,在初肅面前所有的人都不敢胡言亂語,誰會不知道這張絕美的臉殘酷起來是什麼樣子呢?對於這個三千年前的首領他們真是又敬又愛,初肅挑眉看著新預給他倒在杯中的紅酒,這幾千年沒出來了怎麼連酒也變了顏色呢,新預忍不住輕笑了出聲,初肅瞪了他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川典,“守護者,告訴我。那株康樂草在哪裡?”

“回陛下,它早在三千年前就已轉世。”川典回答的恭恭敬敬可眼中還是桀驁的神色。雙手雙腳被粗黑的鐵銬牢牢抵靠住,只要一動就會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初肅冷笑,踱步到他的面前,直視著川典的眼睛,“這三千年來,我和初辛沒有一刻停止過尋找康樂草,它的轉世在哪裡?”它既然能釋放能力自然也能收回去,對他們來說他是一種威脅。

川典也冷冷地直視著初肅的眼睛,褐色的深瞳裡映出的只有對方的倒影,沒有畏懼,卻一語道破了天機,“你們在害怕。”

握著川典脖子的手狠狠地掐了進去,初肅的眼神越發陰冷,但他不能現在就殺了川典。川典是守護一族唯一的血脈,若是殺了他就徹底失去了康樂草的線索,初肅不是那種衝動地圖一時痛快的人,“孩子,就讓你嘗試一下你的祖先們受過的刑罰吧,也許能讓你改變主意。”

川典只是搖了搖頭,他不會改變主意的,祖先們的刑罰麼?守護一族註定要守護這康樂草,這幾千年來為了尋找康樂草的人們對他們極盡酷刑,所想象不到的殘忍一一施加在他的族人身上。

他是遺腹子,也是守護一族唯一的傳人了,一直沒能做點什麼捨生取義的事,這個慷慨赴死的機會也許能讓他對得起死去的祖先們吧?“您知道的,守護一族是不會背叛康樂草的,永遠不會。”

“你還年輕,以後你就會明白的,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永遠的。”初肅緩緩地說著,好像也有人對他說過永遠。

誓言,是多麼的脆弱啊。

☆、以命換命

強行逼迫自己不要回憶,初肅揮揮手令人把川典綁上刑架,淡淡地吩咐了聲,“用烙鐵慢慢地烙,若是暈過去就用鹽水潑醒。” 沒多久整個妖宮的正殿就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肉香,熟悉的畫面讓初肅彷彿回到了遙遠的過去,每個守護一族的人都在說著同樣的話,好像他們只會這一句一樣…… “陛下。” 一聲輕叫把他拉回了現實,也不知道這場酷刑持續了多久,新預輕聲道:“守護者又暈過去了,這次怎麼也弄不醒了,您看是不是……” 初肅心煩意亂地擺擺手,好像在打斷對方的話,也可能是想把自己從心煩意亂中拉回,“傷好了以後再審,可不能死了,他有沒有說什麼?” 新預的笑容不帶一絲波瀾,好像他記憶以來那是唯一沒有變過的東西了,新預的微笑,“您知道的,還是那句話……” 他審過不知多少的守護一族的族人,不管換了多少人,眼睛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們都固執地說著同樣的一句話—— 以我的血統起誓,絕不背叛康樂草。 初肅搖了搖頭,他果然是拿固執的傢伙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人呢?”他不想叫出她的名字,這些年每當提起她的名字心就會一痛,還好新預是瞭解他的。 新預屈膝半跪,“屬下這就請她來。” “歡迎回來,我的部下,七魔之一的——林鬱秋。” 林鬱秋只是冷笑,所有人中也只有他敢這樣傲然地站著,她聞到了空氣中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嘔的味道,眼神更加冷冽了,“看來初肅大人您剛才的遊戲沒有盡興嘛,所以叫我來接著玩?” 初肅沒有被她激怒,只是淡淡道:“你何苦逞一時口舌之快為難自己呢。”幾千年了,這個讓他為之瘋狂的女人還是一點都沒有變,依舊的傲慢,而他的愛也一點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