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剛才吃了整整一鍋米飯,你的胃是連著黑洞嗎?
江櫟漣見那人不理他,傷心道:“嗚嗚嗚……只見明天報紙上登出一少年餓死於荒郊野外……”
“……閉嘴,你還欠我三天。”
“嗚嗚嗚,錫炎你就這麼煩我?”江櫟蓮傷心地蹭了過來,腦袋誘惑似的在他頸間挨擦著。
“……不要以為這麼說就可以不算數了。”
江櫟蓮趴在紅髮少年的肩上輕聲道:“可是我餓……”軟糯的聲音帶著些委屈,手不老實地摸上了陳錫炎的胸口。
一把抓過江櫟蓮不老實的手,陳錫炎無奈地嘆了口氣,單手按住他的後腦勺,然後……吻了下去。
果然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老實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江小受主動出擊了,喂,你的直男操守呢?
☆、誰攻誰受
一個人影漸漸靠近林鬱秋和琪琪。川典用一根金線毫不費力地套住這個小妖:“不要打擾他們。你是誰?來幹什麼?” 小妖驚異地看著這條讓他動不了了的金線,說:“這條金線,難道你是……” “懂得還挺多……”氚典手握金線,無奈地說:“所以,我不能讓你活下去了。” 因為擔心來尋他的胭脂驚恐地捂住嘴巴,川典沒料到她會看見,眼神中竟有了殺意,“你都看見了?” 胭脂顯然還沒從這個震驚中恢復過來,只是怔怔的問:“這就是拒絕井香的原因?怪我,朋友這麼久竟然沒看出來……那麼你也要殺了我了?” 川典冷冷地盯了他一會,才惡狠狠地威脅道:“如果不想死,就守好這個秘密。”可語氣中更多的確是不忍,還是下不了手。 胭脂笑嘻嘻地在川典旁邊坐下,“瞧你,連我都信不過了?” 川典不再看她,依舊冷冷地說:“把你當兄弟,才不殺你。” 胭脂大大拉拉地勾著川典的脖子,笑得陽光燦爛,“別鬱悶了,看,流星!” 川典一個走神,竟然讓林鬱秋跑出了他的視線,剛想起身去找,又想起林鬱秋惡狠狠地威脅: “離我十米遠!” “不要在我眼前晃!” “下次再見你一定打你!” 想了想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便不再去尋。 而此時林鬱秋眼前的正是新預,“林鬱秋小姐,我們走吧。” 林鬱秋的眼神掩飾不住懼意,問道:“初肅大人的封印已經解開了?” 新預只是禮貌地像往常一樣微笑著回答道:“是的,所以你沒必要留在這兒了。這是初肅大人的命令。” “開什麼玩笑!”琪琪嚷道:“鬱秋姐姐怎麼會跟你走?” 新預聽到他的聲音吃了一驚,這不是當年小老鼠的聲音嗎,於是把手伸了過去……林鬱秋怕他傷了琪琪急忙道:“不要傷他新預,我隨你走就是了。” 新預原本要下的殺手,硬生生改為在她額上一點,他知道林鬱秋對初肅的重要性,初肅雖然說今日定要好好整治她,但最後要是她不高興了心疼的還是初肅,他只是將琪琪被打回原型,“我們走吧,林鬱秋小姐。” 又是一顆流星劃過天空,隕落的頻率變得越來越高,就像是引燃整場爆炸的序幕,而死亡只是前奏…… 江櫟蓮表示他沒有接吻經驗,雖然在過去的十八年他有過近八年的閱片經驗。 江櫟蓮再次表示,但是他一定比陳錫炎有經驗,因為據他了解,陳錫炎一定是那種除了打打殺殺別無愛好的人 但是眼前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被壓在下面吻的七葷八素的人是誰啊,是誰啊? 他一定不會承認是他的,等等,下面? 一個可怕的念頭升了起來,陳錫炎難道一致認為他會是在下面那個?(難道你認為不是嗎?) 江櫟蓮表示,他絕逼不會同意的! 不安分的右手在陳錫炎身上挨蹭著,好像終於找到了那個穴道,果然壓在他身上的身體驟然一僵,江櫟蓮趁機一個翻身把他壓在了身下,笑嘻嘻地說:“表哥,你曾經救過我。” “你說過很多次了。”皺了皺眉,陳錫炎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在壓抑著什麼。 江櫟蓮痞笑著含住身下人的喉結,輕聲道:“所以我要報恩。”再次抬起頭來,認真地盯著陳錫炎的眼睛,笑道:“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表哥。” “……”陳錫炎輕嘆了口氣,這傢伙怎麼就總是那麼不自量力呢?難道他認為憑著他現在這點魔祲真的能封住他嗎?少年,天真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麼想著陳錫炎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坐了起來,於是江櫟蓮的姿勢變成了投懷送抱的跨坐,還沒等江櫟蓮反應過來,陳錫炎就已經解開了他的衣釦。 “錫炎你……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江櫟蓮驚慌地想保住自己的貞操。 “我當真了。”陳錫炎認真地回答了他的話,順手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