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民眾也是相同。
科洛因站在城牆上,這一切轉變都盡收眼底,他看著忙碌的人們,猶豫著是現在繼續朝達爾坎皇城的方向飛,還是留在這幫忙。正在這個時候,有人在背後叫他。
“這位……朋友。”他轉身,看見的就是這座城市的最高軍事長官——一位將軍——站在他的身後,“非常感謝您的幫助。”這位將軍右手撫胸,彎腰行了一個大路上最常見的戰士禮。
“非常高興能夠幫助到你們。”科洛因回禮,然後指著自己說,“我是科洛因,您好。”
“你是科洛因?”而這位將軍的反應,很顯然是聽說過他,“不過,您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我確實變化挺大。”科洛因的翅膀又伸了出來,扇了兩下,“不過不久前我剛剛成年,所以,惡魔的血統給了我一個小驚喜。”
“必須得說,您得到的這件驚喜,對我們來說絕對是喜更多些。”將軍笑著,“那麼,不知道您是否已經有了住處,如果沒有,是否能邀請您到我的家裡居住?”
如果接受了那就得留下了,可是科洛因之前還在猶豫是走是留,他剛想表示自己還需要考慮,可是突然發現周圍士兵的情況不對勁。當然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耳朵聽,以及惡魔的那種對危險的直覺。
周圍計程車兵,表面上是為了迎敵而做的佈置,但是他們的注意力卻並不是對著城外,而是擊中在了科洛因的身上,就連這位將軍,雖然臉上依舊保持著和善的微笑,但眼睛卻滿是戒備。
這讓科洛因有些鬱悶,但是以己度人。如果在他面前忽然跳下來一個人,說你有危險,之後這危險也確實被證實了。科洛因在這個人既感謝的同時,多少也會懷疑。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曾經聽說過,但是現在外貌和傳聞嚴重不符的傢伙——聰明人很可能會把這聯想到別有用心的冒名頂替上去。
更別說是擔負著一城人生死,以及看守著國家大門的將軍?況且他也沒要把科洛因抓起來,只是給他找了個應該環境還算不錯的地方監視著而已。
“我這次來是準備去王城的,我對皇帝陛下有事相求。”
科洛因覺得,既然對方都懷疑他別有用心了,那他就更應該走了,對方也能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事情的變化大大出乎了科洛因的意料。
他的話剛剛說完,將軍眼睛裡的戒備就消失不見了,但取而代之的並不是放鬆,而是厭惡和憤怒。僅只是這神色的轉變,就已經染科洛因一驚,懷疑自己有什麼地方思慮不當說錯了話,又或者這位將軍的耳朵有問題。
“你可以離開,科洛因。”將軍說,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須說清楚,諾爾陛下和巴克雷大人的去處!”
“啊?”科洛因一怔,他甚至懷疑這下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諾爾陛下和巴克雷騎士?他們怎麼了?”
“你在裝傻嗎?你這個卑鄙下作的小人!”將軍也有著短暫的懷疑,但那只是一瞬,下一刻他已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抓住他!”
科洛因瞬間飛了起來,幾張大網——真實意義上的網,以及魔法構成的網——卻先於他遮蔽了他頭上了天空,不過這也並非是科洛因第一次被人用網子捉,魔法的火焰順利的清除了這些障礙,順帶燒燬了射向他的箭矢。
不過太順利了,以至於讓他忽略了從一個刁鑽的角度投出來的套索,但是對方顯然錯誤估計了科洛因飛行時的“載重量”,投出套索計程車兵被高速飛行的科洛因瞬間拽離了城牆。
科洛因意識到自己栽了個人的時候,下意識的控制火焰燒斷了套索,不過那個被他拽出來計程車兵,也在同時朝著地面墜落。科洛因是從二十米高的城牆上起飛的,再加上那人被他拉離了一定的高度,這士兵距離地面幾乎有三十米,從這種高度跌落到磚石的地面,這人必死無疑。
雖然不知道這誤會是怎麼產生的,但科洛因可不想這誤會更進一步加深。火焰接住了那個士兵,並把他送回了城牆,而科洛因也已經逃之夭夭了。
“將軍?”有人問那個將軍,“要去追嗎?”
“他在天上,很難追趕,更何況我們眼前還有各國聯軍這個敵人。”將軍回答,而同時他也產生了疑惑,那個科洛因看起來確實是不知道諾爾陛下和巴克雷大人發生了什麼,他眼睛裡的驚訝是真的。那麼,他確實是好心來報信的,兩位大人失蹤的事情真的和他無關?
這是個好訊息,至少眼前他們不用擔心敵人擁有一個來自天上的眼睛。但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