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懶得說的往樓上走。
丁夫人瞧見兒子卻連忙出聲喊住他,皺眉問道:“又是去哪裡鬼混回來,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已經拿到畢業證,不想著進丁氏幫幫你大哥,到處鬼混還能有什麼出息,都是丁家的兒子,你就不能學學你大哥。”
聽著丁夫人千篇一律的教訓,丁立輝的臉色一冷,不怒反笑回頭說道:“怎麼,你又遇到什麼糟心事了,只有這時候你才會回家撒氣吧。”
丁夫人臉色一沉,冷聲說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你媽媽,自然是關心你,擔心你才會這麼說。”
丁立輝卻已經懶得去聽她的話,每次每次都是這樣,小時候的他也不是沒有渴望過母愛,但這個人什麼時候將自己放在心上過,她的眼中,除了錢還是錢。現在想想,那時候他那麼喜歡文雅,或許也是一種移情作用,那個女人,跟眼前的丁夫人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丁夫人見他站著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話起效果了,繼續說道:“立輝,你就聽媽媽一聲勸,趕緊去丁氏,你大哥看在親兄弟的份上,也絕對不能為難了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丁家哪裡還有我們母子立足之地。今天你大哥還把我所有的信用卡都停掉了,這不是逼著我們離開丁家嗎?”
“憑什麼,丁家也有你一份,憑什麼現在丁氏都是他的,老爺子就是偏心,把大兒子當做心肝兒疼,你在他心裡頭就是跟草,隨便人糟蹋。”丁夫人越說越氣,卻是連已經去世的丁先生也恨上了。
丁立輝眼神一冷,忽然笑著問道:“母親,你以為大家現在還叫你一聲丁夫人,自己就真的是丁夫人了,父親確實是不喜歡我,但他至少給我留下了不少錢,讓我這輩子就算是什麼事情都不做也餓不死,說起來,父親也沒有虧待你,只可惜你自己不珍惜,只會相信那些所謂的朋友,弄到現在,還要大哥為你買單。”
丁夫人臉色一黑,指著丁立輝罵道:“你這個不孝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錢,那點錢比起丁立誠的就是九牛一毛,我勤勤懇懇服侍那個老頭子,那兩個混小子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就值那麼點錢。”
說起這個丁夫人就開始沒完沒了起來,在她心中,自己對丁家那三父子簡直是勞苦功高,也不想想看,當年嫁進丁家之後,她一直都是奢侈無度,而所謂的關心,對兩個孩子一開始是捧殺,後來是蓄意討好,對丁先生,卻是恐懼中帶著諂媚,如果不是看上了什麼奢侈品,一般也不會花費多少心思。
丁立輝的臉色在她的辱罵中越來越難看,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的母親怎麼會這麼的理直氣壯,其實在父親過世的時候,丁家就已經分家,這些年來大哥壓根沒有贍養的義務,母親的信用卡一個月的花費比他一年的還要多,大哥也從來不介意,但在她的眼中,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當然的。
丁立輝再也忍耐不住,冷笑一聲說道:“如果是你自己花,我想大哥並不在意繼母用一些錢,畢竟丁家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母親,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把錢花在私生女的身上,丁家就是再大方,也不會幫別人養女兒。”
丁夫人臉色猛地一變,神色緊張的盯著丁立輝,連聲喝道:“你,你胡說什麼?”
丁立輝嘆了口氣,都到了這個份上,她還是不會對自己說實話,在她的心中,自己這個兒子到底是算什麼:“文雅是你的女兒,這件事情大哥二哥早就知道了,之前你那些小動作他們都看在眼中,只是懶得理會,但是這次,你太過了。”
丁夫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原本以為自己信用卡被停是因為展小樹那個狐狸精的事情,誰知道卻是文雅的身份曝光了,隨即不可置信的大喊起來:“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會知道。”
丁立輝閉了閉眼睛,看見女人的反應便知道這件事是真的,其實他一直以來也有懷疑,現在確實連查證都不用了:“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牆,凡是接近丁家的人,大哥都會讓人查清楚底細,這是從父親那時候傳下來的規矩。”
丁夫人臉色慘白的跌倒下來,看了看丁立輝又說道:“立輝,你要相信媽媽,那都是我嫁給你爸爸之前的事情了,我對文雅只是愧疚,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丁家的事情啊。”
丁立輝卻嘆了口氣,這會兒又覺得自己的母親是個可憐的女人,她還是不明白自己的話,查接近丁家人的底細是父親那一輩傳下來的規矩,那麼在母親接近父親的時候,父親大概就知道這件事了吧。
自己的出生是一個意外,那那時候父親還是有辦法讓自己消失的,為什麼會同意丁夫人這一個明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