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娘,說多少次,我現在無意娶親。”
“不管怎麼說,寒兒。娘不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門遠行。”葉母語重心長道,“娘只是希望你能在外面給咱們葉家找一個好兒媳婦。這樣啊,你娘我的心願也算是了了一大半。”
“……”葉寒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還是葉明勳及時出場解圍,“好了夫人,這件事,寒兒自有主張,時候不早了,可不能讓人家安王爺久等。”
葉母抹著眼淚,勉強的點點頭。
“寒兒,出門在外,要好好照顧自己。保重身體,早點回來。”
“娘,寒兒知道了。”葉寒抱了抱葉母。
“嗯,去吧,自己一路小心,有什麼事記得捎個書信回家。”
“是,爹。”
葉寒朝葉明勳行了一禮,轉身與白川一道上了馬車。
“老爺夫人,你們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少爺的!”雲煙站在漸行漸遠的馬車上,朝他們揮手。
葉父點點頭,與葉母互相依偎著,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久久佇立在原地。
“老爺,為什麼我有種兒子被別人拐跑了的感覺……”
“夫人,那是你的錯覺……”
“可是老爺,剛剛寒兒身邊的那個白衣青年我有點在意……”
“沒什麼好特別值得在意的。走吧,夫人,外面風大,我們回屋。”
江州,潯陽。禹貢揚、荊二州之境,揚州雲“彭蠡既瀦”,今州南五十二里彭蠡湖是也。
荊州雲“九江孔殷”,今州西北二十五里九江是也。然彭蠡以東為揚州界,九江以西屬荊州界。春秋時為吳之西境,吳為趙滅,後復為楚地。秦屬廬江郡,漢屬淮南國。晉太康十年,以荊、揚二州疆域曠遠,難為統理,分豫章、鄱陽、廬江等郡之地置江州,因江水以為名,理豫章。至惠帝,分廬江之潯陽,武昌之柴桑置潯陽郡,自東晉元帝至蕭齊,或理半洲,至陳武帝於潯陽置西江州,復理豫章。
據地方圖志記載,江州因地形複雜,古時常是兵家征戰之地。
而經過多日勞頓,第一次來到江州地界的葉寒,更是感覺到了此地一股不祥與肅殺之氣。
“妖氣很重,要小心。”白川偷偷附在葉寒耳邊小聲說道。
“的確,這裡……絕對有古怪。”葉寒點頭,觀察著周圍蕭條的景象。
安宇下了馬車,走到葉寒面前。
“葉寒,現在我要去和這裡的縣令還有李將軍商談接下來的打算,你準備怎麼辦,要不要和我一起?”
“不了,我先到處轉轉,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那等住宿安排好,我再派人去接你。”
“好。”
“你自己注意安全。”安宇看了葉寒一眼,回到馬車上離開。
“少爺,我們現在怎麼辦?”雲煙在一旁抓著自己的頭髮,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總之,先找這裡的百姓問問情況,再看看乾旱到底有多嚴重……”葉寒正說著,突然發現一位身材矮小的老頭朝他們氣喘吁吁地跑來。
“殿下……殿下……臣在此等您好久了……哎喲!”小老頭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栽倒在葉寒腳下。
“這位老伯你沒事吧?”葉寒趕緊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為他拍去身上的塵土。
“哎喲,這不是葉寒公子嗎?謝謝您,您真是好人。”
“喂,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雲煙在一旁插話。
“雲煙,對老人家不能這麼沒禮貌。”葉寒回頭皺眉。
“是,少爺。”雲煙耷拉下腦袋。
葉寒轉過頭,溫和的看著面前的人。
“這位老伯您認識我?還有什麼殿下……您是在指誰?”
“額……”龜丞收到了自葉寒背後,白川兩計冰冷的眼刀。
他抹了抹頭上的汗珠,回道:“您一定是聽錯了。我剛才跑得太急,胡言亂語,葉寒公子不用放在心上。”
葉寒疑惑的望著他。
這時,白川開口轉移了葉寒的注意力。
“葉寒,這個人是我的家僕,是我吩咐他先到此地等候我們,他是龜……”
“咳!”龜丞非常用力的咳嗽了一聲,向白川使了個眼色。
殿下,你自己不要先露了馬腳啊……
“龜?”葉寒更加疑惑的來回看白川龜丞兩人。
“龜……桂花糕!”白川剛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