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月噗嗤一笑。
紫沫轉身一看,一輛高貴華麗的馬車飛快地從四人身邊閃過。紫沫衣袋間突然閃著紫色光芒,紫沫伸手拿出取魄珠,定在眼前,珠子正一閃一閃的,極是好看。紫沫沉沉道:“難道這車中之人有我們要的愛魄?”
“你有沒有聽說燕羽夫人自殺了!這不,陛下這不是急急忙忙的趕回去嗎!”
“你怎麼知道車中坐的是陛下?”
“你沒看到車上的鎏金玉簷下刻著龍嗎?除了陛下,誰還有這個膽子坐這輛車。”
紫沫一時好奇,便上前一探:“打擾一下,大叔,剛剛你們說的燕羽夫人,是誰呀?”
“小姑娘是外地的吧,這燕羽夫人曾是江湖上有名的燕子俠盜,後被咱們陛下納入後宮,哎!說來也真可憐,後來失寵了。如今又鬧自殺,看來王室的後宮還真挺複雜。”
“哦······”
紫沫轉過身,說:“幕華,落天,我想夜探皇宮,你們意下如何?我覺得第一個愛魄,肯定與那位君王和他的夫人有關!”
幕華道:“即使如此,我們便陪你去一趟。”
落天:“好!我倒是要看看這第一個愛魄是如何的!”
殘陽微微褪去橘色暖光後,夜便悄悄靠近,天空那一抹皎潔的月光把黑暗的街道點綴得極是靚麗。
躲在高高城牆下的四人突然發現可愛不見了,於是便決定繽紛兩路,由紫沫和慕華一起去尋找愛魄,而琴月和落天去尋找可愛。對於這樣的分組,落天大為抱怨,於是紫沫更加擔心落天對幕天情根深種,無法自拔。
“為什麼不是我跟你一組!”落天氣憤道。
“我能說我是按衣服顏色分組的嗎!你瞧,今日你身藍杉與琴月多像一個組合呀,再看看我們倆,都是淡紫色,這更像一個組了!”紫沫笑笑說道。
“我抗議!丫頭,我和你一組,省的讓你被佔豆腐,我可虧大了。”落天將後面那句壓低,嫉妒地看著幕華。
“為了我們今兒的服裝顏色,你抗議無效!你放心,我不會吃你的······人的豆腐!我保證!絕對的保證!”紫沫豎起手指,說道。
落天最終還是服從了組織的安排,臨走時還處處叮囑紫沫要小心。
紫沫哎了一聲,和幕天悄無聲息地飛躍過城牆,不驚動一個侍衛地進入了皇宮。
“這是哪裡呀?”紫沫四處望了望,疑惑地說道。
慕言說:“不如拿出你的取魄珠,感應一下到底在哪裡?”
紫沫眉眼一挑,說:“我都忘了。”
黑夜之中,取魄珠閃閃發光。像是這黑夜之中一群好看的螢火蟲。
良久,取魄珠將他們帶至一所看起來頗為冷清的宮殿之外,黑漆漆的宮殿外竟然沒有一個守衛,也沒有任何宮婢,黑漆漆的宮殿就像是一座沒有生氣的死城一般冷清。突然,紫沫一個踉蹌,腳不小心攬到門檻,幕華便一個下意識,將紫沫扶穩。
幕華柔柔道:“怎麼這般不小心,門檻都不看!”
紫沫微愣半天,尷尬地笑著說:“呃······意外意外!”
突然一陣琴聲響起,那琴聲不似高山流水般的流暢,也不似微微細雨般柔和,卻像是摻夾著無數哀怨的颯颯冷風,讓人聽了頓時心寒不已。慢慢聽來,旋律轉變,琴絃跳動間像是把把快刀點地般響亮,卻蔓延出一種強大的恨意。
紫沫幕華隨聲而來,卻看見一位白衣女子坐在輪椅上,枯葉飛舞凌亂間,瞧見女子一雙冷冷的眼眸微垂,白暫的肌膚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唇片幹皺如紙。只見她輕輕的撥動著琴絃,冷冷道:“你們是誰?為何到這裡來。”
紫沫手中的取魄珠愈發亮的厲害。
紫沫上前一步,垂眼看著這個好看的女子,良久,淡淡道:“我來這裡,只是與你做一筆交易,姑娘,我想知道你心中有何願望,我可助你完成心願。”
“心願!”她冷笑一聲,抬起冷冷的眼眸,道:“我活在這世間本機多餘,你與一個將死之人談交易,未免太過於可笑!”她的纖手突然停在弦上,輕輕用手整了整袖角,此時,卻看見她右手腕上纏繞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上淺淺映出一點紅色,像一朵紅梅綻放在繃帶上,極是妖豔。
幕華上前一步,道:“姑娘,相比有什麼難言之隱,可否相告!”
紫沫看著她那蒼白的眉眼間帶著冷冷的寒意,卻是一言不發。
紫沫轉身欲與幕華離去時,女子輕聲道:“等等,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