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紫沫取出愛魄,將雲止的愛魄從提內抽出,霎時,一道白光進入珠子中,極是耀眼。
紫沫道:“燕姑娘,你願不願再和我打一次賭?賭雲止對你到底是虛情假意還是真心付出?如果我輸了,我就不要你的愛魄,如果你輸了,你必須要放下對他的恨意。”
燕羽毫不猶豫地應了一句好。
落天說:“丫頭,你瘋了嗎?萬一你輸了,愛魄怎麼辦?”
幕天說:“你放心,沫姑娘一定會贏的!”
紫沫:“我用雲止的愛魄加上這取魄珠的法力,給你看些東西。”她用法力將雲止的愛魄與取魄中的晶光融合成一團,使了一個法咒,取魄珠拉開一個清晰的畫面。
而眾人看到的這一幕,便是發生在三個月前,也就是公元638年,楚衛交戰的前一晚。
燕羽在被打入冷宮的前一個時辰。
燭光搖曳下,雲止扶著她白如素雪的臉,為她輕輕蓋上被子。
雲止覺得能這樣看著沉睡的她已經覺得很幸福了,他絕不允許那些利慾薰心的人傷害她,可是他是知道的,明日自己便要奔赴戰場,是生是死還是未知之數,不過他答應過她會平安回來。
此刻,他最擔心的是她,她能否安然的度過這七個月等他回來。他想,後宮那幫人尤其是視她為眼中釘的皇后與她的哥哥,她和孩子的存在就是他們的一個威脅,沒有一日不想將她除去,那些人為了所謂的權利什麼都幹得出來,她那麼毫無心機又怎麼不懂得保護自己,以前有他在的時候,還可以不顧一切的保護她,可是他走了之後呢?
他想過把她帶在身邊,時時看著,這樣她就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可是此去生死未卜,他又怎能拿她與孩子做賭注。若是把她留在宮中,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驚濤駭浪在等著她,他在的時候,那些人還是暗著來陷害她,他走了豈不是更加明目張膽了,他知道只要她得寵一日,她便危險一天,為今之計,只要她徹底地失寵了,她才能過得更好些,至少那些人不會想方設法地去陷害一個已經失寵的妃子,至少她能這段他不在的日子裡平安生下孩子,等他凱旋歸來之後,便放她出冷宮。他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並且打算瞞著她,她不需要知道他所為他做的,若是這場戲讓後宮之人看出什麼端倪來,一切就前功盡棄了,所以那夜他毅然決然地召進一名太醫。設計好一切,他將沉睡的她放在床上,看著她如墨髮絲下的一張豔麗的臉,笑著輕輕一聲:“等我!”
於是之後便有那場捉姦在床的戲碼,是他設計好的,一切只是因為想要保護她!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怎麼算計,都逃不過命運。他出徵后皇後如此喪心病狂地去害一個失寵的妃子,他錯了,他自責得發狂。那一夜他凱旋而歸,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便想要將皇后廢除關進天牢,可是太后以命向脅,他沒有辦法,內有太后相要挾,外有她的哥哥把持朝政,戰事不斷,內宮不得在掀起風浪,他一切都忍了。
可他在外尋找治腿傷良藥時,皇宮中卻傳來燕妃自殺的訊息,他立即飛奔回宮。來到冷宮之中時,看見倒地上臉色慘白燕羽,心疼不已。
此時,燕羽的手腕上有著一條深深的傷痕,溢位的鮮血妖豔的像一朵牡丹。滴答滴答地滴在地上。他抱起她,看著她蒼白的模樣,哪裡是昔日在屋簷上飛奔的英姿颯爽的燕女俠。他心疼地喊道她的名字。將她蒼白的臉埋在自己的懷中。
突然,一個尖物刺中胸口,剎那間,疼痛像是是從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悶哼一聲,垂下眼。看著衣服在的鮮血慢慢散開,像是一朵綻開的牡丹,妖豔得能聞到一陣陣血腥之味,他不敢相信地看著她的眼睛,冷若寒冰,幹皺如紙的唇片拉扯出一個冷笑。眼睛的恨意的眼光像是一把鋒利的白刃,那時候,她說:“雲止,我要你為我的孩子償命!”他倒地的那瞬間,才明白她假裝自殺只是想引來他,她想殺他,只是因為她恨他!
其實他並不是沒有解釋過,他曾經在她的面前解釋過無數次,她非但不信,而且每次她都想殺他。
他的眼睛慢慢閉上,朦朧間,他看著她的樣子,依舊是那樣好看。卻隱隱帶著嗜血的蒼白。
一陣白光閃過,取魄珠的畫面消失。
紫沫淡淡看著輪椅上的女子,她已經將自己的手來回的磨在輪椅邊,仔細一看,那雙白暫的雙手已經溢位紅血。白色水袖也被沾染成紅色。
她崩潰地從輪椅上摔了下來,歇斯底里地哭泣,她倒在地上的模樣,就像是一朵綻開的白蓮花,她用雙手撐著地面,爬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