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恐怕都得就此了斷。
剛才一開始易然也以為周興國是真的要對自己怎麼樣。但是就在他說完“能不在一起洗嗎”的時候,周興國一邊說著“好,那你在這兒,我去裡面那間”,一邊拿出了一張紙舉到他面前。紙上寫的是:你身上或者這房間裡有沒有竊聽器?
易然當時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七章
易然當時愣住了。
周興國佯裝走遠再擺弄幾下衣服之後開啟了外面衛生間裡的淋浴龍頭。然後他拿出筆又在紙上寫:要不要做個遊戲?
易然拿過筆:什麼遊戲。
周興國:你按照我寫的話來說來做,看看陸悅明會怎麼樣?
易然:為什麼?
周興國:你不用知道為什麼?
易然:我不答應呢?
周興國:你不想讓陸悅明拿到專案了?
易然:我配合你他就能拿到?
周興國:不一定,但最起碼還有機會。你不配合就給鄭光承。
易然一看“鄭光承”哪還敢再推脫,沒有細想立刻答應下來。於是就有了陸悅明後來聽到的那些。不過其實在那個過程當中周興國一直在靜悄悄的玩茶藝泡茶。
周興國跟陸悅明說清楚了來龍去脈,然後喊一聲:“出來吧!”
衣櫃被從裡面推開,走出楊平和另外五個人。那五個人沒有很高大,但步伐整齊目光堅毅,舉手投足間都稜角分明帶著股機械地一致感。陸悅明無意中瞥見其中一個的大衣袖子裡露出了一點兒迷彩的顏色。顯然,不是武警也是歸軍隊管轄的人,沒準兒還配了槍。
楊平走過來把一把拆下來的針孔攝像頭放到了桌上。周興國拿起一個舉到陸悅明面前,“像你們這些會請客戶來這種地方的公司會使什麼手段我太瞭解了。能順理成章萬事大吉最好,萬一出了什麼紕漏你們也絕不會讓受了招待的客戶白佔便宜。這裡你們包給客戶的幾個房間號鄭光承早告訴我了,人是提前進來的,攝像頭早就拆下來了。哼哼,論輩分我該叫你聲賢侄,賢侄還是太嫩了。怎麼樣?這兩天沒輕了調查我吧?結果很失望?告訴你,我周興國一輩子做事光明磊落,沒有任何把柄在別人手裡,所以有什麼歪門邪道的手段還是省省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哦,對,那些個照片,倒真的是我孫女兒讓拍的。不過放心,我會囑咐不讓她在網上亂說話。”
教訓夠了,周興國帶著人從陸悅明身邊經過走到外間。張曉他們幾個正目瞪口呆地傻杵在那裡。出了門沒幾秒周興國又返回來,“悅明,最後再跟你說幾句。我看光承用心良苦,對你不錯。聽他的意思你對他誤會很深。不過有些事不是別人勸得了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估摸著周興國和他的人差不多出去上車了。陸悅明一言不發鐵青著臉拉起易然往外走。
下了樓開啟車門把易然丟進車裡,陸悅明一指身後跟出來的一幫人,“不許跟著。”
一口氣開到個亂七八糟放了不少垃圾,但是一個人也沒有的空曠街道。陸悅明下了車直奔一隻垃圾桶猛踢了兩腳。
易然跑過來攔住他,“你幹什麼?!”
陸悅明後退幾步指著易然的鼻子,“你怎麼那麼賤?!周興國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你幹嘛主動送上門去?!”
易然傻住,半天才擠出一句:“我不是為了幫你嗎?是你想讓我去我才去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讓你去了?我讓你死你也去死嗎?”
陸悅明的目光惡狠狠的,易然覺得有兩把刀被插、進了胸口。可不知為什麼,他的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地在笑,也許就像陸悅明天生不會笑一樣,自己被改造成了就只會笑。
“陸悅明你聽著,對於我來說,你只不過是個任務。幫你忙,任你折騰,都是因為我想盡快做完要做的事而已。我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陪你一直這麼無理取鬧!”
陸悅明停頓一會兒,“告訴我,如果剛才我沒有衝進去會發生什麼?”
“一直喝茶喝到天亮。”
“要是那些不是作戲,都是真的,周興國就是要跟你上床怎麼辦?”
“哼,你在乎的話,一開始就不會讓我去。”
陸悅明感覺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易然看他抿緊了嘴唇不說話,不解恨似地又說:“你以為我是聾的還是傻的?你在車裡跟艾琳娜說過什麼我記得清清楚楚。我不是你的家人,不是你的愛人,所以不需要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