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錯愕之時男人連發九章,招招打中幾個人的命脈,衛無憂的一隻手當場被砍了下來,蕭何與龍湘紀也同時失去了一個肩膀和眼睛。
男人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們根本就來不及看清男人的動作而被狠狠的奪去了身體。
男人腳步停在衛無憂的面前,左手張開,衛無憂的脖子被卡在他的手中,男人笑,陰森恐怖。
他對衛無憂說:“沒有人敢不聽我的命令,你是想死,還是自己散去你的兩個氣?”
沒有選擇,衛無憂閉上眼,深呼吸,再睜開,一顆紅白黑三色元神珠從他的嘴裡飛出,男人捏住,一用力,那顆主子瞬間被散去兩種顏色,只留下一種黑色。
“都給我滾,下次,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一句話下,三人倉皇而逃。
血色瀰漫在封閉而狹小的房間裡,黑袍男人猶豫著,終究還是邁開步子走進破碎不堪的少年。
32 莫名的震怒
【32】
看著那人一步步靠近,歌燼掙扎著往後退,xia身的刺痛讓他幾乎要痛暈了過去,紅白相交的液體沿著他移動的痕跡流了一地。
男人站住,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破碎不堪的人很久,歌燼咬住下嘴唇,渾身的傷痛折磨著他的神經,不敢動不敢叫,渾身卻忍不住的顫抖,整個人如同被踩踏過的雜草,脆弱不堪。
男人忽然抬起手,一點點的解開外套的扣子,歌燼冷笑,抬起頭閉上眼,以為等來的是再次被拉開的身體貫穿的痛,可男人只是將衣服覆蓋上他的身,輕柔的像是在呵護一個要破碎的瓷瓶般的小心翼翼的抱住歌燼。
束縛的雙手被解開,歌燼不解的看著男人的面具,猙獰如同地獄修羅,獠牙尖銳而細長,上面掛著滴滴鮮血,在昏暗的燈下叫人無比恐懼。
“你……是……誰?”身體被男人打橫抱起,歌燼扯著嘶啞的嗓音問男人。
男人沈默,抱著他的雙手卻更加用力,男人的胸懷似乎熟悉,不記得在哪裡感受過,莫名的心安讓歌燼放鬆警惕,他將頭靠在男人的胸口,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還將那三個人打傷,他也不知道衛生這個男人會用一種幾近疼惜的感覺抱著他,他對他一無所知,不過此刻歌燼至少是安心的,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男人不會害他。
歌燼的意識逐漸被痛苦吞噬,沒多久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裡……模糊的意識裡身體侵入到溫熱的液體裡,誰的手輕撫上他傷痕累累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慢慢拭擦著身體的每一處,尤其是後xue甬道,男人的手指只是稍稍攤入歌燼立刻就從昏迷中痛醒,無意識的呻吟一聲,男人停下動作。
“很難受嗎?”男人的聲音很低沈,說話間還夾雜著一些可以掩飾過的痕跡。
歌燼沒有力氣回答,也沒有力氣思考男人的目的,只是閉上眼預設了一切。
“稍微忍耐一下……馬上就好……”男人低沈的嗓音在偌大的浴室內響起,他故意在聲音里加上魔音,歌燼的思緒被男人的聲音帶動著慢慢的又陷入昏迷中。
將歌燼身體全部洗乾淨,尤其是後**清理得極其認真,以浴巾將他包裹住放在床榻上,黑衣男人只是坐在床側一動也不動的低頭看著面容蒼白的歌燼。
許久之後,男人才摘掉臉上的面具,低下頭,以手指微微抬高歌燼的下巴,他的唇壓住歌燼的嘴,吻了像是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
依舊是之前的那個大廳,原本狼狽的地方被迅速收拾一新,帶著面具的黑衣男人坐在主位上,他左右兩邊的使者位上坐著三個人:龍湘紀、衛無憂、蕭索。
五十幾個黑衣死士分成四對站在大廳兩側,有五個衣著稍許不同,在他們腰間別有一條紅色的腰帶。這一類人稱為隊長,比四使者低一等級,用於統領分發成隊的教眾。
“稟堂主,有兩隻火狐闖入我堂,現在被困在結界內,不知是否就地解決還是帶回來聽從堂主發落?”其中一個紅腰帶的女聲向男人稟告道。
男人甩甩手,說:“不用,留著他們我還有用。”
其中一個只帶著半邊面具的男人出隊朝大廳之上的人稟告道:“堂主,東密道在一個時辰前遭人入侵,對上是個十分厲害的角色,我隊已經損失了23人,我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到達密室。”
“不用管他們,能達到密室反而還省下力氣去引導了,你退下吧倡信。”這人退下去之後又一個隊長上來:“不知堂主是否打算接見魔族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