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玩起螞蟻來,紫曉蹲到他身邊看他玩,時不時的也撿起地上的細木棍跟著歌燼一起戲弄那些螞蟻。
“螞蟻成精一定很醜。”歌燼將一塊小石頭攔在一塊發黴的麵包前,組織有序的螞蟻不懂得繞路,只能傻愣愣的爬到石頭上去。
“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啊,這螞蟻有小又黑,還是三角頭,成精幻成人形後腦袋也一定是黑三角的,還不醜啊。”
“那照你這麼說鳳凰幻成人形後眼睛都是丹鳳眼了。”
“難道不是嗎?”
“你看寒鴉的眼睛是丹鳳眼嗎?”紫曉不答,反問歌燼。歌燼歪著腦袋回想起寒鴉堪比西施的鵝蛋臉和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搖搖頭,答:“寒鴉的眼睛是雙眼皮,眼珠像顆葡萄,有點點鼓,就比我差那麼一點點啦。”
“就是咯。”
歌燼聽著有些不對勁,又問:“寒鴉是鳳凰嗎?”
“恩。”紫曉點頭:“寒鴉是四星之一,朱雀。”
歌燼巨汗,感情寒鴉是鳥來著,還是最高階的不死鳥,他還以為寒鴉是烏鴉來著呢。這妖界還真是臥虎藏龍,連四星之一的朱雀也不過是御冥夜闌的左護衛,高階,真高階──
歌燼看著紫曉,又問:“那你又是什麼?”
“我不是什麼。”紫曉溫柔的摸歌燼的腦袋,就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御冥夜闌和影木也從樹林裡走了出來,看他們兩人的表情似乎談得還不錯。
因為蹲得太久,歌燼站起來的時候雙眼發黑,腳下有些虛浮,紫曉扶了他一把,歌燼回頭衝他笑笑輕聲道了句“謝謝”,話才剛說完,某個特熟悉的氣場壓了過來,歌燼回頭,御冥夜闌站在離他不遠處真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他,那眼神似乎在說:“忘了昨晚我給你的教訓了嗎!”
歌燼趕緊從紫曉的身邊跳開,低著頭小跑到御冥夜闌的身邊,像個被欺負的小媳婦一樣,影木看到他們兩個這樣子先是笑,然後又露出哀傷的表情,他對御冥夜闌請示道:“我能和歌燼說幾句話嗎?”
“嗯。”在得到御冥夜闌的同意後影木帶著歌燼又走進小樹林,沒走多遠影木停了下來,他張開雙手又在此處張開一個結界,歌燼有些不明白,問他:“影叔,怎麼了嗎?”
“我問你歌燼,孩子是不是御冥夜闌的?”影木直奔主題,歌燼一愣,低頭用手摸了摸肚子,影木看他這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哎──怎麼會這樣。”
“你喜歡御冥夜闌嗎?”
“喜歡。”歌燼苦笑,但依舊誠實的回答。
“那他呢?”影木再問。
“他,他喜歡的是渺無畔。”
“所以,你才要把孩子打掉,是嗎?”
“之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我的確是想把孩子打掉的,但是喝下那碗墮tai藥後我後悔了,我以為我不喜歡御冥夜闌,孩子於我們而言都是一種殘忍的存在,但是不是,當他抱著我,對著我笑,牽著我的手,罵著嫌我走得慢的同時卻自己放慢腳步好讓我跟上他的步伐,說我自jian也好,說我自虐也好,我就是喜歡上了那樣的男人。所以他愛不愛我已經沒關係了,但是孩子,我想要生下來。”歌燼摸著自己的肚子,表情溫柔而祥和,那裡面隱藏著太多的哀傷和委屈,眼睛明明在笑,看著卻讓人心生痠痛。
“其實我覺得,御冥夜闌也並非不愛你。”影木話讓歌燼不解,他問:“什麼意思?”
“我是過來人,所以我知道,而且眼睛是騙不了人的,我不知道御冥夜闌有多愛那個渺無畔,但是他對你,一定不是無情無愛的,不然以他那樣的人那樣的性格,絕對不會允許一個無關重要的人在他身邊,御冥夜闌並不是一個沈溺於肉體歡愉的人,他能把你留在身邊哪怕你惹了他多少不快他也不放開你,除了愛,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你是說,他可能也是喜歡我的?”歌燼有些開心,但更多的是不自信。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影木安撫的拍拍歌燼的肩頭:“你打算告訴他孩子的事情嗎?”
“在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喜歡我之前,我不打算說,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我會告訴他,如果他喜歡的依舊是渺無畔,那麼我會帶著孩子離開,跟他,永不相見!”歌燼的語氣決絕而堅定,影木雖不贊同,但也說不出更好的理由來勸慰他。
“好吧,如果你決定了的話,關於孩子,我只能囑咐你幾點:天狐族妊娠期有三年,前一年半是孩子在母體內元嬰的形成期,普通妖狐懷孕只需半年便能完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