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曖昧的姿態立在高空中。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卡住抬起被迫看著男人,歌燼有些吃痛的揚起頭。
“你還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我是不是對你太過寬容了點!”
“主人這下不嫌我髒了您嗎?”歌燼鎮定自若的對上那雙怒火沖天的眼:“這麼貼著我可是會把你弄得骯髒無比!”
“你還真有自知之明。”御冥夜闌放開歌燼的下巴轉而將他的兩手背到後面,歌燼不知道他要幹嘛緊張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他朝男人吼到:“你TM的放手!你不是嫌我髒嗎?那你還碰我幹嘛!我躲得離你遠遠的還不行嗎,你要跟渺無畔愛幹嘛幹嘛去……哎──疼疼──”
歌燼大嗓門的吼叫終於在御冥夜闌大力一捏中終止了,經過剛才那一鬧,許多百姓都亮起了燈紛紛往外看去,有些脾氣躁的直接開始罵人砸東西出來了,御冥夜闌壓低聲音在歌燼耳邊低語:“你還真會鬧事。”
話一說完,一陣風襲來,黑夜再次恢復平靜。
將歌燼大力的扔到床上,順手在房間內設下結界,歌燼諷刺道:“又是百媚樓,怎麼?主人又要tiao教小奴了?!”
御冥夜闌的身體壓下來,歌燼往後退到床角,右手下意識的拉住衣襟,男人揚起嘴角戲謔的看著他:“抖什麼?你是害怕還是期待,嗯?”
“當然是期待!,難得主子不嫌棄我髒,您想怎麼玩呢?主人?”說著歌燼便要解開自己的衣服,御冥夜闌去抓住他的手,身子又往他靠下去:“陶歌燼,我的東西從來不給別人碰的,不然毀了不然就扔了,你可知道。”
“……?”歌燼雖然在笑,但是他卻不明白御冥夜闌說這句的用意。
“所以,別再挑戰我的忍耐極限!”鬆開歌燼的手後御冥夜闌站在床邊將雙手攤開,歌燼依舊一頭霧水,他什麼時候再挑戰他忍耐極限了??
“還楞著幹什麼,給我寬衣。”御冥夜闌很不耐煩的命令著,歌燼愣愣的點頭,也不知道是怎麼給男人脫完衣服的,直到最後歌燼抓著男人白色裡衣的衣袋時御冥夜闌的斥責聲才再次響起:“你想讓我裸睡嗎?!”
“哦──”小狐狸撅著嘴停止了機械性的脫衣動作,御冥夜闌就著裡衣睡到歌燼身邊。歌燼起身要下床,御冥夜闌將他拉到自己身邊沒好氣的兇他:“又去拿倒騰!”
“我去睡覺啊。”
“就在這。”男人將被子一揚,細軟輕薄的錦被如網般撒下了覆蓋在兩人身上,歌燼側臉呆望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有些──奇怪。
“睡覺還張著這麼大的眼睛,想嚇死人嗎。”
“你想幹什麼?”歌燼呆呆的問。
“想睡覺。”男人的氣息近距離的打在歌燼的臉頰上,歌燼更不懂:“那我去外頭候著好了。”
“哪也不許去!”御冥夜闌再次吼了起來:“就給我在這呆著。”
“你不是嫌我髒嗎?”
“恩,是挺髒的。”
歌燼真想扁他。
“不過抱起來挺舒服的。”轉了口氣但依舊自傲的男人以單手將小狐狸攬到懷裡,就像抱著大號娃娃一樣抱著他:“陶歌燼,以後作為我的東西,你該多長點自知之明。”
“東西?” “你是我的。”
“我知道,你的妖奴嘛。”
“對,所以,不準再和任何除我以外的人碰觸,知道嗎!就算是封也不可以!”御冥夜闌惡狠狠的瞪著他,但歌燼只覺得頭疼加好笑。
難不成今天御冥夜闌下午的那場莫名其妙的火氣是因為他被宮翊封抱了一下的緣故?!這麼一隻老狐狸這麼做起事來像個五六歲人性的孩子。
歌燼對他翻了個白眼把身子轉過去:“奴才知道了。”
真是的,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現在卻要凡過來認錯陪好,什麼世道嘛!
“陶歌燼。”御冥夜闌喚他,歌燼“嗯”了一聲,男人兩隻手抱住他的腰往自己的懷裡攬了攬,道:“我允許你現在叫我的名字。”
“啊?”叫他的名字?歌燼皺著眉頭回過去看他。
“叫啊。”男人不耐煩的表情又擺上來,歌燼眨眨眼,張開口,說:“御冥……夜闌……”
“嗯。”男人滿意的淺笑,將頭抵在歌燼的紅髮中低喃道:“睡吧──”
男人那雙攬著自己腰部的手微微下垂,正好抵在歌燼的腹部,歌燼低下頭,用自己的右手細細撫摸著男人的大手,那麼有力纖長,像一把保護傘,守衛著自己,也守衛著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