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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牢固的手慢慢鬆懈,只是一些平常的話語,自嘲的笑臉,就讓他望而卻步了,陶歌燼啊陶歌燼,你就是這麼不堪一擊的。
“所以呢,陛下這麼矜貴的身份,又回來撿這麼一個破爛不堪的髒東西也太失身份了。”
手腕完全從男人的桎梏中滑落下來,歌燼看著自己通紅的手印有種想哭的衝動,可是,自己的嘴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急於要說些什麼出來。
“我啊,本就不是什麼純情的貨色,陛下在肏我的時候我是故意表現的痛苦而已,人嘛,都是有嗜血的本性的,我要是不表現得痛苦一些,陛下您享用起來也是會索然無謂的,其實呢,如果陛下真不嫌棄,我當然也願意回你身邊,回萬妖殿,做個男寵多好,衣食無憂,說不定惹您高興了又賞我些像靈龍丹一樣的寶貝,我啊──嗯!嗯嗯~~~”
滔滔不絕的嘴被高出自己一個頭的男人低首堵住,靈巧的舌霸道的侵佔著本就狹小的空間,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抵在牆壁上,整個人被御明夜闌圈在懷中。
淚悄無聲息的流下來,沒有掙扎,沒有反抗,歌燼只是平靜的承受著男人的肆虐。
激吻之後,兩個人的嘴中還殘留這對方的津液,有些來不及吞嚥的就順著嘴角的間隙沿著下巴一路滴落……
將歌燼緊緊的抱在懷裡,用上所有的力氣,御明夜闌像是要將他揉進身體般不捨得放開一下。
“在密道里,我聽那個人說……以為你死了……我好難過,難過得想要殺了自己,我一直以為這種感覺不會在除畔之外的第二個人有,但是你,陶歌燼,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子戳進去了一樣……我一直以為你不過就是我後宮中眾多男寵中的一個而已,多你一個沒差,少你一個也無所謂……你不過是比較會跳舞,不過是比較愛笑,不過是比別人沒心沒肺……可是,他說你死了,我的心也死了一般,那一刻,我想把所有人都殺了──但是當我出來看到你平安無事時我又高興的想要衝過去抱住你,但是,你在對宮翊封笑,我好氣,你不可以對他笑,你只能對我笑,小狐狸,你是我的!”一段一段的話從男人的口中溜出,分不清主次,不知道組織的言語,卻在這一刻,讓歌燼的淚如洪泉般湧出。
“我一直以為,沒有你也沒什麼大不了,所以當畔讓我放開你時,我答應了,可是當我親自說出那些話時,我才知道我自己是有多麼不想,我甚至有點恨畔讓我放開你。你就是我的,陶歌燼,你不許是別人的,不許是炎伊,不許是封……”
“你還真霸道。”苦澀的笑著推開男人,歌燼擦掉淚水,直視男人:“御明夜闌,我可以當你這是像我表白嗎?”
無聲的再次吻住嬌小的唇,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溫柔讓歌燼幾乎癱軟和迷戀。
好想好想就這樣一直下去,如果世界能停留那該有多好。
而迷戀的少年只是再次推開男人,異常冷靜的問他:“渺公子呢?御明夜闌,你不愛他了嗎?”
34 似夢非夢
【34】
風偶爾有來,帶動著成蔭的綠柳淡淡飛揚。院落內的兩個人相視而望,等待著平靜的打破。
終於有一個人先嘆著氣,少年寬慰的笑著一隻手搭上男人寬闊的肩膀,紅髮隨著自身的動作而搖擺起舞。
“其實不用找這種藉口的,我的陛下,我會留下來,一直等你們找到解藥,直到緲公子不再需要天狐族的血續命為止。”
作為交換條件,衛無憂放了炎伊,同時也給出了渺無畔得以續命的條件──天狐族的血!而那個天狐族的最後血脈,也在這一群人之中。
當衛無憂離開之後,御明夜闌幾乎是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原本在白澤手中的百獸圖鑑,沒有懸念的,在場的人都知道了歌燼就是天狐族最後的血脈。
當圖鑑啟動,祥瑞普照大地,少年的身體泛起白光,一股力量自體內傾斜而出,光耀之後,少年的額頭出現了一個古老的圖騰──六芒齊天!
有人懊悔,有人在意料之中,有人驚詫……誰的表情對著誰的臉,歌燼一一看在眼中,微微一笑,對著發呆的男人說到:“陛下,該收圖了。”
少年微笑的背後,確實道不出說不明的憂傷。
而現在,面對男人剛剛的一番表白,他還能怎麼想?
是真情又如何,是假意又怎樣?低微如陶歌燼,根本就沒有選擇和說不的權利。以前也許還看不清,可是現在,在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他實在太知道,自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