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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

“你昨晚才來,不知道,他就是夜闌身邊的那隻小狐狸。”

“他就是陶歌燼?傳聞還真可怕。”研茱感慨,男人嗤笑,道:“他用了異形,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研茱搖頭,他甚至都沒能感受到從少年身上散發出來的妖氣,不過這少年身上倒是散發出了一股比常人還要美味純淨的仙氣。

“不是說御冥陛下收了他的元神珠嗎?那他又怎麼會異形?難道……”研茱似是猜到了什麼,看向他的主子,男人不說話,嘴角的笑也淡了下去。

“對,御冥夜闌把元神珠還給他了。”男人也許並不知道,他的口氣聽起來像是帶著憐惜,研茱很懂味的不去追究,接過話說到:“一隻妖精又怎麼會有那麼純粹的仙氣,如果奴才沒猜錯,御冥陛下將靈龍丹給了他。”

…………

見男人不回答,臉上的表情也沒有變化,研茱大著膽子接著往下說:“所以陛下才會主動接近他,監視他,甚至,把他納入計劃而不是渺無畔……”研茱聰明的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的主子此刻正用一種戲謔的眼神看著他,通常男人露出這種神情的時候,你也就危險了。

“我們去看看寒鴉吧。”男人笑著拍了拍因為害怕而渾身僵硬的研茱,看著男人偉岸的背影以及那種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有種想要逃離的錯覺。

街道上,滿臉雀斑的小哥吃掉最後一個包子,將手中還殘留的油脂放進嘴裡有些色情的吮吸乾淨後,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客棧,偏頭想了想,。

華麗的房間內,桀驁不馴的少年把玩著手中的小刀,時不時的投擲出去,又收回手中,顯得很無聊,對面的床上,面容俊朗但臉色蒼白的男人一動不動的躺著,額頭上包裹的白色裹布涔出淡淡的鮮血,這說明男人的頭部曾受到過重創,如果不是胸口起伏不定,還以為這人早已經西去。

身著黑衣的男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出來,桀驁的少年看到他立刻起身跳到男人面前,男人寵溺的將手搭在他的肩頭,少年嬌嗔,道:“哥,你可總算來了──”

“怎麼才半天的功夫就坐不住了?”

“你讓我面對這個要死不死的,我能坐得住嘛……下次換瑤柱那個大力女做這種事啊,我才不要。”

“你比較能打,瑤柱是女孩子,整天打打殺殺怎麼能嫁得出去,你這個做哥哥的也該多看著他才是。”男子半開玩笑的責怪,帶著少年走到床前,以手探了探床上男人的脈搏,頃刻便了解到他身體情況,他對少年說:“你怎麼對他出手?他之前已受重傷,可承受不起你的冰絕之氣。”

“不能怪我啊,我本來是要去救他的,可誰叫他暴走失常連我也打。你知道的,寒鴉會九味真火,我不用冰絕壓是壓不住他的。”

“暴走?”男人斯托了一會,問:“有人再追殺他?”

“還不就是三絕堂的那夥人。哥,你說三絕堂幹嗎要殺寒鴉,不是之前都說好了要拿寒鴉交換……”

“不知道,不過跟我說一套做一套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男人陰沈著一張臉,很不悅,少年雙手插在腦袋後吹起口哨笑:“看來,三絕堂有點麻煩了。”

黑衣男人低頭嗤笑,反駁到:“不是有點。”

當即宮翊封回到客棧,看著御冥夜闌抱著越來越虛弱的渺無畔,宮翊封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很高興,紫曉手中端著藥正一點一點的喂他,那藥通紅不似一般,但又沒有血的那種猩紅。

宮翊封問:“是那個皇帝的龍隨血嗎?”

“是的,暫時只取到這一種解藥,我只能先給渺公子服下,能稍微拖延一下病情。”紫曉的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陰影,似乎有些疲勞。

“昨晚你似乎鬧得比較大。”宮翊封當自家人一樣的坐在椅子上,危月燕為男人斟上茶,紫曉無奈答道:“皇帝那有修仙者相助,法力不俗,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殺了那個修仙者取到龍隨血,可誰知後面又出現了道人,所以才鬧得大了點。”

“什麼樣的修仙者居然還能讓紫曉你大費周章?這個皇帝看樣子還懂得不少。”宮翊封頗感意外。

“除了修仙者還有道士,而且他們的手法很詭異,不似正常的修道之人所習的法術,帶著妖術和魔法,我覺得他們可能跟三絕堂有關係。”紫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幾個人沈默著,御冥夜闌首先打破沈默。

“連龍脈那都滲透進了三絕堂的人,看樣子他們把功課做得很足嘛。”

“我們有必要給他們一點警示了,夜闌,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