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擊飛到一顆樹幹上,炎伊措不及防吐出一口血,立刻脖子被炎止烈卡住。
“住手炎止烈!你傷了炎伊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被衛無憂攬住歌燼趕不過去只好朝面前的男人吼,這句話似乎有點效果,炎止烈似笑非笑的挾制炎伊挑釁的望著陶歌燼:“我就殺了他,你能把我怎麼樣?!”
“那你就準備好你的人頭。”御明夜闌冰冷的聲音響起,同一時間,宮翊封與夜悸兮發出一記絕殺,巨大的衝擊將兩人拉開,男人啐了一口血痰,他對面,帶著森白麵具的夜悸兮看不出任何情緒。
陣營變成兩塊。
“畔呢?”略微掃了一眼戰場,御明夜闌陰沈著臉問。
“在他的好師兄手中。”宮翊封回到兩人身邊,不苟言笑的表情,蒼白的臉色上點綴著些腥紅,陰森的氣場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這一切告訴著人們,他現在,很不爽!
“魔王大人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嗎?”御明夜闌此刻居然還有心情揶揄他。
宮翊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試著在運功的關鍵時刻被人從背後打了一掌試試。”
“寒鴉與紫曉呢?”沒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男人又問。
“不知道──”傷的不太重的一個御守單膝跪地,可能是受傷的緣故,也可能是這兩個王者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太過強烈的緣故,這個御守就連回答都帶著顫抖與無力。
這個問題顯然出乎男人的所料,但他只是簡短的沈默了一會,又看向對面一直不語的夜悸兮。
“你很想死,夜悸兮。”御明夜闌張開右手,腥紅的長鞭自虛無中顯現,他用鞭子指著夜悸兮:“我成全你──”
“不要亂動哦,妖王殿下。”炎止烈將炎伊推出來:“不然他的小命,還有您的舊情人渺無畔──”男人的眼睛順著炎止烈的方向看過去,衛無憂以劍抵住渺無畔的脖子站在炎止烈的旁邊。
“他們,都會因為您的妄動而喪命。”
“夜悸兮,你除了要挾之外,就沒別的手段了嗎?”男人憤恨,但也只能收手。
夜悸兮不語,只是退回到眾人身後。
“我剛才擊中了他的後背。”宮翊封用傳音將這句話傳到歌燼和夜闌的耳中:“他應該也受了內傷,之前在交手的時候我就感覺他沒有之前那麼毫無顧忌。”
歌燼和御明夜闌瞭然的對看一眼,歌燼站出來說:“你們想要什麼?你們這麼快又來襲擊我們,總是想要得到什麼吧──”
“我們要你們拿到的那兩把鑰匙。”
“只是要鑰匙?這對你們有什麼用?”千辛萬苦的打來,就只是為了鑰匙?歌燼不明白,眼珠飛快的轉了轉,歌燼和宮翊封對望一眼,忽然就明白了。
“我們找到的那個盒子是假的!好一個魚目混珠,借花獻佛!”
“過獎。”炎止烈頗為得意的笑:“用那兩把鑰匙換渺無畔,其實也不不虧。”
“憂師兄,你一直在利用我?”渺無畔不可置信的看著拿劍抵著他脖子的男人,衛無憂不說話,把頭偏向一邊。
“那麼,也是你盜取了紫金元丹的,對吧,那天晚上你趁所有人不注意,然後找個藉口把我調開盜取了藏寶閣的紫金元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面對昔日所親近之人的背叛,渺無畔激動地全身發抖,因為亂動那鋒利的劍鋒還將他細嫩的脖頸劃出一道血痕。
“因為三絕堂可以給我更多更強大的力量,而不是守著歲月苦苦修煉──”
“你就這麼想要力量嗎!”
“有了力量才有權利,有了權利才有資格去拿想要的。”衛無憂看著渺無畔,嘴角帶著苦笑,可那雙眼睛卻透著心疼與無奈。
“我跟你換。”御明夜闌將那兩個鑰匙拿出來,站在後面的夜悸兮伸出手將他們吸了過去。
看到東西到手後,夜悸兮朝衛無憂點點頭,衛無憂放開渺無畔:“你走吧。”
……渺無畔恨恨的看了一眼跟自己從小到大、親密無間如同哥哥般的男人,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御明夜闌走過去。
“等等──還有炎伊,你也放了他,我保你們周全的離開。”歌燼看著被挾制的炎伊,一顆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放了炎伊,陶歌燼你會不會太可笑了,放了他豈不是給自己找阻礙,殺了他我才能得到火狐族的位子。”
“沒有我承認,你以為你能坐得上去嗎!”御明夜闌將一隻手搭在歌燼肩膀上示意他不要著急。
“哼──我沒指望你承認,更何況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