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眼睛此刻半眯著,眼角噙著晶瑩的淚滴,叫人忍俊不禁。
御冥夜闌低頭吻著歌燼的眼眸,將他的腿拉開對著自己的胯下坐著,解開歌燼嘴裡的口塞後將自己的唇貼上去,舌頭長驅直入攪動著歌燼柔軟的口腔,歌燼悶哼一聲才放開他。
“你還真沒有‘奴隸’的概念呢,我說過,我才是你的主子,只有我才能碰你。”捏住歌燼胸前的突起:“你怎麼還可以靠著別人露出那樣的表情呢──”
“爺您不是不……不讓我碰嘛……”歌燼咬著下嘴唇儘量不去想下!身的異樣:“您不待見我還不能……不能讓別人待見我……嗯!啊──”歌燼驚叫一聲,男人直接將三根手指cha到體!內,那根被內壁捂得火熱的玉勢被男人的手指卡住一點點的往外拉,半跪在男人身上的雙腿不停的打著顫,歌燼緊咬著牙關,就在那粗大的玉勢拉出一半之時,男人又一下狠的將東西全數捅了進去。
“啊啊──”連連的慘叫使得歌燼疲軟的靠在男人的身上,汗溼的紅髮無力的在光滑的後背鋪陳開來,御冥夜闌解開自己的衣服,兩人赤膊相對,他將歌燼擺成跪趴的姿勢,卻只是拉起歌燼的頭讓他含住自己半抬頭的慾望。
細小的口腔第一次闖入男人的東西,歌燼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掙扎,男人按住他的後腦將慾望一下子直衝到歌燼的深喉內,被按著無法動彈的歌燼只能閉眼任由男人擺佈。
男人卻並不急著釋放慾望,只是在歌燼的嘴裡倒弄幾下,放開歌燼時分!身上都是唾液,再次將歌燼拉到他自己的腿上,將火熱的玉勢徹底拉出來後仍到一邊,抬高歌燼的腰,使他的後!穴正好對著自己的昂揚,然後一放手,歌燼重重的坐了下去,將男人的火熱悉數mai進脆弱的甬道里。
“哈啊──不!”帶著些沙啞的嗓音悲切的慘叫著,歌燼覺得自己要被刺穿成兩瓣,男人的慾望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劇烈的重創之下他都能聽到身體如同衣服撕裂開的裂帛之聲。
男人未給歌燼任何適應的時間,兩隻手抓住歌燼的腰不斷的搖擺著,粗壯的呼吸和沙啞的呻!吟相互糾纏著,汗水與精!液的香氣相互瀰漫開來,叫人迷惑了眼──
如同一場酷刑,到最後疼到連哭泣都忘記,又或許,從來都沒有哭過。
不是不痛,而是痛到了盡頭,就麻木了。
隨著一聲低吼,男人將自己的濁液噴灑在歌燼體!內,好不容易捱過酷刑般的交合,身體再次被拉開,男人又再一次狠狠的抽!插起來,歌燼受不了的求饒道:“不行了……啊……停……停下”
不理會歌燼的哀求,御冥夜闌將歌燼壓在床上身子對摺更加賣力的抽!送,歌燼大叫:“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下!身的貫穿如同被炙熱的鐵器來回的熾燒,春!藥的帶來的慾望早已被男人懲罰性的交合取代,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尤其是下體被束縛的慾望以及cha入到嬉笑甬道內的銀棒的折磨早就將歌燼逼瘋,他覺得自己會被男人捅穿,他在心裡大叫:停下來!停下來!
像是停到了歌燼心底的呼喚,沈浸在慾望之海的男人停下了腰部的擺動,他將歌燼臉上汗溼的紅髮撥開。
“真的不敢了?”
“不了,再也不招惹任何人了……求求你……那裡好難受……”
“求誰?嗯!”男人耐著心笑到。
“求求您……主人……”
“你是誰的?”
“是您的,我是屬於您的……奴隸……”卑賤的,就像個發洩的工具一般,只屬於你御冥夜闌的──奴隸。這樣,夠了嗎?!
12 卑賤的發洩工具
12“是您的,我是屬於您的……奴隸……”卑賤的,就像個發洩的工具一般,只屬於你御冥夜闌的──奴隸。這樣,夠了嗎?!聽到歌燼的話,男人滿意的點頭,將束縛在少年分!身上的紅繩解開後慢慢的將cha在甬道內的銀棒抽出來,帶著白色精!液以及血絲的銀棒“叮噹”落地,束縛的慾望得到舒緩,歌燼無力的輕哼一聲。 男人修長的手指捧住歌燼的臉頰,御冥夜闌直起腰身低頭吻上歌燼的唇,帶著些許的霸道和溫柔一遍遍的掃過歌燼口腔內的所有,然而歌燼只是麻木的張開嘴,不抗拒,不回應…… 直到嘴角被男人懲罰性的咬破,腥甜的味道充斥在兩人的舌尖,歌燼回過神不明白的看著御冥夜闌。 “除非我不要你,不然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碰我的東西。你是我的!”男人霸道的宣誓著自己的所有權,而歌燼只是咧開嘴有些悽慘的笑起來。 自己終究,也不過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