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自己的眼睛時嘆息的搖頭。
“你還真會給自己找罪受。”
“呵呵,我就是一賤民,不是都跟你說了嘛。”悽慘的揶揄,歌燼將自己破損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就要往外走,腳下虛浮,走路也一拐一拐,紫曉走過去將他一把抱起,歌燼驚叫到:“你幹嘛!”
“給你去清洗清洗,陛下命我來喚你,讓他看到你這樣,待會又會有罪受了。”
又招他,那男人還真是沒一刻停歇的。歌燼努嘴,心裡頭不痛快。
被紫曉帶到溫泉池,歌燼衣服褪下一半,感覺身後火熱的視線,轉過頭去,紫曉正怔怔的看著自己,他咳嗽一聲有些不適的說到:“那個……紫曉大人,您能避嫌嗎?”
“恩……”發怔的男人應著,但是眼睛還是盯著歌燼裸露的半邊佈滿鞭痕的背脊,那些細長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新長的肉透著淡淡的粉紅,不但不難看,反而透著股魅惑。
看到紫曉眼裡熟悉的慾望,歌燼自嘲的笑,索性將衣服全脫下光著身體走到紫曉面前:“紫曉大人也看上我這賤婢的身體了嗎?要不要試一試呢?”說完又送上一記魅惑的秋波。
紫曉不好意思的側過頭,臉頰上還帶著不易察覺的潮紅。
“你是陛下的人,不要開這種玩笑。”
“反正男寵而已……不對,現在我啊,是個妖奴,比男寵還不如──”歌燼平靜的述說著,徑直走進溫泉中,下身的傷口觸及到微燙的溫泉,歌燼咬牙慢慢坐下去,手指伸進被蹂躪得紅腫的後!穴慢慢將男人遺留在體!內乾枯的濁液匯出來。
剛開始把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還有些刺痛,好在這個溫泉有療傷的作用,忍受了一段痛苦後在溫泉水的作用下那裡的痛苦也減少了一些。
身後的男人已經退出,不過多折返,歌燼聽到身後有細細索索衣料摩擦的聲響,之後便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新的衣服擺在岸上的石頭上,衣物上壓著一個瓷瓶,歌燼洗完後走到衣服前拿起瓷瓶,瓷瓶上貼著一個小紙條:金瘡藥。
“還真是個溫柔的人──”歌燼輕贊,隨後搖搖頭:“可惜做了些莫名其妙的事。”
…………
御冥夜闌的寢宮外照例站了兩排閉月羞花的美女,還未進殿就聽到一陣陣酥麻的嬌喘從裡頭傳出來,聽聲音有點陌生,估計那隻叫悅然的小白兔被男人給丟進冷宮,現下又換了一個。
歌燼站在門口很盡職的站著,裡頭候著的暮雨看到他朝他擠擠眼,歌燼笑著點點頭,暮雨又擠眼,歌燼還是保持著微笑,最好暮雨翻了個白眼,直接拉了歌燼到裡面來。
剛好那嬌媚的呻吟停下,御冥夜闌清冷而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真不經用。”
估計那人又被!幹暈過去了,歌燼朝暮雨推了一下,笑得很得意:“還不快去抬人。”
“待會乖點,下午陛下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別又和他頂上了──”交代完暮雨點了三個侍衛進去抬人。
歌燼訕訕點頭,當人被抬出來的時候歌燼伸過脖子瞄了一眼被被單裹著的人,張得真好看,狹長的丹鳳眼鎖眉而閉,額頭上滿是汗,估計剛才一定被折騰的不輕。
御冥夜闌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衣走出來,看到歌燼後右邊的眉挑起,也沒說什麼,兩條修長的腿在白袍之下若英若現,他斜坐在穿上朝歌燼招手,歌燼老老實實的站到他面前。
“吃了它。”御冥夜闌張開手掌,一顆白色的小珠子躺在他手心。
“這是什麼?”好奇的捏起那顆泛著白光的小珠子,隱隱的還有如蘭花般的香味飄出。
“毒藥。”御冥夜闌沒好氣的回到,歌燼吐舌將那顆珠子吞下,頃刻間身體如同被泉水洗過一般,乾淨而舒坦。嘴裡還殘留著淡淡的餘香和甜味。
“好好吃哦──”歌燼感嘆,男人只是嗯了一聲,對著下面的人說到:“都退下吧。”
“諾──”眾人跪拜退下,就連房內的燭火也悉數熄滅,只留有門邊的兩盞宮燈和床前忽明忽暗的薰香。
然後呢?歌燼摸摸腦袋,又看看閉目躺在床上的男人,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立在床邊半個多時辰,歌燼終於是支撐不住的打起瞌睡,半醒半睡間感覺有人抱著自己的腰,身下軟綿綿的,抱著自己的物體散發出天然的溫暖,他像個孩子一般往那物體蹭了蹭,也伸過手去抱住那物體,那物體將他往外推,他就不耐煩的緊緊抱住,推了兩回歌燼反而越抱越緊,最好那物體放棄了掙扎,任由歌燼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