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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但是好像還挺厚實挺舒服的,這麼一想,歌燼兩隻手環住來人的腰身往裡靠了靠,抬起頭長開眼嬉笑著說:“清曲,你……你……”

連吞兩口唾沫,歌燼僵直著身子看著眼前正將茶杯舉在自己嘴邊的男人。

“狐王……???”

“水──”說著又將茶杯遞了半寸,剛好貼在歌燼沒有血色的唇邊,小狐狸有些受刺激,大腦半天沒轉過彎來,機械的點頭,張口,喝水。

喝王之後御冥夜闌將茶杯放在一邊,然後轉過頭,陶歌燼還是維持著身子僵直頭向上抬,一雙狐狸眼大睜的樣子。

“鬆開!”

“啊?哦……”意識到自己姿勢,歌燼慌慌張張的推開男人,背後的傷裂開,疼得歌燼張牙咧嘴。

待身子和腦袋都冷靜了些,陶歌燼才發覺,自己竟然在一個陌生而豪華無比的房間,只是放眼過去,不是白就是金,看著有扎眼。

莫不是御冥夜闌的房間??自己美這麼幸運吧,從來沒人進過的殿躺過的床都給自己撞上了。不過就是模樣悽慘了點。

陰影壓過來,御冥夜闌手拿著一個錦盒,氣場和音調都極其低沈的命令道:“脫衣服。”

歌燼又是一口唾沫吞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掛在身上大了兩個號的裡衣扒掉,赤!裸著身子極其乖巧的成大字躺在軟榻上,想了想,又把一雙沒啥子力氣的腿撐起來,看著有種活色生香的味道。

反正還有八百年的道行在裡面,大不了被!幹得打回原形重新修煉好了,至少他也卸掉了那些麻煩的債務。

御冥夜闌冷哼一聲,將那俊俏的頭偏轉過去,眼睛半眯著,寫滿了不屑和譏諷。

見男人臉上不善,歌燼想許是自己做的還不夠到位,於是乎將雙腳撩到胸前,右手抓著右腳的大腿根部,左右抓著左腳的大腿根部,用力將兩條架起的腿來開。

因為壓著背上的傷口,歌燼感覺到下面有寫溼熱,估計又拉裂了舊傷,喘了口氣,深呼吸,微笑,魅惑的對男人喚道:“請王享用賤婢的身子──”

小狐狸在心裡默默祈禱,希望這次男人不要再玩什麼道具,也不要再那麼下死勁的幹,他還真沒那個力氣去討好獻媚了。

御冥夜闌轉過頭看著,開始還面帶怒色,爾後又恢復成以往的冰冷,最後還將嘴角牽起露出極難得看都的表情。

歌燼直感嘆,這個男人笑起來還真是傾國傾城,可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叫人害怕。

“我該說你是‘恪盡職守’還是‘自甘下!賤’?”

“我這等人,當然也只配得‘下!賤’二字,哪來的忠呢,是吧,狐王。”

御冥夜闌搖頭,坐到床沿,骨節分明的食指從歌燼的額頭慢慢滑向下巴、鎖骨,最後在肩膀處停下,小狐狸覺得身子輕飄飄的,轉眼就被翻了過去,他懵懂的扒在床上,好半天才開口:“原來狐王喜歡這個姿勢,是奴才伺候不周。”

御冥夜闌也不接話,食指依舊在後背遊走,尤其是那些裂開的傷口處,來來回!回的摸,惹得小狐狸一陣顫慄。

弄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不見男人說話,也不見男人的下一步行動,陶歌燼放著膽子抬起身往後看,御冥夜闌皺眉,眼神裡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歌燼輕聲的喚著,男人回過神抬頭,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只是手上卻忙活著將錦盒開啟,從裡面掏出一塊翠綠色的粘稠狀液體,那東西剛摸在面板上的時候冷冰冰的,之後有一絲淡淡的清涼感清透全身,後背如同浸泡在清溪之中,偶爾還能聞見來自芳草的氣息。

……這個男人居然在給他塗藥誒!

……這個男人不是要上他嗎?

“躺下!”又是一聲冰冷的命令,小狐狸點點頭,受寵若驚的趴在床上不動了。不過這御冥夜闌的手還真不溫柔,好幾次都卡到了傷口裡,陶歌燼也只是抖抖身體,人家都屈尊降貴的來伺候自己了,總不能還抱怨人家服侍不周吧。

御冥夜闌是個沈寂的人,陶歌燼又是個怕他的人,整個上藥的過程兩個人你摸你的我忍我的,大半響之後,門外傳來腳步聲,紫曉在外拜見:“王,炎止烈求見。”

小狐狸身子強烈的抖動了一下,御冥夜闌的手指停在半空中:“怎麼?”

“沒,就是疼了點。”擦掉額頭的汗,歌燼陪笑臉的轉過去看御冥夜闌,還好,臉上依舊冰山如故。

“王有人來訪,奴才就先告辭了。”說著就要撿掉在地上的裡衣,御冥夜闌拽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