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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準踩到他的地雷線。

這不,玉做的酒杯從狐王手中摔下來,一干人等都惶恐的低下頭,宮翊封也不管,端起自己的酒杯又開始一杯接一杯的品。

陶歌燼單膝跪下,御冥夜闌冷冷大聲音響起,不大,卻也讓他憋出一身冷汗。

“誰教你這麼的不知好歹,沒規矩了嗎?還是不懂規矩,不知道規矩!”聲聲力喝,嚇得小狐狸連吞兩口唾液。

“陛下,這都是陶歌燼搞的鬼,我是被害……”蛇姬蠡浣趴跪在地上正要申訴,歌燼搶過他的話答道:“回王,其實這是歌燼想的點子,就是為了給王和魔王大人驚喜,以此助興,蠡浣只是助我而已……”

“哦──誰讓你這樣做的?我教的還是自作主張?嗯?”狐王挑眉,鳳眼半眯著不動聲色的看向堂中跪立著的人。

御冥夜闌越是沒表情心底的憤怒就越是強烈,這是陶歌燼在伺候了他五次所得到的結論。

幾滴冷汗從陶歌燼的額頭上低落下來,明明是他嘲笑自己不知爭寵,現下莫名其妙的一團火冒了出來。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又惹得這位主子的不快,只能用沈默代替。

“來人,帶下去,好好教教這斯,什麼叫規矩。”說完,紫曉就指揮著兩個侍衛上前將陶歌燼拖下去,狐王忽然間又加了一句:“這青色看得我眼慌,我還是喜歡你著紅衣的樣子。”

陶歌燼笑得歡喜:“謝大王抬愛,還記著歌燼的美。”

御冥夜闌再不看他,單手一揮,侍衛就領著歌燼去刑堂,早已經被嚇到一身冷汗的蠡浣頹然的跪坐在一邊,差點連自己都要被罰了,剛才御冥夜闌的氣場一壓,他們這些沒什麼道行的小妖全被壓著喘不過氣來。

此時,一雙黑底金邊流雲靴晃到他眼前,蠡浣抬頭,靴子的主人笑意盈盈的朝他伸出右手,一時間看的蠡浣有些恍惚,從來都沒有人這麼朝自己笑得那麼溫柔和善,而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來人握住,一股熱流從男人的手心傳遞到自己汗溼的手中,心,忽然就那麼悸動了起來。

“小美人受驚了。”將蠡浣拉到自己的懷裡,宮翊封對態度漠然的御冥夜闌說到:“狐王也該注意收斂下自己的靈氣,你以為誰都能抵抗得了你那上萬年的氣場嗎?瞧你把這美人嚇得……”

“哦──那魔王你還真懂得憐香惜玉呢,你若看著喜歡,便送你了。”說送就送,御冥夜闌對待那些男寵小妖就像對待意見不怎麼待見的玩具。

宮翊封點過頭,一把將失神的蛇姬打橫抱起,熱氣吹向美人的耳:“別擔心,我會好生待你。”男人不理會臺下呆掉的眾人,徑直就抱著蠡浣往自己的別院走,只是眼角卻無意間撇想被帶走的青色影子。

陰森森的刑堂裡,穿堂風一陣冷過一陣。

紫曉領了命,對行刑的人囑咐道:“衣服不要脫了,怎樣血流得多怎麼來,狐王要讓他把青衣染紅,但不可失了性命。”

那手下也是個明白人,點了頭就朝手下吩咐了去,很快便有人將歌燼吊起來,一雙芊芊玉手左右拉開弔在生了鏽的鏈子上,鏈子一拉,他雙臂受力吊起,那一襲淡雅的綢衣完全展開,竟顯得無比清純。

紫曉就坐在堂上,手邊一杯茶正徐徐冒著熱氣。他凝神一想,腦海裡一個淡漠的身影慢慢浮現在眼前,他忽然就明白了狐王那憤怒的原因。

這小狐狸還真是撞到槍口上了,平時打扮那麼妖嬈,偏生在七夕臨近時節在眾人面前打扮得如此清秀眷雅,生生的踩在狐王那誰都不能觸碰的底線上。

“陶公子,陛下發了話,這廂就冒犯了。”紫曉客氣一番,歌燼不害怕不求饒,一臉的平靜,他只對紫曉提出一個要求:“能不能拿塊布將我的嘴堵住?”

“為什麼?”紫曉不明白,還以為他至少會求情。

“我怕待會太疼的叫得難聽,到時候喉嚨啞了,狐王要我叫床我叫不出來,多煞風景啊……”陶歌燼裝成無奈樣,甚至還有點自憐自憂。

紫曉搖頭,這隻小狐狸還真不玩騷包的本性。於是他拿出自己懷裡的帕子塞進歌燼的櫻桃小嘴中。

刑堂管事是隻刺蝟精,名叫莫非,他從內室取來一條皮鞭,上面佈滿鐵鉤倒刺,那廝一甩鞭,“啪啪”的聲音無比響亮,紫曉看向陶歌燼,小狐狸只是皺了一下眉,很快又將眼彎成一條線。

莫非站在歌燼的後面,手臂一揚,“謔”的一聲,那鞭子狠狠甩在陶歌燼的背上,陶歌燼最開始沒站穩身子往前傾了一點,很快更多的鞭落下來,陶歌燼的眉毛都皺到一起,那彎成一條線的眼也